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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贵妃道:“不慎?怎么个不慎法?莫不是故意装作不慎,销毁证据吧。”
尤安道:“那管煎药的小太监就在外面,奴才让他进来。”
说着转身出去,将一黑瘦的小太监提溜了进来。
那管煎药的黑瘦小太监一进来就跪倒在地,连磕好几个响头,嘴里念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微微皱眉,尤安忙踢了他一脚,骂道:“缺心眼儿的小畜生,还不快如实jiāo代,你到底是怎么把药渣投进火炉的?”
小太监道:“秉皇上,奴才那天清出了药渣,正准备收到柜子里去,碰巧慧姐姐过来看茶,走的时候撞了奴才一下,奴才往前一扑,就扑进了烧水的火炉里,药渣全烧掉了……奴才知错,奴才知错,皇上饶命啊!”
尤安又踢了他一脚,道:“你真是不小心?我怎么听着像故意的呢?”
那小太监受了尤安一脚,身子却不摇不晃,道:“尤公公,奴才真的是不小心啊,那天奴才整个人都扑到了火炉里,要不是火炉里火不大,奴才就烧死了——奴才自个儿的手也烫着了,尤公公您看!”
说着举起双手,果然有烫伤的痕迹,尤安道:“你给我看什么?你该给皇上看!我管你个小畜生烫不烫伤?”
小太监连忙将手对着皇上。
太医上前查看一番,道:“这的确是前天烫出来的伤口,而且没有用药,再不处理,怕是要烂进骨子里了。”
尤安面向皇上,躬身道:“皇上,看来他的确不是故意的,谁会存心要烫自己呢?”
皇上道:“一会儿找个人给他看看手——宫女慧是谁?”
杨才人的贴身宫女站出来,道:“正是奴婢,奴婢那天下午去看茶,因放药渣的柜子在门边,那小太监站在门边,挡了路,奴婢跟人说着话,没留意,就不小心撞到了他。”
小太监道:“慧姐姐那日的确在跟人说话。”
淑贵妃道:“宫女慧撞到这太监,致其烫伤,那么便由宫女慧承担药钱,这太监未保存好药渣,却不及时上报,有隐瞒之罪,罚俸半年。”
宫女慧和小太监齐齐跪倒磕头道:“谢娘娘饶命,谢皇上饶命。”
那小太监告退,尤安道:“张太医,请看看这药渣吧。”
张太医上前,又是一番望闻品尝,最后道:“这药渣也没有问题。”
杨才人的贴身宫女道:“可杨才人近三天只吃了这些东西,莫非,有问题的正好就是没存下来那份药?”
尤安道:“奴才还找到了一样东西,请……”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道:“父皇!”
我转头看向门口,见五公主和三皇子一同走进来。
“参见父皇。”
皇上道:“你们怎么来了?”
五公主道:“我来找母亲的,父皇,怎么各位娘娘都聚在这儿了?出什么事了?”
良妃道:“这不是你该管的,快回去。”
三皇子放开五公主的手,跑过来,道:“陈娘娘,我能坐你旁边吗?”
五公主也跑到良妃身边,道:“母亲,我能坐你旁边吗?”
我和良妃同时看向皇上,皇上道:“不能,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三皇子道:“父皇,我想跟母亲一起回去。”
五公主立马附和道:“父皇,我也想跟母亲一起回去。”
皇上揉了揉眉心,道:“罢了,罢了,你们留下吧,但你们要是敢添乱,就禁足一……禁足三个月!”
二人道:“是,父皇。”
淑贵妃道:“去搬两把椅子来。”
三皇子这五年身量渐长,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脚尖挨不着地了,不过那紧紧黏着我撒娇的姿态,还是跟小时候差不多。
淑贵妃道:“三皇子跟容嫔感情真好。”
贤妃道:“是呀,我的大皇子小时候也是这般黏着我,长大了就不行了,现在整天黏着王妃,真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皇上道:“尤安,你继续。”
尤安指向一个抱着筐的小太监,道:“杨才人常用的药材里,有一部分需要去皮挑拣,这筐里便是去除的部分,奴才在筐里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但不敢妄言,还需太医查看。”
太医在筐里翻翻找找,时不时拿出些树皮草根gān叶状的东西,放在鼻子下细闻,还将一些东西挑了出来,另外放在托盘里。
众嫔妃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医动作,最后,张太医指了指托盘上挑出来的药材,道:“皇上,这便是令杨才人不孕的药物了,这是月儿芽的果实,这是高山红雪草的根。”
杨才人道:“皇上……”眼睛湿漉漉的,还带着委屈的鼻音。
皇上却并不领情,只挥了挥手,示意她安静,杨才人便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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