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就是让你受伤的,那次暴徒事件吗。诶,原来男性经过这个过程,就会心心相印呢。真不可思议」
看起来,虽然关于跟踪狂的详细信息并没有泄露,但学生会长被袭击的事还在学生中间传开了。总觉得不破同学的眼睛里不单是黑眼圈的黑色,还染上了好奇心的颜色,最后决定在被她问到跟踪狂事件前,小稍微透露点。
「不只是这样,花城前辈的支援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她说『我认为,那个时候跑出来的只能认为是脑袋秀逗的奥间同学和奋力的早乙女前辈所做的,为了在不让跟踪狂起疑心的情况下进行监视的行为是必要的。只是在旁边捣乱的轰力前辈一边凉快去』『说到底,也是因为轰力前辈走开了,跟踪狂们才会出现的呢?』『轰力前辈除了接住早乙女前辈以外,就没做过什么贡献』——与其说是在支援,不如说在用辛辣的语言进行攻击,然后轰力前辈终于摒弃了对我的怀疑后抱住了我,之类的没有血也没有泪的故事。
所以现在轰力前辈身上留下的就只有对我的认可,因此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花城前辈,嘛。那个烦人虫……啊,不,这样就太对不起虫子了」
这两个人,在和下流无关的地方,关系真的好差啊。
「花城前辈没有来探望你吗?好像昨天也没有来」
「啊—,住院第一天有来过一次」
「真是薄情的眼镜呢」
「人家很忙的。话说,眼镜这绰号原来是从不破同学这传出去的啊……」
住院第一天,针对早乙女前辈的创作低谷期的事进行了说明,然后当天就受到邮件说是“我已经向早乙女前辈表明身份。现在正在调教中(-_-)/~~~抽打!”。早乙女前辈也同样的,也认可了真挚地想要守护安娜前辈的花城前辈,两人立刻就变得很要好。
现在,花城前辈正在为早乙女前辈灌输正常的恋爱观。这样就能将创作低谷和爱慕感情区分开,觉醒成为为一名黄色插画家。
只是,出现了意外的状况,当我用医院里的电话向花城前辈了解情况的时候,得知想让早乙女前辈觉醒,似乎很困难。早乙女前辈的低谷并没有从根本上得到解决也是个大问题,但在这之上让困扰花城前辈的是,对于会说出『快让我看真人版』,在性方面的兴趣已经上升到需要观看实况的早乙女前辈的对策。
『狸吉,该怎么办。靠我手边的黄书根本满足不了早乙女前辈……。居然还说要看真人版……我,感觉自己可能找来一个非常恐怖的变态。而且黄色绘画她也一张都没有画出来,不知道署名那天赶不赶得上』等等,昨晚和花城前辈通电话时,她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简直就像是给一个没什么实力的新人作家颁了奖后,为了帮他改稿而懊恼不已的编辑打来的电话一样,这事对花城前辈来说实在是笑不出来。
总之,早乙女前辈现在仍处于低谷期,在考虑到又是需要依靠想像的情景来作画,会要求实际表演也是当然。这只能怪花城前辈太急了。
所以,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花城前辈就没有空来看望我了。
「恩。那么就可以按照计划,只要继续留在这里,就能在不受眼镜妨碍的情况下尽情的和学生会长谈心了呢。……怎么了?看起来就好像是心爱的学生会长完全都不来看望自己而伤心不已的表情哟?」
「……求你了,别在刺激伤口了」
没错。其实,最关键的安娜前辈,连一次都没有来看望我。
不仅如此,就连短信和电话,也没有。
与轰力前辈的交流增加的情况成反比,与安娜前辈的交流在减少。
「难到,真的是,一次都没有来过?你是舍身保护她的吧?……从理论角度来考虑,你是被她讨厌了吧」
「别说了!别让我知道现实!」
不能接受啊。那时候会推倒她全都是我的错吗?但也不至于要这样逃避的吧?害得我在半夜突然感到寂寞而对着电铃连打,结果被护士用非常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说「没事吗?你的脑袋」,我的心会坏成这样也是当然的吧?
「慢着,为什么不破同学要来找安娜前辈?」
我尽全力将话题转移。不破同学说着「其实是这样呢」并用双手托住下巴。
「昨天早上,在学生会长的一手操办下,强行对化学室进行了灭菌作业。我可爱的苍蝇酱被全灭了。还真是,问答无用。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手」
「诶……?安娜前辈她?居然用这么强硬的办法?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不只是这样哦。还动员老师,加强对淫秽的取缔力度。虽然她从之前就决心要根绝淫秽事物,但像这次这样的不讲道理的做法还是第一次。所以我一直在寻找能和她直接对话的机会……啊,不好」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