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中有无限温柔。
“就是啊。所以我们有铁证，也知道无字剑仙是真的到场了的。而天刀老人，虽然种种传闻都说他去了，二十一年前，他的行迹也与之相符。可无论我怎么查，都查不到事前事后，他出入并决战过妖源的证据。”
我抱起了手臂，不大能同意地迟疑道。
“所以你怀疑起天刀老人没去？这猜想虽然大胆……但一点证据都没有啊。”
“我并未因此怀疑。没有证据的怀疑等于胡思乱想，我哪会浪费那个时间？我看完了卷宗没有发现，便换了个源头。从我爷爷留下的笔记里面查阅了一遍关于二十一年前的武林轶事。”
这话听得我脸都皱了。
“就是那个里面正事没有杂事一堆，只要是他老爷子感兴趣，连人家结婚桌上几道菜都写上去的您‘爷爷的笔记’吗？”
老大撇撇小嘴。
“是就是啦，不过偶尔还是很有用的。而且我爷爷的笔记准确率极高，到现在还没出过错呢。我也是靠它才猜到公孙楚身份的秘密的。”
“看把你得意的。”
“哼。”
老大皱皱小鼻子，正想要像往常一样得意地说几句，却又顿了顿。
转头看向一旁的唐掖。
唐掖正在默默地写笔记。
原来你在啊！？
老大也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直不讲话？”
唐掖奇怪地道。
“我不是一直这样么？”
我和老大一时无语，好像唐掖的确平时就话不多啊。
唐掖看向我两，想了想什么，说道。
“你们有点奇怪？”
我和老大同时摇头。
老大更是咳嗽两声赶紧回归主题。
“我翻查爷爷的笔记，一直没什么思路。直到查到爷爷记了一笔当年发生在江南的轶闻。因为当时此事有不小的影响，所以知者不在少数。只是被当事人竭力按了下去。后来渐渐就没人敢提了。”
发生在江南，又被人压了下去？
“那这当事人的权力当真不小啊。”
老大微微一笑：“不错，你要不……烟凌你要不要猜一猜！”
突然被提到的唐掖默默抬头，看了不知为何一看就有些心虚的老大一眼，接着又看了我一眼。
“大哥，你猜不猜？”
“我、我猜不到。”
“别猜了我公布！”老大说道，“是庐山剑观之主凌函钟，让人揍了。”
此言一出，我和唐掖都呆住了。
唐掖是惊讶有人居然真能办到这种事。
因为揍，就说明不是暗杀，也不是偷袭。而是走上门，跟他单挑或者是挑了庐山，反正是把人给揍了一顿。这种揍而不杀，充满了全然不惧庐山回头来找的底气。
而我则是怀疑这不是我吗？仔细一想是在二十一年前，这也不是我干的啊。
“凌函钟向不以武功闻名，但他武功就算再差，总是名义上的七冠之首。何况庐山上多少柄名剑，能办到这件事的绝不会是常人。我爷爷在批注里怀疑，是天刀老人做的。
而最精彩的是，这件事发生的日子，正正是八月初三。”
“那不就是你推测天刀剑仙杀入妖源海的范围里的最后一天？”
“换句话说，就是天刀庐山要么是进了妖源海，马上又有力气去挑了庐山，揍了凌函钟一顿。要么就是，他根本没去妖源海。”
“如果天刀没入妖源海，那就是……入妖源海的，只有无字剑仙一个人了？”
我顺着老大说的这条线索去想，始终不明白为何老大直指庐山是害了俞思和老前辈的凶手。
“可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一件事。你二当家在相思峡，听到了妖源七宿海夜叉和白三爷的对话，海夜叉曾当众说过，他亲眼见到了天刀杀入妖源海。”
啊，二当家说过这事来着？好像是有，我当时给老大顺过一嘴。怎么老大什么都记得而我什么都忘记了……这一定是因为我事情太多太忙了导致的，一定是！
“那不就说明了天刀剑仙都去了，又回到了原点了么？”我正这么嘀咕着，忽然发现有地方不对。
“噢！但……”
“但如果是这样，天刀老人就没有理由去打凌函钟了。他打了凌函钟，而此事庐山一方没有发起任何报复。只能说明，庐山一方自己理亏。何况两件事发生的如此之近。天刀老人怎么也不至于刚破妖源，就立刻有气力去打庐山这样的大敌吧？”
啊对，我是打算这样说来着。
唐掖你平时不吭声就算了，这会儿抢什么话！！
老大赞赏的目光这回就抛给了唐掖了！！！我也想到了的啊！！
但这样的话……
“可这样不就自相矛盾了么？”
老大点一点头，然而微笑引导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但你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看呢。海夜叉又不真的认得天刀老人。”
“你是说……庐山那日有人假扮天刀，随着无字剑仙去了妖源？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天刀和剑仙的确不会以二敌一欺负晚辈。他是带了本门后辈去的么？
而天刀老人脾气暴烈，因为庐山派人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