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猛龙过江！然后施展了两个腿鞭，把她们踢飞了出去，撞得头破血流的。哼，以为我好欺负。我才不好欺负呢！”
子子又跟我详细介绍了他那两记腿鞭的角度如何刁钻，速度如何迅猛，力度如何刚强，后来又是怎么非常英勇地穿好衣服之后追着人家打了九条街，听得我是目瞪口呆。
事后还谦虚问道。
“师父，我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啊？”
“……下次打轻点。”
“嗯，我知道了。但是她们好弱，其实也不禁打，我第一下用腿她们就哭了。”
那你倒是出脚轻点啊！
这就是无欲则刚吗……我感觉你武功倒是不愁练不好，而是以后你父皇母妃要担心你能不能娶老婆了。
喂喂，煌妃，你儿子打女人啊！
我带着子子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上挑些有趣的讲，而且是我说的少，他说的多。这位天性喜欢到处乱跑的小皇子，比我想象地还更喜欢出门闯祸。据说他光是偷跑出宫去玩的次数便不下二十余，与人发生口角打架也不是没有。打赢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但若打输了也从来不回家告状，倒是颇有其大伯父武圣大叔的风范。
再让他长大点，李家不定又添一高手，或是一捣蛋鬼。
我们走到了人迹渐少的街尾，又往民居方向走出去不少，虽然日伞高张，此时也没什么行人经过。
我耳朵一动，心中有了定计，随口问道。
“我教你的武功，多半是随口乱编的，你知道么？”
“知道。”
子子回答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平静，不只是小孩子装作老成，强装出来的‘我早就知道了’，而是真是早知此事，只是放在心头不讲。
“师父教我的时候总是要想想，而且好几次前后说的都不一样，我每次问你说的东西都不同呢。”
原来我教得那么随意的么……看来子子的天赋也的确是不错啊，居然我说过的东西都能记得，连我自己都记不住……
“那你怎么还练的那么起劲？”
“因为师父很厉害啊，教我的功夫真的能打人的。每次教的不一样，那我就又能多学好多招数了。”
子子兴奋地道。
“原本师父是说教我三招，后来一教就是五六招。昨天你说教我十二招，但是我学了二十五招呢！”
我有瞎编那么多招？
完犊子，我一招也想不起来，以后要是问起我来我怎么回答啊……
“那你要不要师父多教你几招？”
谁知道本来打算拼命点头的子子，却在眉花眼笑的一瞬间，又变为了犹豫不决。最后死命忍住了，终于摇摇小脑袋。
“不了！”
我有些讶异道：“为什么？”
“父皇……父亲说练武功贪多嚼不烂。怜姐姐也说我这些招数都没能学会，不该再继续多练了。师父，你教我的那些功夫可厉害了呢。”
“我教你的功夫有那么厉害？”
我现在更好奇我到底教了些什么了。
“你那些功夫练了以后，能打人么？”
“能啊！可厉害了。”
子子又跟我说他练了之后今天早上找了几个小捕快跟他放对，他一连七胜，打到第八个换成了女快，就被撂在了地上。对于女子的戒惧似乎又深了一重，这是后话，不过过程当中却将拳脚练的更为精熟了些。
我见过子子的武功，基础也不能说是不牢靠。只是谁也不敢跟他真个打架，又没练过什么上乘内功，出手劲力不深，内家功夫就更是练不好了。
我的内功没法传给他，传了便是武林公敌。能学的必须命大如二当家，或是能打如玉丫头，再不然不学不行如苏晓，否则身怀少林武当内家瑰宝，反倒是祸事。以子子的皇子身份，若要他武功进步，最好是循序渐进的求稳道路。但我不知道怎么求稳，唯有找个偏门的稳了。
这需要给他寻一门上乘内功，我已有了想法，只是还待实现。
我提醒道。
“我传你的功夫，可别让熟人见着。”
子子点头飞快，冲我笑道。
“我悄悄用，绝不让别人见着。怜姐姐和娘亲都不会见的。就是见到了，我也不说是师父教的。”
这个反应倒是颇出我意料之外。
没想到子子连原因也不问，也不需我说理由，便自己先保证了下来。
我瞧他是从以往的交往里头看出了什么，想是我有难言之隐，故而先行回答，免得我为难。
想想皇上和煌妃虽然都是正直之辈，却也都很聪明。子子既然继承了他们的血统，自然也不会笨，而能做此想，心地更是良善。
“好，我便瞧瞧你是不是真如此聪明。”
我站住了步子。
身旁一个路人往我身上靠来。若我不停步，便会变成两人对撞的画面，但不巧由于我这一停，他整个人都朝前扑空了一步。所怀意图昭然若揭。他脸色惊恐，下意识望向了旁边茶寮上坐着的一条大汉。却被还以震怒的眼色，才知自己暴露了行藏。
我却看都没有看他们，负手望着子子。
“你喜欢跟人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