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生平没见过面,也毫无关系,但说出来的话却几乎是一致的。
“要不是崇敬明掌门,谁稀罕来你这个乱葬岗。叫花子没来过么?快请明掌门出来!快点!!”
刚才他已摔了一个碗,此刻更是一脚踢翻了桌子,四周人躲得好不狼狈。
他见状双眼通红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一群臭傻子,吃你爷爷的唾沫星子。”
火凤怒气上头,正要发作,忽地听闻有人吼道。
“妈的陈三星!你疯了是不是!!敢在紫掌门面前犯浑!”
这人甚至都不接着对骂,上去就一脚踢翻了乞丐陈三星,武功竟是不低。但走起路来的摇晃样子,显然也是喝醉了。
陈三星被一脚踢进人堆,压着好几个人,这边也均是不满,起来喝骂。
老丐狼狈地挣扎着站起来,酒意看着醒了几分,眼睛却更红了,吼道。
“丐帮的!屎盆子扣脑袋了!还做人不做!”果然几个同来的丐帮人物便起来帮忙。
没几句话工夫,底下群豪隐隐有了要群战的架势,俱都拉帮结伙,好几个人是直接动手,连吵架步骤都省却了。
火凤等人看得呆了起来,没想到他们这么短的时间里为何局面会变成这样。
武当山那一边,一个道士拍起手来。
“哈哈,师叔,这可太好玩了,咱们不上去玩两手?”
这说话的人身宽体胖,比寿长老还要阔出几分去。年纪约莫是四十上下,面色红润,声若洪钟。
“这几个臭不要脸的在人家婚宴大脑,一点不给主家面子,咱们不去教训教训?”
鹤长老张口欲言,怔了一怔,方才训斥道:“……阿卷,慎言。”
但她心中却觉有些古怪。
刚才她差点冲口而出就同意了师侄的意见,也觉得那几个人聒噪的紧。不妨让师侄出手教训。但若在平时,在这样的场合,她绝不能有类似的想法出现。
武当心法讲究以静制动,对七情六欲是天生克制,故而她那念头只是转了一转,便即消失。反而察觉出不太对劲的地方来。
她立刻有了戒备,对身旁师兄低声道。
“龟老儿,有古怪。”
寿长老却不答言,再看他一眼,竟然是喝多了睡了过去。
鹤长老好不着恼,正要拍他,手掌却被师侄握住。
那叫做‘阿卷’的道人笑眯眯地道。
“师叔,没关系没关系,让师父睡呗。他喝多了,睡一会儿也很自然,是不是?”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鹤长老的手,不知不觉,便停了下来。
一旁嵩山剑观,蝉掌门的儿子,向来是沉默寡言话不多的,忽然便对父亲道。
“父亲,今日的事有些古怪。我们要不要也走了算了?”
蝉掌门老来得子,对这个言不轻发的宝贝儿子意见相当看中,闻言不曾细想,相当顺当地便点点头。
“不错不错,该走。”
说罢也不管场面混乱,站起来突兀地朝紫梧桐大声道。
“紫掌门,我们走了!”
没头没尾地转身就要离去,不顾火凤等人的劝阻,竟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就要下山。此举当然是给现场增加了更多的混乱。有不少人被他一带,同时也开始说要离开。
青城派里,青羊道长低声道。
“若是赤犬尚在,此刻便要去加上一句了。这场面是有人刻意为之,全神戒备,不知要发生什么。”
朴人勇等同告一声是,手没敢放开剑柄。
火凤等人看得焦急,好好一场婚礼,却不知道怎样就被搅乱成了这个样子。但心中焦急,却不知道该当如何阻止。平时颇有果敢的她只觉得心里乱成一团,一点主意都没有。
只是茫然地听着,看着台下此起彼伏的传来‘我们要见明掌门’、‘我们要见明掌门’的声音。
分明是没有约定好,也分明不太认识的几百人,却发出了几乎相同的声音,相同的字句,渐渐重合到了一起,就仿佛是同一个人说出口的一般,场景诡异得骇人。
然而火凤等人却竟然没觉得诡异奇怪,只是仿佛置身荒原,雷霆霹雳追逐身后,有种化不开的惊惶之感。
便是此时,一个声音,盖过了所有人。
“是谁要见我了?”
那声音,是那样的清晰,又是那样的好听。
精准地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同时犹如天降甘霖,浇灭了众人心头火焰。
也如仿佛带毒的蜜糖,使人明知危险,仍是无法抗拒。
那人,同时出现。
他不知从何处走出来,从台下轻轻转出。
仿佛把控着全局,任何事都没有超出他的预期。
他望了一眼紫梧桐,笑道。
“梧桐儿,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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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闲聊
问:无名还会出场吗?
答:(拿书)这个进入剑界之后出场的几率就不多了,而且后期基本上是连成志的主场了没办法谁让无名前期塑造的逼格太高了。啊?不是风云吗?(换书)噢,太祖李无名是真的死了的哦!回忆之中会登场几次而已。
有新问题可以随时放进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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