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直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天色都昏暗下来。
楚赆闭着眼睛,低低的轻哼了几声,终于释放出来,从秦末身上翻身离开,躺在旁边重重的喘息着。
被他压在身下的秦末,累的仿佛动不了,直接闭着眼睛沉睡过去,
楚赆躺了许久,直到他加速的心跳平缓下来,他才侧头看向旁边躺着的身子,起身,从旁边抽了快白布给秦末后面擦了一下,却没有给他清理。
想了想,楚赆又从旁边拿了一个松软的枕头,把秦末的腰抬起来,给他垫到下面,然后凑上去在秦末的小腹上面吻了几下。
他今天可是努力得很,也不知道这里面能不能接收到一颗种子,楚赆向来都不缺自信,但这件事他还真没有谱。
毕竟也是第一次备孕,希望他的种子能争气一点。
又把被子给秦末盖好,楚赆起身下床,脚刚落地,他的身子晃了一下没有站稳,眼前有一些发黑。
楚赆愣了愣,又拿出沈渔年给的补药吃了两粒,然后皱着眉头,去浴室沐浴。
洗完,楚赆又收拾好准备出门,再去找沈渔年开个方子。
小狐狸发情期这才是第一场,后面还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他现在就有些犯晕了,过几天要是忽然不行了,被小狐狸看到了。
他估计以后就再也不敢亮“活”了,所以该补还是要补的,这件事关于他下辈子的性福生活,可是万万不能有差错的。
楚赆现在有一些承认,他之前有一些盲目自信了,他以为少一点血无所谓的。
按照上次的经验,楚赆知道这次结束小狐狸一时不会再想第二次,他只要尽快回来就好了。
所以他把琉璃殿设了结界,便准备出门了。
刚刚迈出琉璃殿,正巧遇上埋头跑过来的温阮。
楚赆一把把人给拦住,垂眸看向一脸兴奋的温阮。
“你又来干嘛?”
温阮眨眨眼,然后对着楚赆笑出一排大白牙:“阮阮找末末,阮阮有金乌了,焱焱也好了。”
温阮今天开心,所以一睡醒就想着来跟末末分享了。
“我会告诉他的,你不准进去。”楚赆一把拉住温阮的后衣领,把人拖着往后走。
温阮用力的挣扎,但他挣扎不开,只能被倒着往后拖,眼看就要离琉璃殿的大门的越来越远了,他有些着急的胡乱喊。
“小师叔是坏蛋,欺负阮阮,告诉爹爹去,爹爹凶你。”
楚赆脚步一顿,松了手,有些头疼的又转身看向温阮。
从小到大,温阮就是个小告状精,每次在楚赆这里被欺负了就怂的不敢说话,回去就跟温齐林告状。
温齐林虽然也不会责怪楚赆,但还是要面上意思意思的来走一躺,但现在小狐狸还在发情期,温齐林过来会有些麻烦。
楚赆放开他温阮,温阮还以为他是怕了,有些小神气的抬起下巴。
“要见末末,不然就告状。”
楚赆忽然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温阮的一边脸颊把他拽到自己身边,唇角还勾起一抹笑意,仿佛看不到温阮受疼皱起来的脸。
“阮阮要是敢去跟温师兄乱说,我就顺便告诉他你在房间里养男人的事,看他会不会把封焱扔出去。”
说完楚赆放开手,目光看着温阮。
温阮想到封焱还在他房间里,顿时没了气势,但还是小声的争辩:“焱焱......焱焱他不是人。”
“可他会变成人。”
温阮低了头,终于彻底没了话说,耷拉着脑袋,肩膀怂下来。
“小师叔别告诉爹爹,阮阮不告状。”
楚赆这才满意,又往沈渔年那里走,一边摆摆手:“我不说,你回去吧。”
“可阮阮想末末。”
“嗯,我会转告他的。”
楚赆离开,温阮又不死心的偷偷去敲门,结果楚赆设了结界,他连门都碰不到,又不敢自己破结界,只能耷拉着脑袋又离开。
楚赆一路走到沈渔年的房间外,皱眉看着眼前的房间,竟然还设了结界,他在门外站定,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沈渔年探出脑袋看到楚赆。
“你怎么又来了?”刚说完怕一眼看到楚赆脖颈上面的几道抓痕,瞪大了眼睛从门缝里面挤出来,走到楚赆身边,凑过去看看,“你把药丸给小末末吃了?”
楚赆点点头:“吃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我就说你要先养养身子别急,你急什么。”沈渔年看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圈,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虚了,太虚了。”
楚赆的脸沉了沉,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但沈渔年是医师,楚赆也不跟他争辩。
“你这里还有没有什么......补药,再给我拿一些。”
“再补也不够你虚的啊。”沈渔年抓起楚赆的手,探了探他的手腕,“你是不是用灵力了?”
