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妈妈出车祸后,爸爸又要工作,又要在家照顾小小的她,可他也从来没有对她发过任何脾气,倒是调皮的自己时常和爸爸胡闹。
再大些时候,爸爸把雪姨带回了家,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深深的愧疚。他说,他想给翘翘找个新妈妈,更好地照顾她。
看着爸爸虚弱的模样,记忆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大脑。
过了很久,楚翘才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她把自己煮的鸡汤留在病床旁边的矮柜上后,便悄悄地离开了病房。
爸爸的病情仍然在一点点恶化,他的一个肾已经摘除了,另一个肾也几近衰竭。如果不是靠着那些昂贵的药物,爸爸可能连明天早上都熬不过。医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楚翘想过把自己的肾给爸爸。可是,换肾的手术费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大学刚毕业的她,可能不吃不喝,连续工作十年,才能赚到这笔费用。
那场孟氏的选美比赛,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一定要拿到冠军!不然,爸爸的病可能永远都治不好!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夜晚,楚翘又来到了暗夜酒吧。
楚翘用钥匙打开柜子,想要换上自己今天刚洗好的制服。身旁的小洁就扔给她一套衣服。
“楚翘,接着!”
“这个?”楚翘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手中的衣服是衬衫,长裤和外套:“小洁,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小洁的眼光瞄了她两眼,随口答道:“这衣服是黄经理给的,说是现在酒吧要换正规的制服。我说啊,以前那一套是露骨了一点,可是现在这套衣服也太保守了吧!跟男生的制服一点儿差别都没有!”小姐闲来无事,还找John比了比,结果发现,除了尺寸方面比男服务生的尺寸小上一点,其它并没有两样。
楚翘却没像小洁这般郁闷,她自顾自地换上这套崭新的制服。
说实在的,她真心不喜欢那套露骨的制服。每次穿着,她总是下意识的紧张,就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走光。现在换了也好,她也可以更安心地在暗夜里工作。
高大的摩天楼笔直地屹立着,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现刺眼的光泽。
“好宏伟啊!”筱雅不禁张大嘴巴,喃喃地说道:“要在这大楼里租一间房,你说,一天得要多少钱啊!啧啧啧!要是想买下这幢大楼,我从明朝开始打工都不一定能够攒到那么多钱!”
站在一旁的楚翘则是眼光闪烁,心中被紧张充斥着,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只小兔子在心里惴惴不安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