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土地公土地婆,二人又在山上逛了一圈。
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才慢慢往山下走去。
几个老人因为下午的时候跟他们很聊的来,主要是他们愿意去倾听老人家们讲故事,所以等他们吃完了饭,愣是在屋子里架起了火堆,继续跟他们聊。
知道老人家们平常孤独,他们便也没拒绝,甚至在精彩处也愿意附和着去感叹几句。
两个人很懂礼貌,惹得几个老人家喜欢的不行,一直到深夜才肯放他们回屋。临走时还约了明天带他们去坐船。
各自回到房间,他们便睡觉了。
不过许是因为白天在山上吹了风的原因,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安怡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脑袋微微有些发痛,痛不得太厉害,就是昏沉沉地。
正好想上厕所了,便干脆起了床。
虽说外面乌漆麻黑的,但她从小便练就了摸黑上厕所的本领。加上脑袋昏沉沉地,倒也想不起来害怕,贴着墙壁就摸下楼去了。
上完厕所,上楼的时候是扶着栏杆上去的。这个时候头更昏了,又困得厉害,糊里糊涂就把左右搞反了。
只在上床的时候摸到床上有个人,她每次头痛的时候鼻子又要失灵,再加上那个人与秦煜煊身形差不多,便以为是自己错进了秦煜煊的房间。
大冬天地冷得很,再加上她头疼,根本没精力回去了,便直接爬上了床。
抱着旁边的人形电热毯,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乔熠然被她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本来已经睡熟了的,却被她不小心摸上屁股给惊醒了。
她的手掌很小,整个房子里又只有他们三个,便可以直接把秦煜煊排除,猜出她是安怡了。
还以为是被安怡猜出了身份要来找他兴师问罪,吓得一动不敢动。
却又看她只是爬上床就睡了,才猜测她是糊里糊涂进错了房间,把他当成了秦煜煊。
惊喜之余,又有些无奈。
他的安怡,怎是这般傻乎乎的?
倘若今晚这房间里不是他,那可怎么办?
所以说,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离开呢?
暗自叹了口气。
这下是彻底舍不得睡了。
这是时隔三年两人唯一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时间过得可真快,她身上的气息依旧是那么容易让人心动。
将来必不会再有如此机会能与她这般亲近,必得要好好珍惜这个时刻了。
小心翼翼地将手环上她的腰,闭上眼睛细细地去感受她的气息。
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甜地他心尖发软。
他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却怀中的人儿因为头疼,总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
那是他的心头爱,叫他如何能不动情?
脑子里绷着的弦霎时断裂。
不顾一切地吻上她的唇……
那是他幻想了多少个日夜的味道,若这是一场梦,只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他发了疯地想要她。
这个女人却总是能出其不意地折磨他。
最关键的时刻,她只轻轻一声“头疼”,便浇熄了他浑身的火热,强行让他从疯狂中清醒。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她的身侧,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太阳穴,如同从前那般,温柔地为她揉着。
等她睡熟了,又如同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