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智了，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对策，还让蓝极穹挨骂挨的这么惨。老大可真是，人又美又香又聪明，嘴巴又软……想着想着，我又悄悄退后了半步。
但没能躲过老大犀利的眼神。
她没说什么，只是令我胆战心惊地冷哼了一声。
我背后冷汗直冒。
“两位，请来这边说话。”
幸亏的是，不像他的学生，黄大叔是个知情识趣的人才，非常刚好地化解了我的危机。
“来了来了，老大，黄总教御叫咱们。”
老大白了我一眼，这才英姿阔步行至黄大叔塌前。
黄大叔看了一眼脸上微微笑着，但眉梢眼角颇有怒气的美丽副总督，又看了眼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我，嘴角露出了一抹仿佛看好戏的笑容。
诶诶，黄大叔你这可不地道啊。好歹我也救过你啊。
“两位，老夫这个弟子心浮气躁，脑筋糊涂，得罪了两位，请二位看在老夫的一些薄面上，莫要与他见怪。”
我和老大自然连口说道不敢。
“另有一事……”
说到这里，黄大叔却住了口。黄大叔本来虚弱，又是刚刚醒转，刚才发了一通火，便又觉倦怠。他微微闭目养神，我们便在塌前等待。
过不多久，他吐出一口气来，睁眼说道。
“老夫素知沈副总督是雁十三的弟子，得了他查案的真传，因此有一不情之请。”
老大躬身道：“请黄总教御吩咐。”
“我想……请你们帮老夫查一桩二十年前的旧案。”
第37章 35. 二十年前一桩旧案
2021-01-05t22:44:56
黄大叔让旁人都出去，只留下了我和沈老大两人。
他眼镜望着虚空处，面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低沉得仿佛能将人带回他说的那一年。
“二十年前，东海之畔。一个夜里，家师俞思和被人请到门中六理堂。也是在那一晚，家师无故受害。至今无人知道是谁所为。”
黄大叔忆及先师谢师的往事，虽然这件事在二十年来肯定在他心田之上回思过无数遍，但当他对着旁人说出，以他偌大年龄，仍是不由得嗓音嘶哑，足见心伤。
“先师是上代儒首，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修为比老夫有过之而无丝毫不及。绝非任人加害无法还击之辈。他心性高洁，不欺暗室。也不会无由深夜与人会晤。
那将他约出加害之人，定与他情分非浅，能耐心计，更是不小。可怜先师信错了人。”
“这桩案子我有印象。”
老大垂着小脑袋，深思半晌，白嫩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有种醉人的气息。
“十三师父曾跟我论及天下奇宗怪案，此案被他列为十八桩名人横死的悬案之一，至今亦无人知道真相。”
老大的话似乎让黄大叔略略回神，自痛苦之中短暂脱身。
“当年我曾向雁神捕请教过。当时他说……”
沈老大接过话来。
“证据不足，嫌犯不多。”
黄大叔点了点头，他听到的显然也是相同的八个字。
“是啊。即便是用了心计，但始终杀害了儒门之首。有资格做这嫌犯的人，天底下原就没有多少。至于证据……”
黄大叔艰难地从床边摸出两笺几乎一模一样的信纸。都是疏疏落落绘着几抹青竹。而其中一张早已发黄，一张则虽有褶皱，却显是新就。
“当年我与他说起时，只有这旧的，也就是将先师约至六理堂的一笺。如今过了二十年，终于又多了一笺。”
沈老大郑重地将信纸接过，对着火光认真比对。
“这新的信纸，是将臣约您出去的？”
“不错。”
黄大叔喟叹一声，声音之中有着重重唏嘘。
“一模一样的信笺，一模一样的手法，都让我以为加害先师者是公孙楚。他就是要让我这样以为。”
“如今您觉得不是了？”
“不是。”
黄大叔摇摇头，幅度轻微却很坚定。
“肯定不是。”这是我说的。
老大抬起头来，略有些讶异。
“你在为将臣说话？”
本想摇头的，但想了想我又点了点头。
“对。我想应该没几个人比我更了解公孙楚。二十年前的他或者比现在厉害，也有资格骗取黄大叔师父的信任。但只要俞思和老前辈有传闻中的实力，公孙楚就绝对杀不了他，更别提是要无声无息杀他。”
“公孙楚的六理剑无法胜过先师，他偏离了自己的理，即便剑术再高，离经叛道之流，又如何胜过吾师的正道？
老夫当时一时激愤，想当然认为他是儒门中先辈，先师自会见他。即便他武功不如，但联合妖源之主，说不定便能成事。
然而后来老夫静心细思，却又想到，他既入了妖源，吾师岂会对他不加防范？何况他虽是门中先贤，却说不上与吾师有多少交情。要无声无息地偷袭，还要到天亮之后才有人发现，他是决计做不到的。
公孙楚要我误信他是凶手，是要以‘情深不寿’害我，夺我手上的九纹龙火玉。”
我与黄大叔同时点头，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