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儿子现在在做什么呢?”白朔辉装作无意的问道。
“唉,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还能做什么,一天在家写写画画,装什么风流才子,一点都帮不了我的忙,家务也不料理,经营也不学习,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吧。”白望皓一提到这个儿子就摇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个姑娘还不是天天跟在那不知哪儿来的小子屁股后面,想说都没法说。”白朔辉一副理解的样子,“孩子都大了,该由着他们的,就随他去吧。”
“是啊。没办法。”
“那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下次有空再聊。”白朔辉抿了口茶,拿起了衣架上的外套。
“行。”
白朔辉和白望皓也算共事多年,对他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偷奸耍滑,但是在大事上还不至于会犯原则上的错误,但是他儿子,就说不准了。
他没有让司机送他回家,而是自己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冷风吹一吹,可以清醒一点,顺便思考一些问题。
白望皓在白氏企业的危机关头还要强行分红,这确实是个不明智的举动,但是他后来自己填补的五千万,现在他既然不再执掌权力了,那就相当于是白送给白氏企业了,这对他们来说也相当划算。
但是他儿子和白双之前做过的勾当,那白决分明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这样的人,白朔辉绝对是容不下的。有了第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可不想再次遇到生命危险,住进医院。
家里的那个人证,就是关键。
白凝柔特意叫人对她放出了白朔辉已经苏醒的消息,她甫一听闻,还一点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他在医院都住了一个多月,之前都被医生诊断为植物人了!他是绝对不会醒过来的,你们肯定是在骗我!”她有些疯狂,有些歇斯底里。
“你爱信不信,过两天,老爷应该要亲自见你。”看守她的人不理会她的狂躁,冷冷地对她说。
那......那多半是真的了。她无力地跌坐在房间的角落,想象着自己以后的命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她被抓进来的时候就知道,无论是白朔辉真的死掉,还是他醒过来,自己都会死。除非他一直昏迷,自己才有存活的可能。
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她想,那个人也不会来救自己了吧。都只想着自己。
她一头碰到了墙上,剧烈的疼痛,鲜血漫过了眼睛,她静静地、软软地坠了下去。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急忙叫了家庭医生来给她急救。
她这一下并不是致命的伤害,但是她的精神已经不太稳定了。
白凝柔就等待着她崩溃的这一刻。
等待叶关画伤口包扎完毕之后,白家又派了人手对她进行贴身监护。一天三班倒,真的是贵宾服务。
“你们这样对我,到底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只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