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想和徐阔合作是假的，想趁机报复、打击她才是湛寒霆的真实目的。
湛寒霆看着姜疏那张哭笑不得的脸，喝了一杯酒。
程斐然必须为他昨晚说的话付出代价。
必须！
酒桌上的热闹，注定和姜疏无关。
她握着酒杯，听着徐阔和湛寒霆说着合作愉快的客套词，心冷的要死。
湛寒霆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在她心里的印象。
以前的他，是凶了点，但终归是温柔的，是会奔着她来的一道强光。
只要抓住他，她就抓住了救命稻草，有他在身后，她什么都不用怕。
他是能给自己解决所有不堪的人。
现在不同了。
她的所有的不堪，好像全部都是他给的。
姜疏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徐阔的声音三番两次的入耳，每句话都在说：“湛太太，还是你老公更优秀啊！”
“湛太太，你看，湛总想事情就是比我们全面！”
“对比起来，昨天斐然的想法确实还是稚嫩了一点！合作嘛，还的找寒霆这样的人。”
他每说一句话，姜疏便喝下一杯酒。
就这样，一句句，一杯杯。
湛寒霆不是没看到，他就这么看着她，心里却更是苦闷。
她越是表现的这样，不越是代表她在意程斐然吗？
他抢走程斐然一个投资人，她就这样闷闷不乐了？
那他叫叶江打了程斐然那几天，她是不是早就担心死了？！
“湛爷，今晚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聊到这儿！后续有什么问题，随时沟通！”
徐阔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和那女人离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湛寒霆和姜疏。
她转过头，看着湛寒霆的时候，眼泪含眼圈。
她知道自己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湛寒霆的事儿之后，她很愧疚，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所以她想逃。
可现在，他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只会让她更恨他。
姜疏哽咽着看着他，握着杯子的手颤颤巍巍。
她望着眼前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根本无法将那个以前对自己好的湛寒霆和他牵连到一起。
姜疏吸着鼻子，眼眶里噙着眼泪，因为酒精上头的原因，这会儿都有些坐不稳。
他听到姜疏委屈的说：“湛寒霆，都是假的。”
姜疏死死咬着唇，带着哭腔的说：“爱我是假的。”
湛寒霆的心尖颤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样冷厉！
“没本事是假的。”
“保不准，残废都是假的！”
她的眼睛都是红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湛寒霆，到底什么是真的啊？”她眼角眼泪不停落下，鼻尖红彤彤的，无助又无奈。
他们之间，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湛寒霆眼眸发酸，握着杯子的手松开，问她：“姜疏，这样爱你都是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
“像沈长青那样骗你，才叫真的吗？嗯？”
他拉住姜疏的手腕，将姜疏抵在桌子上，那双眼看着她的时，愤怒又压抑。
“可是爱一个人的前提下，是盼望她好，而不是伤害她啊！”姜疏的声音几次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