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莉咬着牙,眼中带着小星星,隐隐还有些慌乱:“不不,只要有您的一半好,我就,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丫头嘴里说着话,手上可也不消停,好像多摸几下,身材就能跟姚舒莹多接近一些似的。
姚舒莹被钱小红闹的哭笑不得,跟她呆在一起久了,言谈举止,甚至性格爱好受她影响还有可能,可身材怎么可能会有大变化?
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之所以如此失态,主要还是突然被姚舒莹的身段冲昏了脑袋,话都说不利索。林蔓莉这一闹腾起来便没个消停,不仅上下其手,惊呼惊叹,时不时还配上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
姚舒莹有心阻止,却又怕伤了这丫头的心,她只知道,要是一个男的敢这么乱来,早被她打断五肢,戳瞎双眼,再挂到树上风干。
好一会过去,钱小红总算停下手脚,幽幽一叹:“姑姑,我要是有您这样的好身材,那混蛋肯定,肯定…”
吴大美女闻言苦笑,她很想告诉钱丫头,不是拥有一副好身材就能留得住男人,那个跟自己指腹为婚的男子,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可是连个面都没露。
当然,也有可能那混蛋根本不晓得她已经出落得如此标致动人。
其实要不是当年留下来的一些影像,她对卫东的父亲陈山岳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只是卫东他爷爷挂了之后,她爹吴长征更是一意孤行,总拿当年的指腹为婚说事,非让她嫁入陈家不可。
对此姚舒莹内心自然是抗拒的,虽说由于寄情于修行跟训练新丁,她一直没考虑过男女之事,但同样是没交男朋友,一个是单纯不想交,一个是因为婚约不方便交。
只要有的选,相信谁都更愿意选择前者,起码这代表着自由。
此时想起自己跟陈山岳的婚事,吴大美女不由又头疼起来。
前几年因为这个事,她妈为了女儿的幸福跟她爸闹起来,结果她爸那个老顽固最后居然退让了。
当天老爷子便将女儿叫回家去,亲口告诉她,等她过了二十五岁生日,如果陈山岳还不出现,那她就是自由之身。
在那之后,要是陈山岳不识抬举,还敢拿婚约说事,老爷子便亲自出手,打断他的狗腿…我老吴家的闺女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丫二十几年面都不露一下,甚至生死未知,我老吴头让闺女等了你二十五个年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老爷子也说了,假如她二十五岁之前,陈山岳便已出现,那她就还是陈家的媳妇。这样的人,自律、冷静、果断,如果是朋友还好,一旦成为敌人,将会是极其可怕的事情。
因为确认了这些,回村里的路上,卫东忍不住有些好笑:还好吴姑姑没有真把他妈当小三,不然他可就麻烦了。
毕竟不管是庶出还是私生子,都不能指望大妇给他好脸色。
回到村里,卫东没再去串门,而是径直回到自己家,在断壁残垣之间翻找着什么。
房子虽然倒了,但里头的药箱、药瓶、药罐什么的,有好些都没坏,扒拉出来还能用。
特别是那只放在床底下的笨重行医箱,除了蒙上一层灰之外,更是完好无损,连皮都没擦破。
单就这一点,足以证明它比那辆车轱辘都被震飞的越野车还要结实得多。
半小时后,周荷花发现卫东正忙活着,赶紧出来帮忙,钱小红也跟着,不过她还生着气呢,到了地头也不动手,光拿小眼神瞪卫东。
又十分钟后,卫曦也来了。
之后又半小时,姚舒莹重新出现,也加入到劳动人民的行列当中。
有了她的加入,效率直线飙升,二十分钟后,当孔家父子收到消息,领着人带着工具过来时,陈家已经被清理的七七八八,他们只来的及收个尾。
这时吴大美女看着那辆被震飞俩车轱辘,破破烂烂的越野车,冲卫东道:“车不错嘛,你的。”
“是啊。”
卫东答,心里却不以为然:车子都被震烂成这样了,您是怎么觉得它不错的?欺负我看不见呢?
姚舒莹笑笑:“在你家重建起来之前,我就住这了。”
话说着,她走近车子,伸出那纤纤玉指,徒手将上面剩下的两个车轱辘给卸了下来。?场面一度十分寂静。?她知道吴姑姑身材很好,这一点只要不瞎,谁都看得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姑姑的身材居然好到这等程度,就算她没有要跟姑姑抢男人的想法,此时看着姑姑曼妙的身段,也忍不住心生嫉妒。
嫉妒之余,钱丫头又开始自卑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身,不由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要是继续脱衣服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可要是不脱的话,意思岂非更明显?
万一惹得姑姑不快,那才是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姚舒莹是何等精明之人,哪能没发现钱小红神情不对只是一时间她也猜不透这丫头针对的是她的身材。
不怪她猜不到,最近这些年,她一直呆在训练营,为家族培养精英战士。
虽说手底下男女皆有,但为了维持教官的威严跟神秘,她的衣食住行几乎都是独立的,正因如此,姚舒莹虽然知道自己很漂亮,身材很好,却从没意识到那是得天独厚,足以令人抓狂的好。
当下她也懒得在意钱小红为何神情有异,直接凑上前动手帮忙。
就她在训练营里养成的习惯,帮忙的动作那叫一个奔放,钱小红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已清清凉凉被拽着下了水。
“姑姑,您…”
钱丫头下意识惊呼出声,却没能改变得了什么。
她不甘心,小吴大美女有些不自在,不由发问:“小红,你这是…”
“姑姑,我如果跟您住在一起久了,身段会不会也跟您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