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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抖了几下才恢复正常,是以南栀的视角看着黛丽尔,快要发狂的黛丽尔面部看起来扭曲极了,又倒了圣泽尔多的胃口,他不太喜欢那种情绪难以自控的人。
要是南栀听到真的要吐槽死,狗男人在原小说里就是很喜欢黛丽尔这种野玫瑰的咋咋呼呼性格。
此时,花园中的两个人还在相互对峙着。
奥黛丽身子绷紧,稍微弓起,暴动的精神力勉强控制住。不愧是女主,自控力也是一流,南栀在心底感叹。
但是为了她的攻略大计,还是得好好激怒。
“我说,父亲怎么会死,还被冤枉,”黛丽尔的眼神犹如毒蛇,浑身不正常地抖着,南栀要是敢动,下一秒就会没命,“原来是你和那名检查军官早就厮混在一起,说不定我父亲就是你们狼狈为奸害死的!”
“你不要侮辱那位大人!”南栀抬头失声喊了一声,纤细的身子颤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情绪激动,缓和下来告诉她,“他是你我的恩人,是他帮忙遮掩住将军是叛军的事实,也是他保住你进入学校的权利。”
圣泽尔多看着南栀维护着他,像一只战斗的小雏鸟,昂着头,还是软乎乎的,大拇指和食指下意识揉搓了一下。
又想起南栀靠在他肩膀哭时的样子,越觉得这回的交易是值得的。南栀做事实在熨帖,虽然一开始她确实有利用他的嫌疑,但是现在所有的不满都被南栀的维护熨平了。
黛丽尔冷笑一声,眼神仍旧盯着她:“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吧,但我们家和他无亲无故,手段毒辣的圣泽尔多又怎会帮助我们?你是当我傻了是吗?”
“是我,将军之前传递消息都是我去的,他被抓了之后,我想好好照顾你……”南栀低头,眼泪掉了下来,“我去揭发了他,我们交易了,让他维持将军的体面,不要赶你出学校。”
黛丽尔嘶吼着过来扇了南栀一巴掌:“收起你那自以为是!要不是你,我父亲可能不会被处死!滚出去,以后不要进我们家!”
黛丽尔难道不知道,只要斯洛克是叛军这件事是事实,那么圣泽尔多就查得到吗?她知道,但还是将怒火发到南栀身上。只因为她之前在家中被南栀压迫,两个人积怨已久,因此黛丽尔是故意借这个由头来将南栀赶出家中。https://
“好。”南栀的身体没有什么精神力,直直被那一巴掌甩得飞起来,她自嘲地哼笑几声,是也不辩解,只爬起身走掉。
现在这一茬过去,目前的女主也没什么太多利用价值,南栀今日故作姿态,就是要培养她的偏执,让女主失去在男主面前的竞争力。
“扭头,回斯洛克的别墅。”
圣泽尔多微微偏头,看着周围略过的飞行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过会儿愉悦地笑起来。
养只小金丝雀,也挺好。
他几百年的生活中,没动过什么男女情爱的心思,谁知道南栀这个人一出来,他已经想起她好几回,聪明漂亮的女子一大堆,但是南栀纤细赤诚的爱的的确确灼伤了他,他心底也想尝尝这种滋味。
想要就取,他从不犹豫。
当南栀收拾好东西出门时,官方通告也出来了,一时间帝国所有的直播类飞行器都开始播报。
官方通告,帝国将军斯洛克经调查,系被反叛军设计冤枉,调查清楚后,斯洛克将军带军队前往反叛军基地进行围击,不幸牺牲,帝国皇帝陛下为斯洛克将军的牺牲感到惋惜,并直言:将军虽死,但帝国永远不会忘记他!南栀微微笑起来,是释然的笑,嘴里囔囔:“这样就最好了。”
端的是一副舍己为人的模样,却更加惹人怜惜。
“夫人。”圣泽尔多站在她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身上的外套还有刚才的血迹,但是仍旧阻挡不了美男子的光辉,成熟的男人现在利用自己的色相,无辜地眨眨眼,轻声说:“我猜,您现在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
“那就……”南栀丢掉手上的行李,往圣泽尔多的怀里扑过去,“谢谢您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个小炮弹一样的娇弱身躯被接住,倦鸟终于归林,圣泽尔多有这种满足感还是在他第一次登上帝国检察官位置时有过,他隐秘地舒服地叹息出声,终于摸到小鸟的头,湛蓝色的眼中布满诡谲的光。
真是要多谢斯洛克,留下这么一个大宝贝。
然后哭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南栀就被顺势加上自己猛放水,糊糊涂涂上了圣泽尔多这条贼船。
狗男人说:“夫人现在没有居住的地方,这里实在不安全,就先到我那儿吧。”
“最近蓝星有些地方战乱,夫人居住地虽然安全,但我还是不放心,再等一段时间吧。”
“您对斯洛克家早已仁至义尽,我看着都替您委屈。”
又哄又骗地将人带上船,表面上看非常守礼,如果那只咸猪手能从南栀的腰上移开的话就好了。
当斯洛克看着南栀呆呆地望着舱外的情景时,仍旧以为她是对斯洛克和奥黛丽念念不忘,心中顿觉不爽,于是拿着一罐伤药,不等南栀反应过来时,就将手覆上她的脸。
苍白修长的手指,第一次脱掉的手套,慢吞吞地摩挲着女子细嫩的脸,诱哄的语气带着男子温暖的呼吸而来,他说:“不好意思,要轻一些揉才能好好吸收。”
南栀只抬头,顶着泛红的眼睛微笑感谢他:“谢谢您,大人。”
圣泽尔多早就知道,这位夫人哪哪儿都聪明,很敏锐地就能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与恶意,包括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虚情假意的谋划就被他看出来,可是对于感情这回事,这个夫人却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懵懂。
只要你对她好,她就拒绝不了,也不知道界限感,今天这里若不是他,换成任何一个她信任的陌生男子,她也会这样,任他们摸,任他们亲,甚至是任他们……
圣泽尔多恶狠狠地想,心下开始谋划自己的雀儿应该住在什么样子的笼子里,身边伺候的人该是什么性格的人。
“嘶……”南栀惊呼出声,拉回圣泽尔多的思绪。
圣泽尔多回过神,故意蹲下凑近南栀,两个人的呼吸相互交缠,狗男人虚情假意地说:“弄痛你了吗?真抱歉,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上药,不知道多重的力气才好。”
在圣泽尔多少年时,为了打消其他人的怀疑,经常卖弄装可怜,这一副作态过了几百年还是这么诱惑人。
检察官大人失去了原有的严肃,眼睛微微睁大,有些笨手笨脚,和在外的形象完全不同,南栀也愣住了,面上浮起了红潮:“不,没事。”
圣泽尔多内心愉悦极了,他还是,宝刀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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