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知羞,它仅仅吝啬地露出大腿根的肌肤,其余的面积都被雪白长袜包裹。袜口将肉微微勒出了点弧度,肉边从袜口溢出来了少许。
很少许,再多一分累赘,再少一分又太骨感。
臀肉从那蕾丝的内裤露出来,也是很少许的,有几分意不在言中的意思。若是全包裹着,就像一截小小的安全裤;可若是两瓣臀肉全数展露,就是带有情色意味的挑逗。
它只露出一些,不经意,随性,却是最纯洁也是最邪恶的勾引。
盛皓城从喻南深背上那微微下限的沟壑一路向下摸去,引起喻南深不住地颤栗,他的手停留在臀肉上,十分随意地揉了揉。
他感觉到喻南深顿时缩起来了。好像小时候玩的含羞草,轻轻碰一下,叶片就瑟缩地团起来。很低成本的欺负,很及时满足的反应。
“别……”喻南深小声地说,盛皓城又揉了揉,尾音立马化作没有分量的喘息,
盛皓城的手向前,把握住了喻南深被柔软布料包裹住的前端:“主人的话是命令,你应该很清楚命令的意思。”
说到主人,喻南深不知为什么,有了轻微的犯罪感。
盛皓城轻轻地抚摸着喻南深的前端,喻南深半难受半舒服地闷哼几声,前端开始昂起头。
“别弄了……”喻南深的呼吸起伏明显不稳,“主、主人,请您别弄了。”
盛皓城另一只手从布料的缝隙钻进去,摸索到那隐秘的肉dòng。
才插进去一个指节,柔软细嫩的xué肉已经殷切地含了起来。
喻南深的呼吸立即就乱了。
盛皓城一手撸动着喻南深的yīnjīng,一手替他扩张。
已经进到第三根了。随着抽插速度的增快,水声也渐渐地噗呲噗呲作响。
喻南深的眼睛顿时cháo湿了,耳根柔弱的红,他的手抓得chuáng单皱巴巴的。腰肢过电似的抽搐,反倒向迎合。
“不要两边一起……”他无助地抗拒,“不行、不行了…要高cháo了。”
大脑舒服得快要失去思考,疲惫的身体发疯似的渴求着性。透支了jīng神力而身心俱疲的omega单靠药物的治疗远远不够,十八岁的盛皓城给过他正确答案。
rou棒、jīng液、高cháo,这些最本能的欲望才能让喻南深的状态彻底恢复正常。他不想要也得要,再下贱也得乞求,他身是omega,逃脱不了基因里的天性。
喻南深感觉身体已经bī近狂làng之巅,下一秒就要高cháoshejīng,就在这时,盛皓城的指尖抵住了马眼。
喻南深浑身痉挛,腰在空中已经成了下弦月的弧度,都是即将迎来高cháo的姿态,可就在这时,这舒服到极点的高cháo被人活活打断。
“呜……“喻南深的腰软下去,重重地塌在chuáng上。
被堵住了,好难受,好难受,要高cháo了,想she出来,好舒服。
盛皓城不仅不放手,还扯下喻南深胸前的丝带,认认真真地在喻南深的性器顶端绑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想she吗?”盛皓城笑眯眯的。
喻南深:“……想。”
“不行哦,哥哥要学会用后面高cháo。”盛皓城刮了刮喻南深的鼻尖,“待会就让你舒服。”
喻南深看着机械手自天花板垂下,递给盛皓城一根细小的、jīng巧的金属棒。
盛皓城握着喻南深的膝盖:“不要乱动,不然会受伤。”
泛着银光的金属棒抵在喻南深高高翘起、得不到发泄的性器顶端。
盛皓城爱怜地揉了揉性器的肉冠,娇小的马眼细微地张开了些许。
喻南深忽然意识到了盛皓城要做什么:“不要!”
似乎听见了他的话,chuáng上霎那间伸出了四只机械手,力量奇大,将喻南深的四肢死死地拘束起来。上面的两只机械手摁住喻南深的手腕,下面两只机械手提起喻南深的膝弯,将两只腿对折到腰侧。
盛皓城笑:“不要乱动。”
他一手握住喻南深的性器,缓缓地,将那根金属棒插进了尿道之中。
“嗯啊……不……”喻南深徒劳地挣扎着,腰剧烈地起伏,可被机械手固定着四肢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条金属棒没入尿道,“哈嗯……顶到了……”
在金属棒插到尽头的瞬间喻南深就哭了出来,碎发沾了汗,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
虽然金属棒很细,可从未有异物如此完全的侵略进入,喻南深受不了,生理性的眼泪断线似的落下。眼尾嫣红,像失手洒落的胭脂在眼尾晕染开。
舒服与痛苦夹杂,喻南深一时辨别不清到底是哪个成分多,可总觉得大脑要乱掉。
连机械手什么时候撤去都没觉察,大腿仍旧兀自敞开。
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自己觉得奇怪的声音,腿想合上,但盛皓城不让,只能敞开腿接受手指肆无忌惮地进出,听着肉xué被迫发出咕啾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