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皓城she进他的生殖腔,明知jīng液没有温度,可他总觉滚烫腥滑。
腹部和耻骨的三角区熊熊燃烧起火海,舒服快乐得要融化了。汹涌的爱ye灭不了火,成了险恶犯罪的火上浇油。
过度高cháo的喻南深没有分量地依偎在盛皓城的怀里。肚子被灌满了jīng液,沉甸甸的,很难受。
但盛皓城没有抽出去,shejīng之后的性器没有疲软的迹象,蛮夷地塞满了狭小的甬道,堵着浊白浓浆的所有出路。
喻南深小声地抽了口气:“每次都得做得要弄死我一样吗?”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盛皓城的声音里有未尽的情欲,性感迷人,“一看到你,就想对你犯罪。”
他不算撒谎。
心底似乎有一口贪婪的深渊,一见到喻南深,就迫不及待地想将他吞食。
喻南深没说话。也许做过头了,有点蔫蔫的。
盛皓城手指插入喻南深柔软的发丝,揉乱了,又顺回去。
他的语气很平常:“不如和我分手吧。”
喻南深很轻地摇头。
细碎的发丝滑过盛皓城的胸膛,痒得略微暧昧。
盛皓城: “你爱我吗,喻南深?”
“爱啊。”喻南深想也不想,“可我说爱你,你又不信,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距离很近,喻南深的声音格外清晰。
盛皓城将喻南深的手拢在手心:“如果联盟和我,你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
喻南深疲乏得很,上眼皮重重地要垂下,听到盛皓城莫名其妙的问题,大脑更是转不动了。
“唔……”喻南深哼哼几声。
盛皓城见喻南深唔了半天也没唔出个答案:“选我吧。”
喻南深迷迷糊糊:“嗯,选你。”
趁人之危这件事盛皓城gān得十分地道,扳起喻南深下巴,gān涸的泪水像一层肌肤覆盖在喻南深泛红的脸颊,形成一种格外湿润的半透明质地。
盛皓城的舌尖舔了舔他眼角的泪:“好咸。”
喻南深擒住盛皓城的手腕,没什么力道,好像只是顺势而为寻找一个借力点:“哪有不咸的眼泪。”
“爱哭鬼。”盛皓城说。
喻南深闭上眼,屈起手指敲敲盛皓城的锁骨:“始作俑者。”
这么乖的喻南深总让盛皓城觉得稍纵即逝。
盛皓城心理那点怜惜又在作祟,千载难逢的,他没有生出丝毫的破坏欲。
心底那口深渊此刻也无波了,安静得如同所有森林山涧。
喻南深的眼睛,就是驯养它的森林。
“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喻南深的手上移,他支起身体,跪坐在盛皓城的腿上,体内的性器微微滑出些许,无意顶撞过敏感的腺体,让喻南深的声音多了些赤luǒ的欲望,“还有,你的信息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做到情浓时,二人的信息素自然而然地流泻,也自然的,都沾上了对方的气味。
像两只互相标记宣示主权的shòu。
“难闻么?”盛皓城嗅到喻南深颈间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声线不稳了。喻南深突然的动作让他舒服到了,快感过电似的苏麻。
喻南深捧起他的脸,视觉缺席,触觉与嗅觉愈发灵敏。他不仅闻到盛皓城的信息素,好像还触碰到了他信息素的质感。
雾和雨一同丛生的yīn天。
下身立即cháo湿了。
“不难闻。”喻南深挺起腰,进攻一般靠近盛皓城,“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盛皓城被他bī得一手扶着喻南深的腰,一手撑在腰侧。这个姿势更像喻南深骑乘,上位者掌握着主动权。
喻南深嗓音哑了些,像雨后的风擦过桑榆叶,沙沙的,还带着适宜的湿度:“别骗我。”
盛皓城从前的信息素是明目张胆的侵略,像一位无畏的君主,一往无前的征伐;而如今时过境迁,信息素的气味天翻地覆,从前说是太阳神般的君王,那现在便是地狱深处的魔物。
yīn冷,诡谲,不明不白。
信息素是alpha身上来自腺体隐喻的宣言。
信息素发生如此qiáng烈的改变,盛皓城的腺体……怎么了。
盛皓城顺势躺了下来,喻南深没有戒心,没有骨架似的一同倒下。
盛皓城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褪掉了,锁骨像一脊凸起的山脉,贴着喻南深的脸。
“七八年前的事。”盛皓城像在说别人的生平,还有闲心搂住喻南深的肩膀,将他往上带了带“你知道的,omega需要alpha的信息素抚慰,同时alpha也不能长期没有omega。那时我不想沾上其他人的味道,就想把自己的腺体切了。”
喻南深的眼皮一跳。
“没切成,所以信息素的味道变了。”盛皓城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