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林国分别,天色已是很晚,安怡他们便在溶洞旁的酒店开了两间房。
毕竟是在景区,又是这么豪华的酒店,房间的价格可把安怡肉痛了好一阵。
虽然秦煜煊千说万说说了不用她给钱,一整个晚上,她的表情依旧是皱巴巴的。
果然不愧是守财奴。
把秦煜煊弄得哭笑不得。
至于彬彬和有礼两个小家伙,好在酒店是允许它们进去的,又怕它们大半夜又掐起来,就各自分开了住。
依旧是安怡带着有礼,秦煜煊带着彬彬。
安怡正洗了澡出来在吹头发,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赶忙放下吹风去开门,一眼便看到秦煜煊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外,看样子也是刚洗了澡才出来。
“怎么了?”
安怡赶忙侧身让他进屋。
“没事儿。”秦煜煊紧张到脸红,生怕安怡怀疑他是不怀好意,赶忙道:“就是白天里爬了那么远的山路,怕你腿受不了,过来给你揉揉。”
他洗了澡过后一双腿都酸痛地不行,就更别说安怡体质这么弱的了。
他学中医,懂穴位的按摩,怕安怡难受,所以才想着过来帮她揉揉。
确实并没有其他什么过多的想法。
安怡本来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也不是那么痛。”
她可以在丁楷轩面前不用顾忌任何男女之别,毕竟两个人没有任何感情,纯粹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慰藉。
对于秦煜煊,她却总是容易害羞的。
这个大男孩儿,是那么的温暖阳光,单纯美好。
在他身边,她自然而然也会退回从前的青涩。
即使双腿确实酸痛到不行,还是害羞地不敢让他帮忙。拒绝了他的好意。
而秦煜煊却眼尖地看到了她左脚大拇指指甲盖里已经严重到充血,担忧地不行,好看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了,道:“是我提议来这儿的,也怪我没有提前了解好,你看你指甲都充血了,肯定还是要按一下的。
运动量这么大,很容易肌肉劳损。而且肌肉僵硬了对血液循环也有影响。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别强撑着。快去把头发吹干了,我等你。”
听他这么说,安怡也不再坚持,本来洗完澡就泛红的脸,如今更是红通通的了。
赶忙退回了洗漱台吹头发。
等到终于吹干了头发,才扭扭捏捏地出来。
秦煜煊倒也没想那么多,直接让她躺床上去就开始按摩了。
毕竟是学中医的,对穴位了解很清楚。
安怡起初觉得很痛,但慢慢地,又似乎很舒服,到最后,干脆享受起来了。
她似乎身体从未有如此放松过。
怪不得大家都总喜欢去足浴房或者按摩店。
这简直太享受了有木有?
等她以后成了土豪,一定要三天两头就去按摩一下。
她也要享受人生。
大喇喇地躺在那任由秦煜煊按摩,不一会儿就舒服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只觉得脸上细细痒痒地,睁眼就看见有礼在舔她脸。
迷迷糊糊地往窗外望去,此时外面已经天明。
翻坐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她真是,太喜欢这种感觉。
甚至开始暗戳戳地盘算着啥时候再找个理由让秦煜煊给她按一次。
毕竟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而且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中医传承人,肯定比外面那些按摩店的人厉害多了。
欢天喜地地穿了鞋子下床去洗漱,等到洗漱完,抱着有礼就敲响了秦煜煊的房门。
秦煜煊这会儿也刚起,开门的时候睡眼惺忪的,头发炸起来立起来撮呆毛,原本挺阳光的一个大男孩,莫名就软萌了起来。
“你先坐,我去洗漱。”
侧身让安怡进屋,关上门就进了卫生间洗漱。
彬彬见到安怡进屋,立马便跑过来蹭她裤腿。安怡喜欢地不行,赶忙蹲下来与它互动。
有礼像是觉察到了它又想与自己争宠,一个劲儿地窝在安怡怀里,示威性地哈它。
它却破天荒地没有跟有礼干起来,竟是委屈巴巴地望着安怡,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泪眼婆娑的,像是立马能哭出来。
安怡哪里受得了它这个样子?
当即便放下有礼,把它搂怀里好一阵安慰。却不知彬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对有礼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气得有礼全身炸了毛。
这家伙,一晚上不见,竟不晓得在哪里学了一身争风吃醋的本领。
可怜兮兮地窝在安怡怀里,像是害怕极了。
“有礼!”
安怡第一次呵斥了有礼,就像是被绿茶婊蒙了心智的大猪蹄子,委屈地有礼一个劲儿地往角落里躲。
等到秦煜煊出来的时候,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把它从犄角旮旯里弄出来。
安怡觉得多半是自己把有礼宠坏了,又想起当初彬彬被迫被她送到了丁楷轩那去养,更觉得亏待了彬彬。
至此,接下来的一整天,彬彬便都是占据了她的怀抱,而有礼则一直被秦煜煊抱着。
谁能想得到两只小毛孩子会为了争宠耍这些心机呢?
一路上都把秦煜煊弄得哭笑不得。
真是成了精的毛孩子。
两人这会儿在后山,准备继续往山上出发,不过却并不打算再爬栈道了,那真是能累死个人。
好在上山有缆车,两人专门买了票乘缆车上去。
因为昨天太累的原因,两人起得并不是很早。
等到上了山顶,看到那一片大气磅礴的云海,才后悔没有早点上来。
若是能早点上来,肯定能看到旭日初升时太阳从云海里跳出来的奇景。
秦煜煊便提议再多住一晚,安怡却想起了酒店昂贵的价格,说什么也不再继续住了。
怕秦煜煊知道自己是心疼钱,赶忙找借口说是可以等以后再来看。
毕竟这一路都是花的秦煜煊的钱,再继续花下去她就真坐立难安了。
秦煜煊一听她还打算下次继续与自己来这儿,欢喜地不行,是以也没过多怀疑。
两人在云海旁留影,又逛了一圈儿就下山了。
毕竟山顶上紫外线确实有些强烈,没做防晒确实不适合多呆。
下到山腰,原路从情人桥返回,这会儿安怡倒完全不害怕了,走到桥中央的时候还专门拉着秦煜煊给他拍了照片。
回到前山,坐索道下山后便原路驱车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