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年级二班门口。
才有一个看着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老师追了上来。
她喘着气说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易飞笑道:“不是你来晚了,是我们来早了。”
这才七点钟,离上课还有半小时呢。
想来这个风风火火的女子就是班主任谭小铃。
宋长星给大家做了介绍。
谭小铃说道:“小易总、赵老师,你们放心把橙子他们交给我吧,学习如何是各方面决定的,我不太好说,但保证他们能开开心心的。”
易飞不仅莞尔,“那就谢谢谭老师了。”
这位老师倒是有趣。
但光开心不行啊。
要说开心。
橙子觉得她不上学,啥也不学,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想买啥就买啥最开心。
从龙山小学出来。
易飞问道:“文珺姐,思妍以后是由江叔叔接还是您来接。”
“让江叔叔接吧。”
刑文珺说道:“我和我爸妈说好了,这个学期就让思妍住他们那里,思妍也同意住过去。”
家里虽然有保姆。
思妍却说,她要和朵朵她们一起。
易飞说道:“那么,我先去云临酒店处理点事,你和史万军联系下,约个地方,我来和他谈谈,文珺姐,你有什么具体想法。”
史万军毕竟思妍的亲生父亲。
手段过于严格了,将来也不太好。
刑文珺说道:“不管怎么着,他是思妍的父亲,如果他不太过分,给他个十万二十万的,把我们原来住的房子也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就行,思妍十八岁之前也不能来烦她,十八岁后,她自己做决定。”
尽管她受尽了屈辱。
还是不想把事做绝了。
就看史万军识相不识相。
易飞说道:“那我知道了,希望能合平解决这件事吧。”
他的意思对这种人就不能抱有同情心。
刑文珺这么说了,那就按她的说法来,钱不钱的都是小事。
易飞三人辞别刑文珺,直接去了云临酒店。
大家都在一楼大厅吃早餐,易小云陪着他们。
刘孝军看到易进来,“易飞,今天怎么安排?”
易飞拉把椅子坐下来,“参观、考察安排由易小云负责,我这几天事比较多,白天肯定没功夫陪大家,晚上可以一起喝点酒。”
白天起码得给陈乐宁针灸啊。
总不能让他一直等着。
郑韵昨天晚上就说了,这次考察由易小云负责。
锻炼她社交的能力。
易小云说道:“上午是这么安排的,吃过早饭,先去办公楼、鞋厂、袜厂和电器公司临时车间看看,然后去丽飞街,下午和明天去各个分厂看看。”
她知道郑总要培养自己。
她也很努力,只有能力变强了,才能更多的帮哥哥。
刘孝军说道:“易飞,我听说咱丽飞公司还有个余家岭基地,能去看看吗?”
余家岭基地是丽飞公司和当地农村合作的项目。
对整个南江发展来说是最有借鉴意义的。
易飞说道:“可以啊,又不是太远。”
钱龙走了进来。
他拿出烟让了一圈,“我今天是来当司机的,顺着也参观下丽飞公司。”
易飞昨天告诉他。
这几天陪着江城来的客人,和他们关系处好点。
毕竟也以后和这些人打交道的时间要长些。
钱龙的社交能力还是很强的。
最重要的是他能拉下身份,把自己放得很低。
大家吃完早饭。
陈乐宁和苏越留了下来,其它人都跟着郑韵、易小云、赵丽丽走了。
于蔓蔓想留下来。
她被赵丽丽拉走了,“蔓蔓姐,你留下来也没用,一会我带你们去丽飞街,丽飞的专卖店在那里,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和鞋袜。”
她如果不去的话。
易小云去了,店里不会收钱。
她们哪好意思。
陈思宁和邹小玥明显是冲着衣服和鞋子来的。
就她俩的经济能力,丽飞专卖店的衣服、鞋子,她们真的买不了两身。
陈乐宁笑道:“蔓蔓去吧。”
于蔓蔓才跟着赵丽丽走了。
毛毛把一个塑料袋交给易飞,“哥,这是你要的膏药,中药我让后厨给熬上了,等好了我送上去。”
易飞昨天晚上就叮嘱了毛毛。
早晨带来膏药和中药。
陈乐宁的病还是需要中药和膏药辅助的。
陈乐宁说道:“麻烦妹妹了。”
他来了就听苏越说,这个小姑娘是和易飞在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妹妹。
在易飞心中,和亲妹妹没两样。
是丽飞的小公主。
别看现在在酒店当领班,听说易飞把文珺药业的15%的股份给了她,还要投资几千万在省城给她开个豪华的会员制酒店。
苏越还说,文珺药业是集药品、医疗器械零焦和批发一身的,目标是分店布满全国。
陈乐宁当然知道医药行业的利润。
说不定这小姑娘将来比自己都要有钱的多。
易飞如此看重的人,他自然不会怠慢。
毛毛笑道:“乐宁哥客气了,没啥麻烦的。”
易飞接过塑料袋,拎起一个小包和陈乐宁、苏越上了五楼。
来到陈乐宁房间。
易飞打开包,把银针消了毒,“乐宁哥放心,这银针都是消过毒的,绝对的安全。”
陈乐宁点头。
他不是怕银针不干净。
是看着这长长的银针有些害怕啊,“小易总,我还真的没有针灸过,针灸会出血吗?会疼吗?”
这有的针都有二十多公分长了。
虽然很细,他还是有些紧张。
易飞笑道:“一般情况下不会出血,有时候会有一点痛,绝对在人的忍受范围之内。”
他知道。
很多人其实挺怕针灸的。
苏越大大咧咧的地说:“就这细针,能疼到哪去。”
陈乐宁又不是省油的灯。
急了也会操刀子砍人的,居然问疼不疼。
易飞说道:“苏大哥,这次针灸估计得一个多小时,甚至时间更长,你要无聊了就看会电视,想看我如何针灸也可以。”
总有些人把自己所谓的技艺捂得严严实实的。
有哪个必要吗?
苏越没有见过针灸,自然想看看,“放心吧,我就在旁边看个稀奇,不出声,不会打扰你。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易家针灸术是不传之秘,传男不传女。
易院长都不会,如果不适合看,自己也不强求,省得易飞为难。
易飞笑道:“苏大哥愿意学,我教给你都没问题。”
苏越说道:“我还是算了,这玩意可我学不会。”
说实在的,拿酒瓶子砸人脑袋可以。
用针扎人,他不去手。
果然如易飞所说。
这次针灸差不多两小时才结束。
易飞把一贴膏药给他贴好了。
毛毛已经把熬好的药送了来,陈乐宁喝了。
易飞说道:“乐宁哥,这几天不能喝酒了,最好吃得也清淡点。”
一些中药还是有些忌酒的。
当然,要喝也没大问题,最多恢复的慢点。
陈乐宁满口答应了。
别说这几天不能喝酒。
只要能治好,就是以后都不能喝酒都没关系。
和不喝酒相比,他这种毛病更折磨人。
蔓蔓对自己又一往情深,大学毕业后就跟着自己,让他死的心都有了。
苏越说道:“乐宁,怎么样,有啥感觉没有?”
陈乐宁说道:“贴膏药的地方有点凉有点痒。”
苏越说道:“谁问你贴膏药的地方了。”
大老远跑到临东,又不是治他的腰。
他算是长见识了。
易飞治病和别的医生太不一样了。
陈乐宁是
这是什么治法。
如果不是对易飞有高的信任,他觉得这是在瞎搞。
离那玩意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