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啊？以前你不是追的那个校花挺久的吗？这段时间也没听你提到过一句，人家今天没在场都你听你问一声。”
顾南归轻蹙了一下眉头：“分手了，就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
“你就是欠。”卫展笑骂了他一句。
顾南归扫了眼，懒得反驳，他偏头凑到卫展手里的那簇橘色火焰，吞吐着烟雾。
白烟在眼前缭绕，模糊了男人深邃的轮廓。
一时间，也看不出眼底藏着什么表情。
只觉四周冷空气足够。
卫展不禁打了个冷颤，捞着顾南归的肩膀继续走：
“行了，咱俩换个地儿喝酒总可以了吧？没了闻予，你总不会再不自在了。”
顾南归没说拒绝，紧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上面还是和闻予聊天框五年前的记录。
现在得知闻予回国后长居，还要做合作伙伴时，顾南归每天上班都是携着一身冷意。
吓得小朱每次帮忙整理资料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的，生怕自己哪里惹到他。
会谈结束的时候，顾南归和闻予负责留下来收尾。
李助理看了眼时间，又温声劝道：“闻姐，现在已经到饭点了，再不吃你的胃病又要严重了。”
闻予抿了抿唇，看着面前摆满的资料：“再等等吧。”
李助理表示为难：“吃一点吧，老大特意吩咐过了，到时候发现你胃病加重，老大都要找我麻烦了。”
闻予垂下眼帘，陷入两难之际。
顾南归没有说话，她也不好直接说离开，总不能所有资料都交给他一个人处理。
正当她犹豫时，顾南归忽然大手一挥，直接将资料甩在一旁：“不做了。”
。
第十五章
小朱吓得一抖，连止忙跟上把资料整合，讪笑着提议：
“不如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聊工作的事情吧？”
这嘴一说快，小朱又想起来总是冷着表情的直系上司顾南归。
“嗯……顾哥，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以前顾南归就算不温柔，倒也不会太为难别人。
现在顾南归，小朱也不拿不准了。
四周死一般安静。
闻予看了眼小心翼翼的小朱，又看顾南归的挺立的背影，担心场面尴尬，她先合上笔盖起身，刚要准备说话。
不想，顾南归先迈开步子，轻飘飘传来一句话：“走吧。”
闻予喉咙卡住，听着他软下来的语气，眼底掠过一抹讶异。
但转瞬，她又想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顾南归都是这样，嘴硬心软，不会记仇谁。
小朱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脯，想来还是顾哥心软。
她连忙笑着照顾李助理和软安追一起。
因为下午还有工作，就选了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
小朱率抢了李助理的位置，一脸羡慕坐在闻予身边道：“闻姐，你好厉害啊，明明也才毕业不久，结果就已经当上了国企的首席翻译官，我什么时候能像你和顾哥一样优秀就好了。”
闻予温柔地笑了笑：“华盛顿外语专业优秀的人很多，我还是其中资质最平庸的。”
小朱惊讶的瞪大眼：“啊？你们学院还有比你更厉害的，是谁啊？”
“还一位学长，现在去做了国际翻译，现在办了一家翻译机构，在国内工作，还有……”
说到这里，闻予眼睛忍不住面偷瞄顾南归。
当初在北川外国语学校名声在外，被称为第一学子的顾南归了。
整个过顾下来，基本是小朱在扯话题，李助理则坐在了顾南归身边，皮笑肉不笑的附和。
顾南归却没有说一个字，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
闻予知道现在顾南归还在因为不告而别生气，但她没什么好解释的。
但到了小朱和李助理离开的一会儿。
只留下他们两个人之后，气氛就开始僵硬起来。
闻予能感觉到顾南归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上次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闻予抬眸对上顾南归审视的眼。
“我听说你是跟宋知寒一起出国的？”顾南归手中用勺子翻搅着咖啡，声音泛着淡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没有。”虽然闻予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但总是有种莫名的心虚。
其实这就是顾南归心中的答案。
只要闻予说的，他一般都会信。
但只要想到，五年前，她一言不发的和别人的离开，心里的怒火和抱怨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顾南归眉心蹙了蹙，眼底一带而过的怨气。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一同沉默了下来。
闻予又埋着头看着桌前飘来香气的咖啡杯。
忽然，顾南归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闻予，你现在还把我当什么？”
闻予手下意识一抖，勺子落入咖啡中，飞溅出几滴水渍。
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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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当朋友吗？
她有些说不出口，而且这个称呼，顾南归能不能接受。
而对面，顾南归将闻予局促的表现看在眼里，淡然喝了口咖啡。
这么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