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傲人战绩。今日明非真跌入陷阱乃是意外,他也并无准备。其实错惜同每日每晚都在烧好饭好菜,还会煮汤圆,乃是出自燕江南的授意。他深知明非真的喜好,若明非真嘴馋,定然会来。也不知就会是今夜。
明非真没好气道。
“不解开手,我怎么写?我要是会意念写字还能被你们捆着,早就意念飞剑,一人一剑捅死你们这对王八蛋。”
“你手不能动,还有一张嘴啊。你口述,我儿笔录,一样来得。”
“口述?”
燕厉人冷笑道:“怎么,有问题?看来阁下是很想耍花样了?”
明非真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用看笨蛋的表情看了看燕厉人。
“好吧,口述也可以。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怎么?”
“你打晕了剩下两人。”
燕江南和错惜同登时恼怒起来,燕厉人问道:“何意?”
“我可是十足地为你们老几位好啊。燕老侠,你这门神功。可不是外人能听的。这位大嫂子人聪明,记心想来也不差,听了你家的神功,那除了被灭口还有什么好选择?”
燕厉人道:“那为何要打晕我儿?”
明非真不忙答话,却是冷笑了好几声,笑得这两父子都有些不自在。
“江南兄可早就得了我传授的部分《摄心断魂》,已习练有素。虽则现下武功不及你,日后定然不可限量。你父子两现下嫌隙不浅,真就如此确定日后不反目?我若是你,真是不能心安。”
燕江南着急道:“你少要挑拨离间!爹爹,他……他这是胡说。”
燕厉人举手阻止,忽然一个闪身,转到了错惜同身后,一掌击晕了她。
“江南是我儿,无须避讳。你尽管说好了。”
燕江南这才放下心些,自去取笔墨纸砚,开始笔录。
“你满意就好,那我就说了。”
本来燕厉人还道明非真定要在字句中为难,岂料明非真缓缓诵念,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楚,偶有歧义还亲切指出。这秘籍竟然是清楚无比。
燕厉人忽然走到儿子身后,问道:“江南,对比你所知,可有不同?”
燕江南一边写一边道:“丝毫无差,果真是我燕家祖传的——”说到一半,却觉得一股柔和掌力,自背心传入,欲要反抗,也来不及,登时晕了过去。
燕厉人将儿子从椅子上拉走,自己提笔,冷冷道。
“刚才的四句,再说一遍。”
明非真唏嘘感叹道:“果真是父子情深,了不得了。”但浅浅嘲讽一句,也不再深说,将秘籍一字不漏地说了下去。
他所口述的,果是正宗的《摄心断魂掌》,一字一句切中他燕家武学之精要。燕厉人闻言笔录,丝毫不差,也挑不出半处错来,自是信服。若明非真能作出这样一篇假货,他还真是无话可说。
这秘籍并不长,他口述不慢,过得大半个时辰便也结束了。
“唉,说得口干舌燥,燕老前辈,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不妨给我点水喝。”
燕厉人正看着秘籍,良久叹出一口气。
“我燕家秘籍,终于回归正位。”然后起身,还真给明非真端了一碗茶来,喂到了他嘴边去。
明非真老实不客气,咕嘟咕嘟喝了精光。
“老燕呐,你这人不错啊。居然还真喂我喝水。”
燕厉人冷冷笑道。
“你口述劳累,上路又辛苦,不喝点水岂不是太可怜了?”
“哦?”明非真淡淡笑道:“上路去哪?没点干粮我可不干啊。”
“黄泉路上,也唯有辛苦你不食不喝了。”
明非真冷笑道。
“我以为邪派中人也有重然诺的,原来不是么?”
“老夫自然是重然诺的,立下的誓言,无有不算。”
“那你这是何意?”
燕厉人同样冷笑。
“我发誓,你若写给我秘籍,我便不伤你,自然不假。但那秘籍是你写得么?明明是我和我儿亲手笔录的,与你何干了?”
明非真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难怪你言之凿凿说什么只有今天不伤我云云,是怕我识破了你言语中的机关,让我注意力转移到这上头。你可真是个老王八蛋啊。”
燕厉人面容一肃。
“哼,小畜生,我也忍得你够久了。你杀我长子,害他们兄弟相残,我须容你不得。”
“老王八,你也别装啦。儿子你肯再生就多得是,秘籍才是关键。至于兄弟相残,不是你刻意迫燕江南有情人分离,迫弟媳嫁其兄,他们兄弟焉有此事?”
“你快要死了,还管旁人的家事?”
“那也不见得。”明非真忽然大声道:“喂喂喂!来救我啊!”
燕厉人哈哈大笑:“你道我不知道你口述秘籍,是在拖延时间么?你就不觉得奇怪,为何这么久了,始终无人来此。我告诉你,我早慑心了两个考官守在门口,今夜也不会有人进来了。”
但明非真就像是没听到,还在大声道。
“喂,你再不出手,我可就死定了。”
燕厉人摇头笑道:“死到临头,丑态百出,受死吧!”
正要一掌拍下,忽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