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拼命挣扎,发出呜咽的求救声。
“漂亮,你可,真漂亮。”
看着姜婵那袒露的胸脯,雪白光滑的肌肤带着一股诱人的香味,这香味让欧阳澜立刻心猿意马。
姜婵闭上眼睛,两道眼泪从眼角滑落,倔强地抬起头,不去看摄像机。
“你不看着摄像机,你爸怎么会心疼呢?来,看着这里,和你爸打个招呼。”
欧阳澜捏着姜婵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摄像机。
“你看啊!怎么不好意思看了?!你怕你爸心疼?!你们姜家人真是可笑,全世界只有你们是人,别人都是你们的陪衬和玩物,是么?!你看看,我被你们姜家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要听你哭,为什么不哭?!你越痛哭,我越高兴!”
欧阳澜已经疯了,此时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姜婵拼命哼了几声,可惜嘴被布条塞住了,叫不出声音。
欧阳澜一把扯下她嘴里的布:“你喊啊,喊大声点儿,让你爸听听你现在有多惨!”
“救命啊!”姜婵放声大喊,声音在空荡荡的工地回荡,可是警车呼啸而去,没有任何人听见她的呼救声。
“哈哈哈哈,没有人回来救你的。不可一世的姜家,最宠爱的女儿被人奸杀,肯定会让整个宁城都震荡的。哈哈哈哈,你爸,最好面子,我现在就要凌辱他的面子。”
姜婵呜咽着,狠狠地瞪着欧阳澜:“你要泄愤,就杀了我!”
“杀了你?不,那太便宜你爸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成为姜家的耻辱,就和我一样,从明珠跌落成狗都嫌弃的东西!就像我一样!”
欧阳澜的表情狰狞,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过姜婵雪白的脸颊,姜婵愤怒极了,恶骂道:“你不杀了我,那我一定会报仇的!”
“你指望你爸妈替你报仇?呵,就算我现在被欧阳家看不起,我也是欧阳家的人,凭你一个小地方的家族,想要报复我京城欧阳家,做梦。你爸妈,最势利了,你觉得他们会为了你这个已经被糟蹋了的女人,去得罪京城欧阳家么?不,他们只会让你嫁给我,这样才最能遮丑。你从此以后,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我的奴隶!”
欧阳澜越说越兴奋,把拐杖往旁边一放,就开始抽裤腰带。
“那还有修罗哥哥,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修罗。”听到这个名字,欧阳澜浑身打了个机灵,那个会让他一辈子恐惧的男人!
欧阳澜倒退了几步,好像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压迫着他呼吸不了,他喘得像是一个抽水机。
“修罗……他……”欧阳澜捂着脸,惊恐地无措了一会儿,然后怪笑起来,“他找不到这儿!你爸动用了整个宁城的力量,也找不到这儿,凭他一个修罗……哼哼……哈哈哈哈!等他找到的时候,恐怕你都让我给操爽了。”
“修罗哥哥救命啊!”姜婵闭上了眼睛,绝望地喊了出来。
可是谁会来救她呢?
没有人。
没人能找到她。
在这漆黑的夜,密不透光的的夜幕之下,魔鬼环绕,她已经身处地狱,万劫不复。
“没人会来救你的,你死心吧!哈哈哈哈!”
欧阳澜还没笑完,他就双脚离地,身后有一只大手把他拎了起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欧阳澜根本没反应得过来,他就已经双脚悬空,被那只大手拎着悬在了二楼之外。
这儿是没完工的工地,楼房没有墙,四面都是空的,二楼虽然不算高,但是地面堆着钢筋水泥混凝土,摔不死也会被这些钢筋给戳死。
欧阳澜的心一8dbb71a4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裤子还没来得及提,就手舞足蹈地往后面挣,哇地一声喊了起来。
“谁,是谁?别,别和我开玩笑。放我下来,我是欧阳家的少爷,放我下来。姜臣出了多少钱给你,我,我出双倍。”
欧阳澜以为是姜家过来寻找姜婵的。
可没想到,身后传来一个冷清的,他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
修罗!
“开玩笑,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么?看样子你脑子还是不够清醒,要不然我放手,让你下去清净清净。”
“是,是,是你……”
欧阳澜结巴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直接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了。
修罗,他怎么会在这里?完了,他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欧阳澜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很清楚,修罗真的要杀他,求饶也无用!
“是我。”霍飞弦道,“怎么,没想到我会在这里?你收买了看门的大爷,就以为可以瞒过搜捕的人?不好意思啊,让你的诡计破产了,我这人最擅长从犄角旮旯里把人渣翻出来。我顶风十里,就能闻到你的人渣味。”
修罗的每一个字,都好像钉子一样深深地扎在欧阳澜的心里,他的心脏一颤一颤的,紧张得要爆看了。
二楼不算高,借着微弱的光,欧阳澜又正好能看见下面地面上佶屈戳起的钢筋,只要修罗一松手,他马上就会被扎成刺猬。
对于欧阳澜这样的垃圾,霍飞弦连吓唬他的心情都没有。
按照霍飞弦的习惯,只会断了他的手脚,或者杀了了事,就好像人看见了一只苍蝇,只会想拍死算了。
不过,霍飞弦还有话要问他,所以暂时饶了他一条命。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我可以勉强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听到这句话,欧阳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儿地点头,刚才欺负姜婵时的嚣张气焰已经完全不见了。
“你,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的同伙是谁?”
“我,我没有同伙。”欧阳澜是背对着霍飞弦的,所以此时他那怪异的眼神,霍飞弦没看见。
同伙,这事可绝不能说。就算修罗这家伙很能打,也应该想不到自己在说谎。欧阳澜在心中默默想着。
他的话音刚落,霍飞弦就笑了笑,说:“好吧,好答案。”
“那你放我下来吧,我求你了,你任打任骂,只要留我一条命,不不,留我一条狗命在就行……”欧阳澜带着哭腔,卑微地乞求着。
话音刚落,抓着他衣领的力道一撤,他脚底下是空的,直接掉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