在干嘛。
“宋大人,我自己也不知道带着的铁印就是永亨通宝,如何能是存心污蔑于你?何况我若是真要污蔑你,又何必带这铁印在身,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鸟兄开心道:“因为你傻啊!你以为不会被人抓到,但偏偏今天就是老天有眼,把你抓了个正着。你可别想跑了。”
“此话不通。我要是能偷永亨通宝,又岂能是个傻子?何况皇上如此器重于我,夸我足智多谋,封我翰林学士,难道你是想说皇上也看走了眼?”
鸟兄殊无急智,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定住了鸟兄,我高声道。
“各位请都听我一言,这本就是一场误会,是可以解释的。”
我把当日进大任学宫之前,撞到赵信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我见他掉了东西,又见他人在湖里不好还他。我担心那处人多眼杂的,说不定会被人捡走,只好先捡起来了。
我虽不知道那枚铁印是什么,但直觉该是重要的物事,便先留在身上待他日后来寻。”
赵信嚷嚷道:“你、你还偷了我三千两银票……”
“但是!”我声音盖过了赵信,“我没想到啊,那居然是失落了的永亨通宝。赵公子,为什么会在你身上啊?你能说明给大家听一下吗?”
赵信面色也是一变,欲要狡辩,被我截断道。
“从我心底闪过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难道说,大名鼎鼎的赵天奎将军的嫡长子赵信赵大公子能是偷铁印的犯人?我直觉认为……”
“你、你别瞎认为……”
“我认为不是。”
赵信面色顿时阳光灿烂。
“也可能是。”
顿时如坠深渊。
“到底是不是。”
“你的直觉好可怕啊!!”
“那我的直觉时灵时不灵的,具体怎样就看赵公子了。”
赵信沉默了一会儿,默默地从鸟兄身边走开了。
“赵公子捡到了铁印,我也捡到了铁印,一切就是这么简单。宋大人,您清楚了吗?”
在我这一番口齿伶俐,逻辑清晰的解说下,围观的诸位六扇门老少爷们也都明白了我是清白的。一双双渴望结果的眼神也就压到了鸟兄的身上。
鸟兄告我污蔑他本来就是建立在我偷了永亨通宝的基础上,既然这一桩没能证实,他的那一桩自然也是误会了。
但鸟兄却仍然不甘心,指着我道。
“可,可你还打我呢!”
“天地良心啊。我怎么能是你的对手?
我明非真手无缚鸡之力,武功差如……这个很一般。皇上太医再三试验可作铁证。甚至绝峰三人之一的天狐大人都以身试毒,到现在还欠我一顿大粪洗头。我武功之差可是有金牌认证的,居然还轮到你质疑?你是怀疑皇上了?”
鸟兄激动道:“你是找人打的我。指使人殴打朝廷命官,你也是一条大罪。”
“是吗?”
我对二当家道:“我指使的谁啊?”
二当家疑惑道:“谁啊?”
“还装傻,就是他!!”
我蹙眉道:“二当家你这就不对了嘛。你干嘛打人呢?打人不好啊。”
二当家愧疚道:“打人不好,这样的行为可耻。”
“那我让他给您道个歉。”
“宋大人,对不住,我没想到你那么不经打啊。”
“行了道完歉了咱们就散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鸟兄不依不饶:“殴打朝廷大员,能就这么算了?我跟你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凡事讲证据。”我蹙眉道:“您又有何凭证证明他打你了!”
鸟兄指着二当家道:“他刚才还承认了呢!”
“什么?”我回头问老二,“二当家,你承认了吗?”
“是啊,我承认了啊。”
“你真打他了?”
“我真打他了。”
“宋大人,他真打你了?”
“他真打我了。”
我万分震惊连退三步,不敢置信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他怎么打的啊?”
“哦,大当家,我就是这样。”
二当家万分默契地走到了鸟兄身边,
“我一个独劈华山!!”鸟兄猝不及防,武功又远逊二当家,被一掌拍在脑门上,打得眼冒金星。
“双耳招风,老树盘根,然后横拿腰际,左松右散,砸地弹起砸地弹起,猴子偷桃,再来对脸二十八拳,啵啵啵啵啵,最后一招飞龙在天!我哒!”
鸟兄口吐白沫,飞出去的时候还把赵信一起撞晕了。
看得满场惊呆。
我好整以暇,拍拍衣袖上的灰,拱手道。
“大人,原告晕了。”
“那拖下去吧。”老大写完奏疏,已经开始批其他文书了。
陆飞鸣道:“大人,我这位同窗可是赵天奎赵将军的儿子!”
“哦,那拖下去的席子换竹子的。”
陆飞鸣求救地看向李牧野:“小王爷!他们……”
“回府。”
小王爷毫无愠怒,而是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很久之后才点点头。
“明非真,我记住你了。”
???
人又不是我打的!你记住我干嘛啊!!!
小王爷却带着一抹神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