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室关系才许回来。一去就是七年,不知道多少次的险死还生。”
“这么狠啊……那成功了吗?”
老大眨眨眼。
“你没听说阿不勒斯被赶出王家的事?”
原来是先皇干的吗!!!
好家伙,亏得皇上还跟人家菩提兄称兄道弟的啊。原来是你大哥害的人家家破人亡的啊!
“不止,其余两位皇子干得事只高不低。因此开朝以来,雄才伟略莫甚于先帝的三位皇子,伯伯在其中,才能要算是最不被看好的。也因此,几位皇子都认为自己能继大统,这才闹出了争储的乱子来。那时候我还没出生,但听爷爷说京中每天都有人死,官员一天比一天少,开朝以来,未曾有过如此乱局。”
我吸了一口气,喟然长叹。
“原来里头还有这么一回事啊。当年那位提议的大臣也真是个人才了。要是没他可没后头这么多的事。”
而且他这么硬地直接拖了后世所有皇子下水,居然没被皇子们反咬么?我都有点担心他的后人了。
老大又眨了眨眼睛:“那就是我家先祖啊。”
……
合着是你家祖先干的事啊!
我就说怎么好像这几个皇子对麒麟卫和君王侧好像都没什么,就是对六扇门一点都不待见。原来这得罪人几辈子的事是您祖上干的啊!
难怪白总管会对老大不满意啊!还特意带了子子来六扇门住。原来是谁害的就找谁么?
老大倒是想得开,只不过是略略一摊手,说了句‘他们要这么想我有什么法子,又不是我害的,谁让他们不干正事了’。
然后又道。
“伯伯宅心仁厚,没有先帝那般严苛。所以对几位皇子都没下严令。历练也只是走走过场。虽说不许以金银买卖,但是这几位皇子人脉不错,均不过是玩玩的程度,没受什么考验。
不过橙王事发之后,伯伯可能是觉得自己疏于管教,又或者是后悔这些年没有好好亲近过几位皇子,所以既有了给几位皇子请师父的想法,又想让子大人多历练一番。”
难怪皇上不愿意亲自对我说这事了。
他要是跟我说子子归京将要封王,就跟直接对我说收了子子为徒一样了。
仔细一想,这岂非就是皇上给我布的局?
趁着子子归京,还需要增进见识的同时,便招我来做皇子师父。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皇帝还是方丈强啊。
老大说道。
“这倒是不一定,或许伯伯是希望你收子大人为徒的。但你若收了其他皇子,他也一定开心。毕竟都是他的儿子。要我说来,子大人脾气近煌妃娘娘,心地良善,又服你管教。你何不就收做徒儿呢,反正他都叫你师父这么久了。”
我陷入沉思,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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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飞鸟掠空,洒下几声清脆鸣叫于六扇门大院之中。
面前有三人,正襟危坐,眼睛眨都不眨,耳朵更是高高竖起,生怕漏听了一句。
我正于此讲授武学之道。
“这南门北派的武功,所重不一。北重枝叶,天马行空,精奥繁多。南主根流,修心练气,正本清源。只要不是门派深远若武当少林等,你会发现多半不超其地域所限。
便如峨眉这般大派,虽有刚柔并济,阴阳协调的武功绝艺,却多重于内功掌力,其次才是刀剑之术。便是招数而言,尽管也有极尽精妙的路数,却不脱术数理法,易经衍化之道。更别提极少大开大合,硬桥硬马之功。其擒拿手乃是武林一绝,但多是小巧招数,虽杀影重重,却是暗藏关窍于其中。
再看昆仑派,同是使剑,却尽有悲凉肃杀,寒风刺骨般的凛冽招数。同使擒拿手,却多为形于外现的鹰爪绝技,虽与内息丝丝精合,却近于外门招数。到了北疆地界,那更就是纯是硬手居多,阴柔招数不是没有,却少有柔风吹送的缱绻诗意,多是子夜鬼哭的凄厉难敌了。
这多半因为南方人虽得内学道统之正朔,于内功上极占优势,体魄上却先天不如北方人的高大硬朗,天生适合练武。这与地域水土相关,是先天优势。”
唐掖细思一会儿,说道。
“故而北人武人众多,但若论精通,却是南人较多?”
“大体而言是如此。北方武林人才济济,基数更大。但说到顶尖高手,却觉南北基本持平。这便是你说的那个缘故了。不过即便是南北之论,话也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北人当中,修习内家功夫甚或小巧招数的也不在少数。南人里头,高大健硕之人也有走刚猛路数的,甚或身量矮小,天生驼子,却练就一身刚猛无匹的内力的,当世也有。”
一道小小的身影猛然举手,兴奋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千里神驼!他虽然是巴蜀人,又生就驼背,但却一身神功罕有人敌,是天南六仙之一。”
我笑道:“你倒是知道不少故事,是听谁说的?”
子子很是得意地道。
“怜姐姐有跟我讲故事,说到过这个神驼。据说他脾气很不好,喜欢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