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其所害,相反会从而得到无上的力量。
这是神教的秘传,本不该会落入‘祂’手。
西门教主是一个胸怀博大,高瞻远瞩的盖世雄主。
他毫不介意地将劫掠七国,罪犯滔天的天选之人迎入了神殿。并待之以最上礼。
于是,‘祂’拥有了力量,崇高且无敌的力量。
‘祂’拥有了权力,可以压倒众生,等同于神的权力。
‘祂’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祂’丝毫无愧地享用了那一切。
进入神殿,享受万民膜拜的那几年间,西域七国的百姓日子过得不算好。
毕竟神是喜怒无常的。
喜欢新鲜的玩意儿,喜欢黄金珠玉,却又讨厌送来物品的人。
所以进入神殿参拜者都要死。
但不送贡品的城邦,则全都要死。
送来贡品者,须是城中最贵重人物的子嗣,这又在规定当中。
这是神想出来的小游戏之一,在他的私心当中有趣程度甚至排不上前十。算是打发在凡间无聊日子的一些消遣。
杀死那些人的时候,神没有任何笑容,甚至是感受,多只是无趣地看着。很多时候‘祂’甚至不知道。因为凡人的事,并不关‘祂’的事。
直到那一天。
神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那是久违了的开心,如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他是为遇到了同类而感到由衷的开心。
那一日,踏入神殿的白发少年。
拥有着与‘祂’一模一样的染血双瞳。
“愚民可欺。”
神大声地对少年说。
“他们认为有神,就奉我为神。”
“他们认为神有全力戏弄众生,便任由我戏弄。”
“众生皆蝼蚁。”
“你有何不同?”
自进神殿,白发少年便一直向神走去。
他始终是沉默的。
神的问题他没有回答。
神的说话他也仿佛没有听到。
神一直对他说话,白发的少年并未停步。
就那么一直穿过了长长的黄金走廊。
穿过了一殿的武士祭司。
身旁的人甚至来不及阻止。
仿佛走过他们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柄侧颈穿过的绝世神锋。
是留在心中的一抹惊惶。
他穿过人群。
竟然未有一人抬眼望他。
回想起时,才发现根本记不住少年长得什么模样。
少年并不停步,抽出了腰间钝器。
已走到了神的身旁。
与神座上的‘祂’,正面相对,距离仍在缩短。
‘祂’欣喜若狂。
‘祂’看清楚了。
那不是‘祂’的同类。
那双眼睛。
较‘祂’更为血红,更为异常。
那是较‘祂’更为不祥的存在。
白发少年只说了一句话。
“我来杀你。”
黑刀落下,神殿轰塌。
**************
那一战,神殿轰塌,整个黄金城几乎一半都化作废墟。
而后整个黄金城都变了一个样。
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
神殿中的神,也变了。
神座上的那个,成为了一个白发的少年。
那一天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瞬间,他都没有忘记。
那是光是提起,就令他为之血沸,杀意涌动的时间。
他睁开眼。
朝阳初升。
前路无尽。
有人还在等他。
永劫的牢笼困不住他。
困世的铁链锁不住他。
他能感受得到。
《春风夜雨图》告诉他。
他的目标就在那里。
取‘神’而代之的大罪人仍在前方。
杀死他,是他如今活着的唯一动力。
为此,他需要更多的鲜血和人命,成为他提升杀意的途径。
他再起征程。
所到之处,势必是尸山血海。
最终的目的地,将会是修罗地狱。
第19章 17. 过墙梯(1)
2020-12-04t23:58:47
八仙居外挂出一副对联。
拳打南京二八里,
脚踢北平三七巷。
中间草书四个大字——以武会友。
新鲜书就,墨迹未干,风吹过的墨痕都仍在。
我抛开毛笔,回来坐回位置上,看都没看被抬走的对手。
“弱爆了。”
顾羡仙收回架势,脸上充满了不屑,甚至想要吐口痰。
“就这点本事也出来打擂台?要不要脸。”
他刚耍一套长拳将来打擂的对手轰下楼去,此刻耀武扬威,得意非常。
在京城当中挂台打擂已是嚣张,但还更有甚于此。
“来一来看一看啊,罕见的奇闻呐。大罗伯摆擂,有一等座二等座三等座特等座嘞。来晚就没了。”
时掌柜的夫人不满我赊账包下酒楼,又被我警告不许上二楼,干脆直接在一楼卖起酒水花生小马扎来。还按远近分出四等座位,一时间人山人海,围观的观众围得水泄不通,生意比从前还要红火。
这个擂台,当然是我要摆的。
规则简单,签了生死状就上擂台。想找我的尽管来,反正我就坐在这。
但对手却不一定是我。
要想打我就过五关斩六将一路闯过来。
因为静安散布我武功全失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