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喜欢成什么样子啊!所以那流光碧玺就以凤为头,以流光为名。yueduye.com后来陪葬在陵墓里,直到明末清初的时候,明孝陵发生坍塌事件。世人都以为是自然塌陷,但实际上是人为,有人闯进了陵墓,妃子棺木与陪嫁不翼而飞。”
蓝沁儿喝了口水,继续道:“有人说,那孙贵妃是被朱元璋强抢到后宫里,因为得不到,所以一辈子心心挂念。而盗走棺木的人便是孙贵妃的旧相好,为她重新寻了个地方,造了座陵墓,从此化身为守墓人,几百年后又被人挖了出来。我当时得到流光碧玺出现在揭阳,才会偷偷连夜飞过来,准备收归所有的!结果,唉——”
那一声“唉”拖的极长,非常形象生动的宣示了主人是多么的不甘与遗憾。白小毛抖了抖,十分不留情面道:“可是……你还是没说这油纸片到底是什么东西。”
蓝沁儿的表情僵了僵,对着手指似乎在激烈的思考要如何措辞中。
小毛汗了汗,捏着那个油纸片,狐疑的问道:“那个……你该不会接下来要说,这东西是朱啥啥写给那啥贵妃的情书吧?”
“小毛!”蓝沁儿一拍大腿,一副“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的表情,“你太对了!不是情书也可能是遗书。”
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三秒,小毛无语的直接转过头,心里默叹:还是师傅说的对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啊,还是自己展平了油纸片慢慢研究吧。
而玉子少和乐正少敏也是不再理会蓝沁儿,倾过身子围着小毛细看起来。被三人无视的某只忍不住在心里掀桌大嚎:yy有罪咩?yy有罪咩?要不是古人yy,你们能有衣服穿能有食物吃能有房子住?哼!
她气愤的抱胸转头,等着三人中有人良心发现过来安慰她,谁知那三人理都不理她。本来她还强忍着,但听到油纸铺开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终是忍不住,把面子丢在一旁,也凑过头去。
整张油纸展开后呈小半张a4纸大小,品相完整,并没有缺角的情况出现。但油纸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什么三角形什么椭圆形什么星型,看起来像是一个稚龄孩子的涂鸦之作。
四颗脑袋对着油纸研究半天,还是没能看出来这到底是地图呢还是文字。这个时候,蓝沁儿一拍巴掌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
“对。我知道。”蓝沁儿说完,跑去卫生间接了一刷牙杯的清水,然后端到茶几上,又打电话给服务员要了点小苏打,对着三个既好奇又纳闷的脸得意一笑,道,“不懂了吧?古代人的化学工艺其实已经很发达了,就是叫法不同而已,这上面极有可能用酚酞写了东西,遇上碱性溶液就会显出颜色来。”
小毛对化学,更是半窍都不通,眨巴着眼消化了半天才明白了大概是什么意思。
服务员很快便将小苏打送了上来,蓝沁儿满怀信心的调了碱性溶液,准备将溶液均匀抹在油纸上。
因为油纸是防水的,而碱性溶液也不如酸性溶液那样,有腐蚀性,所以蓝沁儿放放心心的抹了上去。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蓝沁儿扭了扭屁股干笑道:“这个……化学作用一般需要一点反应的时间。”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蓝沁儿讪笑着摸了摸头:“这个……化学作用也有可能失灵的时候嘛,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但显然底气不足,抽了纸巾将油纸抹干后装模作样的捂着肚子说,“哎呦,哎呦,我好像肚子疼,那个,回去一趟,你们继续研究哈……”说罢,脚底抹油屎遁了。
白小毛目瞪口呆的看着“砰”一声合上的房门,无语半晌。
乐正少敏干咳一声,安慰大家道:“她有个别号,叫做不靠谱。大家习惯就好。”
呃……好吧……
白小毛用光照、用放大镜看、用打火机烤,但那张油纸片仍旧是纹丝不变,没有什么新显现出来的图案。
三人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眼神探究着那张神秘的油纸片。若说它没什么玄机,又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藏在隐秘的流光碧玺中?若说它有什么玄机,又怎么也解不开这个迷。
