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和保护蝙蝠侠会给他们带来危险，人性的恶就会让高谭市的市民知道应该站在哪边。
小丑坚信所有人都会站在蝙蝠侠的对立面，他会逼迫蝙蝠侠站出来公布身份。脱下面具的蝙蝠侠将不再神秘也不会可怕，只不过是个可笑的滑稽演员。
“你是小丑，我知道你。”高谭市的小巷里，总是有小混混盘踞。他们不成气候，只会做些抢劫公园老人的下三滥犯罪。
但小丑却要招收这些没出息的混混进入自己的‘军团’。因为这些人渣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却能被改造成为破坏狂。
“啊哈哈哈……”伴随着毫无意义的笑，小丑进入了混混的视野。
小丑那特殊的容装，想不认识也难。混混们聚集在一起，小声议论起来。
“是小丑。”
“是那个疯子。”
“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只是混混，也害怕疯子小丑，所以小丑进一步他们集体退一步。欺软怕硬的风格发扬到极致，小丑不是那些老头老太，混混们自认不是对手。
“看啊，看啊……”小丑驻步，双手在空气中挥舞，肩膀带动了脖子，脖子又影响了头发，油腻的长发在头皮上不安分地滚动，小丑似乎在找一个形容词来形容这些寄居在小巷里的人渣：“蛆，你们就是高谭市身上的蛆，一无是处，被人厌恶，瞧瞧你们的表情，就好像是一群被爸爸妈妈赶出家门的可怜虫，啊哈哈哈~”
混混也有火气，再说小丑只是一个人竟然敢这么嘲笑他们，这让混混们不能接受：“小丑，你要干什么？”
“我要拯救你们。”小丑展示了双手，示意他没有带武器：“我来拯救你们。”
“小丑，你才是高谭市的臭虫。”有混混壮起胆子反骂回去，也就是他们勇气的极限了。这些人渣要是有勇气早就进监狱了，怎么可能还留在小巷里。
“那也比你们好，因为臭虫能吸引人注意，而且你看看这个城市，所有人都想赶走我，所有人都想要拍死我，而我却好好地留在这里，因为他们无能为力。所以我就算是臭虫也比你们这些籍籍无名的蛆虫要伟大。”小丑一直咧着嘴，让小混混们心惊胆战，可是他的话又却是事实。
小丑是要让他们臣服，所以不会一味地打击他们，欲扬先抑：“但是只要你们跟随我，替我做事，你们也能从蛆虫变成臭虫，变成让高谭市无可奈何的臭虫。你们好好想想，不再是躲在腐败角落里的小角色，而且可以颠覆城市的大人物。”
混混们在挣扎，一方面是对小丑的恐惧，一方面是对自己目前身份的不满。两者交缠争斗。是成为小丑的小弟去进行破坏，还是继续窝窝囊囊活下去，一些混混做出了选择。
但还有些混混保持冷静：“大家不要被骗了，做小丑的手下都没有好结果，你们没有看新闻，小丑杀掉了所有的同伙。”这句话成功地动摇了多数人的决心。
小丑继续笑，丝毫不介意：“那是必要的牺牲，人都会死的，你们会死，我也会死。但我死了整个高谭市都会知道，你们死了却只能在这种地方慢慢腐败。这就是我和你们的区别。问问你们自己，蛆虫还是臭虫……”
双手五指相抵，手腕左右往复摆动，“蛆虫，还是臭虫？”左边是无名蛆虫，右边是人人喊打却依旧活力的臭虫。
小丑的动作和话语就好像精神毒气一般，开始侵蚀混混们的心灵。人性是丑陋的，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人们愿意踏着同伴的尸骸前进。这就是小丑自信的原因，只要稍微诱惑一下，人类就会爆发出无尽的恶意。
“臭虫，我要做臭虫，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臭虫，我要看到他们拿自己没办法的表情。”终于有混混率先表态。
而这一表态带动了所有的混混，宛如打开的堤坝，洪水一泻千里，难以阻挡。崩溃的人性瞬间全部带走了最后的理智，让混混们甘愿与疯子为伍。
“很好，高谭市很快就会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这时小丑还不忘画饼。
真是好事连连，应该叫个披萨庆祝一下，小丑女躲在暗处看小丑的表演，对小丑更加倾心。没错，小丑才是掌握人性的王者，就好像扑克牌里最伟大的鬼牌一样。想着小丑女已经打了电话真叫了十个打披萨。
小丑带着混混回到了他暂时躲避的地方，没回来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来开门，我来开门！”混混们看到从昏暗的厂房里走出了一个打扮成成马戏团小丑的女人，她的脸上也画着奇怪的小丑妆。
小丑女‘哈莉奎恩’一蹦一跳地去开门，她知道是披萨小哥送披萨来了。现在她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她原来是精神疾病方面的专家，癫狂得好比第二个小丑。
“十份大披萨，多加洋葱，少加芥末，烤焦边。”外卖小哥熟练地报了顾客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