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运动」
「做你妹啊!」
我立马跳起来大叫。但之后体力和尽力耗尽,又再次倒了下去。
「唔,安娜那样的态度,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虽然说过要支援你的恋爱之路的,但这样子就只能放弃了吧?」
喂,这家伙也太过分了吧,居然还在伤口上撒盐。
话说,有十年交情的花城前辈都已经缴械投降了,看来真的是没戏了。
「那么,虽然继续责备你也只会让哭得更悲惨,但还是有事要问你」
花城前辈一把抓住我的书包,在里面乱翻。可是似乎是没有发现想要找的东西,之后开始摸索我的口袋。
「狸吉你,关于谷津森和黄书事情的纸条,今天已经弄好了?」
「啊,不,说起来,今天原本就没有带到学校来」
头被抓住了。
「怎么回事?一星期前就跟你说了吧?为了宣传谷津森的事情,将写有详细信息的纸条带到学校来藏好。这一星期,完全没有在散布的迹象,要是不能好好的完成sox的工作,可是会让我困扰的」
貌似花城前辈的巡逻的同时,也有在监督我的工作。
完全没法狡辩。我在这一周内,一点都没有进行被交付的任务。
而其中的理由却异常深刻难以启口,说实话可以的话我也想一直瞒下去的,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精神上的疲劳再加上各种烦恼的摧残下,我缓缓地道出了真相。
「那,就是,其实,是有着无法进行隐秘行动的理由的」
「什么?如果是说安娜,你还是放弃吧。长时间慢慢修复还有可能,但要两三天内恢复,那是不可能的哦?」
「啊—,和她没关系。其实,我,现在,正受到跟……某人监视。因此,无法进行隐秘活动」
「……诶?」
听到我的话,花城前辈愣住了。就像是在思索那句话的意思一样用手指抵着额头,然后在持续数秒的自言自语只后,抓住了口袋里的手机。
「也就是说,正遭受跟踪狂的骚扰,的意思咯?」
眉毛弯成“八”的花城前辈问道,我则立刻是回答「对」。
然后花城前辈就把手放到我的背上,就想是哄孩子睡觉一般,温柔得抚摸着。
「狸吉,还是去医院吧。说到底,原本就怪那时候的我忘记了有复数犯的可能性呢。抱歉,安娜的事也帮不了你。不过,你看,最近对大脑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心里疾病的问题也开始在医生得到重视,虽然不会立刻就治好,但还是对病情有帮助。放心吧,不要吝啬医疗费了」
被人用狂怒之势安慰了。
「我没病!只是在阐述事实!」
「狸吉。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真的,那不就是在说,这个世上有一个会对狸吉在性方面有感情的女人存在吗」
并带着非常温柔的微笑。
「那好,就给你看下证据」
我气愤地从包里拿出两张信纸。
「今天,一到学校就看到桌子里被人放了这些。这一周内,一直有人把这样的东西送过来。不仅仅是学校……连家里都有」
最初是在出院的那天,听了谷津森的事请后,回到公寓的时候。
「让我瞧一瞧」
花城前辈一脸怀疑的表情,打开信纸。
「……」
那双眼睛先是盯着看,然后突然睁大,同时像是要扔掉一样把信放到桌上。
「这样东西,其他还有?」
花城前辈惊恐地询问道。
「是的。这一周内,将近有一百封。就像前辈们那时的方法一样,每一封我都标明了时间,并保存起来」
全都是些整纸张都被很小的“喜欢你”给填满的信,又或是全文都是“只要看着你就觉得浑身都在疼。这一定就是爱。让我们来共同孕育爱吧”之类的文章的信,相比较之下安娜前辈那时的跟踪狂反而显得很可爱,全都充满了疯狂心里,这样的信每天都被送来。
总觉得有谁无时无刻跟在自己身后,之前还看到好像有人站在阳台上,但打开后窗帘后却谁都不在,已经快要神经过敏了。
再加上被安娜前辈讨厌的事情,真的是,拜托了饶了我吧。
「……抱歉,狸吉。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花城前辈用手托着下巴说着「该怎么办呢」。
「嘛,散布谷津森消息的事还是我来做吧。跟踪狂要是放着不管,之后会很麻烦的。将隐秘活动作为生命的下流恐怖份子自己居然遭到跟踪狂骚扰,这笑话还真是笑不出来。……太麻烦了,索性就把这张纸贴在你家门口怎么样?」
这么说着,花城前辈就用记号笔在影印纸上写了几行大字。
“我已经感受到你的爱了。也愿意接受它。房门没有锁,自己进来吧,不用客气”
「之后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