如此静默了几分钟,乐正少敏看了眼手表,对玉子少和小毛道:“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听老李说,后天就是揭阳公盘了,不要耽误了。”
玉子少点点头,他当然不会耽误正事,只是看着身边的小土包子,虽然一副淡定的模样,但他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是着急的。
想了想,搂过她,轻声道:“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小毛顺从的点点头,将油纸重新叠好后塞进瓶子里,返身被玉子少推到了卧室,然后不由分说的按她躺下,替她调好空调温度,又盖好被子。
暖而大的手因为常年接触翡翠石料,略有薄茧,覆在眼上,带着些刺痒感,却又不可否认的安心。她顺着他渐渐滑下去的手,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几乎没多久就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小毛是闻着一股燕麦粥的香味醒来的。她坐在床上支着脑袋,依然有些迷糊,开放式的客厅里,落地窗双面打开,高层有徐徐的风吹进来,卷起米白色的钩花窗帘,带起一阵鼓动的风声。桌上摆着素色的清粥小菜,青花瓷的碗边有莹润的光泽。阳光恰好照到银质桌角,桌边坐着一个正在盛粥的男人,他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不如平常的时候那么板正,却多了一丝帅气。白色的t恤,简单却又耐看。
他正好一个转头,眼神掠过却又回转,落进她的眼里,两两相望,隔着阳光。白小毛的心,便如被晨风熏了千年一般,醉了。
被他抓到自己在偷看他,面颊不由烧了烧,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踢踏踢踏蹭到餐桌边,嘟囔着打招呼道:“唔……不好意思,睡晚了,这个……应该我来弄的。”
“不晚,才刚7点。”玉子少装作没看见她的害羞,顿了顿,故意暧昧道,“我和你,还用分彼此么?”
盛好粥的碗轻放在餐桌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哒”,小毛的心便也跟着漏跳了一下。她低着头不敢看玉子少,只知道端过碗,拉开椅子坐下,心里却是腹诽着想:死面瘫男,最近说话越来越奇怪了!可埋怨过后,却又不自觉的生出一种甜蜜来。
吃过早饭,玉子少按了服务铃让服务员把餐具都收了出去,然后将遥控器递给小毛道:“你看会儿电视,晚点我带你去找施局长。”
“……好。”她应言在沙发上坐下,却见他没有坐过来,而是在餐桌上摊开了好多白纸,手中握着笔不停的写写画画。
她心里好奇,站起来望过去,便看见桌上何止摆着那些白纸,还有厚厚的一本笔记本,都画了各式各样的符号和数字。
而摆在他面前正中央的是那张油纸片上面的图案。
难道他昨晚……
白小毛站在他身后,想出声说什么,却仿佛被哽住了一般,有什么东西涌出心头,想要冲上眼眶,最后又透过鼻子流了出来。
她忙用手背擦掉清水鼻涕,重新在沙发上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联播。
“现在是天气预报,今天东南风三到四级,最低温度4°,最高温度32°,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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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p 075 中计的施局长
因为是周六,玉子少并没有带小毛去文物局找人,而是直接去了施成华的小区。要找到他家并不困难,老李这个“门儿清”稍微打听了下,便将具体地址发到了玉子少的手机上。
站在c座三楼门口,白小毛捏着挎包带子,想了想,放下正欲敲门的手,退后一步,隐在了玉子少身后。
玉子少见状,便主动上前一步,按响了门铃。
很快便有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谁啊?来了来了——”打开门,是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满脸煞相的玉子少,戒备的问道:“你找谁呀?”