楚赆点点头:“用了一些。”
“怎么不榨干你个色胚呢。”沈渔年简直要被气死。
他说的话又不听,不听还要来找他,这楚赆简直是有毛病。
要不是沈渔年打不过楚赆,这会又是在人家的地盘,况且楚赆还是容仓敬仰之人,沈渔年真想把他赶出去。
沈渔年有些无奈,又不能不管,只能道了一句,“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药去。”说完他转身回屋,又挤进去。
楚赆站在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眯了眯眼睛,要是他没猜错的话,沈渔年的房间里大概是藏了人。
上次是容仓的房间,这回是沈渔年的房间,不知道两个人在搞什么,但楚赆总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一些......奸情?
不过楚赆也没打算问,这不是他关心的人,他并没有什么好奇心。
只是现在为什么都喜欢在房间里藏人呢?
过了一会,沈渔年又出来,用衣服兜了一兜的瓶瓶罐罐,走到楚赆面前。
“这些都给你,用法我都给你贴好了,补药还有是帮助你恢复元气的,还有一些补血的,你回去也多做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吃着,会好一点。”
楚赆一挥手,把那些都收到自己的乾坤袋里,点头道了一句:“多谢。”
沈渔年“嗯”了一声,对着他摆摆手,“没什么事你就赶紧走吧,回去看着你那小狐狸精。”
楚赆低头无奈的失笑,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刚刚他还是这么赶阮阮的,这会就被沈渔年给赶着走了。
不过楚赆的确担心秦末,也没多留,就转身离开。
一直到楚赆离开,看不到身影,沈渔年才赶紧推开门又回到房间里,把房间里的结界布置好。
房间里,盘腿坐在床上的人刚刚睁开眼睛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沈渔年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端过去递给容仓,有一些担心的拿过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
“怎么样了,能控制了吗?”
容仓微微点了点头,唇角勉强扯出一抹有些苍白的笑。
“差不多了。”容仓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是谁说的魔修容易,下次就让他自己试试。”
沈渔年也跟着他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你这已经是不错了,体内本就有魔气,从头开始修更难。”
因为容仓身体里的魔气本来也不是他自己修的,所以他想要能控制还是有一些难度的,最近他一直在尝试控制,直到现在才能自己控制住。
“好了,你现在也算是入了门了往后便会轻松很多,而且魔修的确要比灵修快很多,后面会好的,这会你更应该能理解那顾君漓有多悲催了吧。”
容仓唇角的笑一僵,然后慢慢消失。
“不知道顾君漓现在在哪里,他为什么会忽然就修了魔呢。”
要说容仓一点都不怪顾君漓也不可能,但他之前还是把顾君漓当做最好的朋友,他始终不明白顾君漓怎么会忽然修了魔。
沈渔年见容仓又不说话,想也知道他又在想着顾君漓了,于是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刚刚楚赆来了,我还怕会影响到你。”
容仓又看向他,有些好奇道:“刚刚楚师尊过来是有什么事?”
沈渔年想到楚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摇了摇头,神神在在的:“病患的隐私,作为大夫不便透露。”
容仓继续看着他,叫了一声:“年年?”
沈渔年憋不住话了,立刻凑上去。
“但作为朋友,我能跟你说一点点。”他凑到容仓耳边,细细的跟他说了“一点点”。
容仓有些惊讶的看向他,沈渔年跟他对视,两个人忍不住一起笑出声来,笑的东倒西歪,笑倒在床上。
两个人又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容仓才又坐起身来,穿鞋下床。
沈渔年趴在床上看着他:“你要回去吗?”
容仓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一边穿着自己的外衫一边解释道:“师尊殿里又刚刚孵出来几只杏子大小的小乌龟,让我放到灵泉那边去,我看阮阮喜欢,给他送几只过去。”
“你要去找小阮阮啊?”
“嗯,去给阮阮选几只,然后在送到灵泉那里。”容仓准备出门,又转头看向沈渔年,“你这几天日夜都守着我也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沈渔年抿了抿唇,点头应了一声,容仓才推门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沈渔年一个人,又安静下来,他有些没有精神的往床上一趴,看着闭紧的门,微微失神。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容仓去找温阮送小乌龟,心中有些闷闷的不舒服。
其实容仓对每个人都很好,也好相处,所以他在落仙山人缘好,朋友也多,温阮喜欢小乌龟,他去送几只倒也是合理的。
但沈渔年心中就是有些闷闷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刚刚他差一点就要说,“那我也要一起去”了,可容仓走的急,没有给他机会。
他还记得上次在客栈,小狐狸精失踪的那天晚上,容仓曾经横抱着温阮回房,现在他脑子里不自觉的想到那个画面。
叹了一口气,沈渔年站起身来,走到自己养了小锦鲤鱼苗的白瓷坛子面前,伸了手指去碰水里那几尾还在游着的小锦鲤。
感受到他的靠近,小锦鲤们,摆着尾巴靠近他,亲吻他的指尖。
沈渔年终于勾起唇角,放松了一些,自言自语一般的道:“你们要快些长大啊,到时候把你们也放到灵池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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