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捆豹子都只用单手啊！！
还有你为什么没听懂但是下意识地就能夸自己啊！！！
我悻悻然叫玩偶收了起来，气愤地道。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叫帅啊？”
老大转转小脑瓜，边想便道：“嗯……跟我爹爹一样？要不然跟……”说着脸微微一红，不知道是想起了谁。
“光、光头也不错。”
光头？
光头有什么可帅的啊！
又是那个不知道死去哪里的大哥哥老和尚吗！？
这人到底是谁啊？！都不知道滚去了哪里，老大还对他念念不忘的，这个人也太让人生气了吧……
“现在是我问你！！”
老大说着忽然想了起来，又拎住了我的领子。
“你怎么回事？说了半天不入正题，这什么狗屁故事，你就想拿这个打发我？你也太敷衍我了吧。”
诶！这不是我敷衍你啊！是你自己没听懂啊！
我还要怎么明示啊！这故事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啊！
英俊大侠啊！！
这还用说是谁吗！？
“谁啊？”
老大问得理所当然的，害我一下子泄了气。
……
老大的阅读理解能力肯定是有问题！
“老大，我就问一个事，你，崇拜我吗？”
“不崇拜啊。”
啊？不崇拜吗？
老大不崇拜我的吗？不是，我都已经这么……我都已经那么……诶，但是不崇拜我吗？
我感觉一直以来的建立的形象开始在崩塌。
我在老大心里是个什么啊？
开始抱着这个怀疑之后我感觉有点天旋地转，好像一直信赖的东西忽然消失了。
这是什么……被玉兔教教主开除教徒身份的感觉吗？
“怎么了啊？”老大看我一脸忧伤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没管住自己的脚，下意识又退后了一次。
老大的手扑在了空气上面。
我两人忽然相对无言。
“……”
“……”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啦好啦……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啊。”
“你想清楚了？”
老大一皱好看的眉头，又忽然不满起来。
“喂！干嘛叽叽歪歪的啊。难道你担心我到处说吗？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了，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我倒是不担心你到处说，我就担心你杀人灭口……”
那我要不要说啊？
我自己是没什么，但是老大平时做人一向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她要是知道自己做了一把女流氓。天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
话说老大不崇拜我？
那她为什么要亲我？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答案，似乎格外站不住脚了。
看到了我罕见的犹豫，老大也沉思了起来。
“好啦，你如果不想说……就不说好了。”
啊？这么便宜我吗？
不对啊……明明我才是被占了便宜的那个啊。
“唔嗯……”
似乎是在措辞，老大也少见的支吾了起来。
夏夜蒸腾，屋内闷热，她思考时掠起鬓边湿发，露出衣袖的雪白藕臂轻勾，红彤彤的雪颜妍丽若梅花。细微可闻的呼吸牵动沃雪似的谷壑，惹人遐思。我在旁看着她，心跳却不由得加速起来。
这种事情，之前好像从未有过。
终于决定好了心中所思所想，老大缓慢地开了口。
“非真，你知道吗？这段时间里面，我经历了不少事情。京城迭有大事发生，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六扇门让宋鸥把持；追查前朝的大贤公孙楚，与他斗智斗勇，追回被救走的人质，中间惊险波折不少；我被伯伯贬去地方做官，我知道是为了我好，但心里面，若说好受是骗人的。
这么多事情，在短短时日之间发生，如果换了从前的我，是绝对撑不下去的。”
她杏眸凝光，移注到我身上，中似藏千言万语，未说出口已撼动人心。
“别人觉得我沈伊人木人石心，只论黑白善恶，不通人情事理。像顽石不通人心，不知疲倦，不知伤痛，只懂蛮干。但我并非这样的人。世上若有这样的人，我真佩服极了。”
我是清楚的。
在她身旁的我，比谁都要明白。
她不是坚强。
也没有人真的那么坚强。
只是闷头往前冲，和比较能忍痛罢了。
不计较路上受到的伤害，不去想自己有多累有多痛，一路忍到到达终点为止。回头身旁已无随者，而前路仍远，势不能就此驻足不前。唯有什么都不说，沉默地等着伤口痊愈，甚至不及痊愈，便又上路。
要说沈伊人有什么比较特殊。
就是她居然能够习惯下来。
习惯孤独，习惯痛苦。
还有死撑的时候，仍强作毫不在意。
“但现在不是了。”
少女的话语微带些着急，似乎怕我有所误会，因此破坏了自己一向的从容。
有一只小手，仿佛是想要将那种着急和紧张具现化般，抓住了我的衣襟。滑嫩的掌心烘热，一如她滚烫的话语和目光。
“我现在……有你们了。”
她尽量想要说的语气平稳，让自己更像是一个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