小毛担心面瘫男表情不善吓坏了这个阿姨,忙探出脑袋露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笑容道:“那个……阿姨,我们来找施局长。”
“哦……”那阿姨上下扫了一遍白小毛和玉子少,还以为他们是来找施局长送礼的,当即冷淡道,“你们等着。”然后“嘭”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面瘫男越来越不善的脸色,白小毛暗想他应该从没被人这么甩过脸子,不由觉得好笑,于是偷偷吐了吐舌头。
没一会儿,那阿姨又开了门,两个眼睛里斜睨着小毛他们,只恨不得一个眼睛里写个b字,一个眼睛里写个s,连起来就是bs,鄙视。
不过小毛才无所谓,反而阿姨越鄙视,她笑得越灿烂。
施成华似乎早就料到了白小毛他们要来,一派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一套茶具,见他们进来,笑道:“正好,这茶是黄局长送我的,现在火候刚刚好,白小姐和玉先生正好过来尝尝。来,请坐——”
他伸出手递过两杯茶,小毛连忙坐下,双手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不用喝都知道,这跟老茶和黄局长那里喝道的茶是同一个味道。
玉子少单手接过,轻轻一抿,道:“好茶。”
噗……小毛不由内伤:同一杯茶连着品味三次,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状似回味不穷道一声“好茶”?估计也只有面瘫男才能做出来吧?
喝完茶,玉子少也不含糊,开门见山道:“我们这次冒昧拜访的原因,想必施局长一定心里有数。”
施成华但笑不语。
玉子少接着道:“希望施局长卖小辈一个面子,当然,您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就一定做到。”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口吻,完全是以商务谈判的架势进行的,施成华“呵呵”笑着,给三人分别续了茶,才道:“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答应过别人不能说,做人怎么能言而无信?”
玉子少一早就料到了他会是这番说辞,不认同也不否认,眉毛一挑,从西服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递过去道:“我做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这是一张空白支票,数字你可以随便填。”
施成华看了眼茶几上的信封,笑问道:“倾家荡产也可以?”
玉子少眉毛一展,厉眼看去:“只要是我的,就可以。”
“哈哈哈哈……”施成华转头看向白小毛,满眼的戏谑,虽没说什么,但那眼神白痴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白小毛不由微羞,但下一秒,却恼羞成怒的跳了起来:“我……我……你干嘛这么看我?”
施成华看着这个嘟着嘴皱着脸、比自己小上两圈的姑娘,明明看着挺开朗一孩子,怎么突然这么较真了?不由有些错愕,但想到的确是自己为老不尊,听过就算数了,怎么还调笑的看着人姑娘呢?于是赔笑着说:“那个……不好意思,白小姐当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了吧?”
谁知小毛一瘪嘴,不依不饶道:“什么眼睛不好使,你刚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我和玉子少清清白白的,他还没提亲呢,你这样看我,你这样看我,好像我卖给人家一样,我以后……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嘎?这下,不止施成华,连玉子少都不由错愕了,不明白小土包子抽的是哪门子疯。他抬头看她,一双乖巧的眼睛此刻皱成倒吊眼,眼里氤氲着一股雾气,小而润的唇负气的嘟着,看起来我见犹怜的很。
她这样可怜……玉子少忽而就明白了,自家的小土包子又要开始祸害忍了。已经因为心疼和紧张半坐起的屁股又不动声色的稳稳坐了下去,坐等好戏。
施成华当下就晕了,他不过是因为这对小儿女的深厚感情开个玩笑逗一番罢了,怎么就扯到这么严重的事情了?
“这个……这个……我跟你道歉,可是,应该不会到嫁不出去那么严重吧?”
玉子少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不疾不徐插嘴道:“施局长,您可能不了解,小毛她来自云南山寨,那边的礼教比较封建,所以……”就着尾音,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也只怪小毛这张脸长得太有欺骗性了,只要一瘪嘴就是一副盈盈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不忍,又何况是年过半百的中年大叔呢?
当下就没了抵抗力,忙安慰道:“哎呦,是我不对,是我错,不该拿这事儿戏谑你们。那个,小毛是吧?要是将来嫁人有问题,你来找我,施叔叔一定给你找个优秀的男孩子。”
“我……我不要……”小毛的声音微抖着,似乎带了哭腔,“我们,我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找您打听一下我师傅的事情,生怕您为难,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都不敢进来。想着您答应过别人,不能违背诺言,我们也不问您我师傅在哪里了,就想着问问,您认识的白先生长什么样子,也许,也许和我师傅长一样,我只要知道,知道他还活着,我就放心了……”说到这里,语气渐渐低了下去,若非玉子少了解她,真的以为她盈在眼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