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谢晋礼犯下的罪孽,可谓是罄竹难书!
尤其是利用谢氏集团旗下助学基金逼迫少女们进行权色交易的行为,更是轰动全国,舆论沸腾,纷纷声讨谢氏,口碑已经跌落谷底,碎得扫都扫不干净了。
谢政龙确实给这个大儿子准备了顶级律师团队。
原本以为虽然数罪并罚,但并没有人命案在身,加上律师和财团关系运作,最多七八年也就出来了。
但,万万没想到!
谢晋礼被拘五天后,有人向警方提供了新的证据。
与此同时,那个之前云珊所说,帮谢晋礼处理尸体,并目睹其误杀女孩全过程的帮凶,也良(迫)心(于)发(压)现(力)前来自首,并老老实实将谢晋礼的恶行全盘托出。
毕竟,ks财团和沈氏两座大山压下来,思前想后,似乎人人喊打的谢氏也没那么恐怖了。
曾经,贵为谢氏总裁,谢政龙最器重的儿子,一朝沦为阶下囚,受千夫指,万人唾!
谢晋礼本以为,自己是三个孩子中最聪明的,却没想到落的下场比其他两个更惨!
……
眼见最痛恨的敌人倒下了,但谢晋寰的脸色却黑得如同上坟。
“谢总,虽然事情没有按您的预想发展,但不管怎么说,夫人的仇
算是报了。谢晋礼又涉及人命案,不管谢董如何想保他,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从牢里出来了。您该高兴才是啊。”谭秘书在旁温声宽慰。
“高兴?我最想要的东西没得到,你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办公室内,谢晋寰看着网上如潮的恶评疯狂地攻击谢氏集团,以及跌到令人心慌的股价,阴冷的眉眼笼上散不开的阴翳,“我本是要用这些罪证交换谢晋礼手里的集团股份。这样,我的股份就会超过谢政龙,正式成为掌控集团的最高决策人。
然后,再揭露他曾对我母亲所做的一切,让舆论攻击他,并将他彻底踢出谢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是谢氏总裁,集团起风波,他就会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
原本,他想利用沈唐二人除掉谢晋礼,自己坐收渔利。
如今看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唐俏儿嘲弄他,做人不能既要还要。
他和母亲历经千辛万苦才杀会谢氏,他忍辱负重,步步为营才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凭什么不能既要还要?他值得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包括,她。
谭秘书敛声屏气,汗流浃背。
这次谢晋礼的事件给谢氏集团
的打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沉重。
股价暴跌只是一方面,未来谢氏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上,路都不会好走。与沈氏平分秋色的时代,可能即将走向终结!
“对了,这几天,舒颜有什么动作吗?”谢晋寰突然寒声问。
谭秘书忙道:“舒小姐从早到晚都守在千秋岁,除了日常工作外,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她在我身边辛苦了这么久,怪不容易的,给她放个长假吧。”
谢晋寰修长手指扣着桌面,腔调端着散漫,“总是把她看得这么紧,她怎么有机会去见她想见的人呢。”
谭秘书心脏一紧,“谢总,您难道是怀疑……舒小姐是内鬼?”
谢晋寰冷冷斜睨,“不怀疑她,难道怀疑你?”
谭秘书一时语塞,踌躇着开口,“但,舒小姐跟了您这么多年,一心一意念着您,您安排的事儿她从没有一件是不肝脑涂地去做的。
您要怀疑她是叛徒……说真的,多年同事情谊,我真不觉得她是能干这种事儿的人。”
“念着我?”
谢晋寰眉峰微挑,目光阴唳冰冷,“你可别侮辱我了。她配吗?
莫说我,就是白烬飞,她也不配惦记。那好歹是俏俏的亲哥哥,唐家的四少爷,她算什么东西心里没
数吗?
我就是想看看,舒颜到底会不会帮我杀了白烬飞。如果她做不到,那我不保证她能在我这里受到人道待遇。”
谭秘书满目错愕。
原来,谢总之所以还留着舒颜,不过是想利用她除掉白烬飞罢了。
有些人,心里怀疑,就翻不了身了。
这时,谭秘书手机震动,他立刻接听,登时脸色大变。
谢晋寰:“怎么了?”
“谢总,刚得到的消息,谢董派律师和秘书去了看守所,和谢晋礼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秘密会面!”
谭秘书紧张起来,“会不会是谢晋礼已经把股权给……”
“备车!去盛京一院!”
谢晋寰眸子乍然射出寒芒,愤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另一边,阅棠苑。
唐俏儿站在落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身穿英姿飒爽的黑色西装,乌发披肩,红唇冷艳的自己,淡淡的威仪深谙在杏眸之中,如画眉眼是异于寻常女子的坚毅与沉着。
今天,是她正式以ks总裁身份,在董事会亮相的日子。
意味着,ks新的时代来临,新的战争拉响了。
“我的大小姐,怎么样,紧张吗?”
沈惊觉健硕的双臂从身后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环抱住,温热的薄唇状似无意地磨蹭她雪
白的颈子。
唐俏儿被他吻得发痒,在他怀间忸怩,好不容易塑造的女强人形象又在男人的招惹下打回原形,“怎么能不紧张呢,那群老狐狸一个个还不知憋着什么坏,想给我下马威呢。”
“不怕,有老公在。”
沈惊觉在她颈间轻嗅,吻着她细腻的肌肤,嗓音哑着,“回来,若被欺负了,受气了,欢迎来告状,老公给你撑腰。”
“撑腰?你不折腾我的腰就不错了。”唐俏儿娇羞地垂眸,声音微糯。
昨晚,这男人简直就像素了好久的狮子开了荤,强悍地一次次予取予求,好多姿势他们以前都没试过的,让她羞耻,又沉沦……
今早,她身子软得起不来,还是他抱着她去浴室冲了澡。
然后免不了再次情动,又要了她一次。
这话,不说还好。
此刻,沈惊觉的兴致又被勾了起来,眼尖染红,覆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攀爬,一路惹火,解开了她衣襟前的两颗衬衫扣。
“不……不行。”
唐俏儿捂住他的大手,双肩微颤,感受到了他身下的气势汹汹。
“离开会,还早。”
沈惊觉轻咬她红透的耳尖,低哑地诱她,哄她,“我会很温柔的,不让你费一点力气。俏儿,让老公再疼你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