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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越红楼做贾赦 > 分章完结阅读28

能骂得过荤素不忌的老油条;要动武,就贾政那块儿的,十个捆一起也撂不倒上过战场的焦大爷,何况,人家焦大有恃无恐,根本不怕闹大了,你们随意?贾母三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牙签下了不平等条约,还被迫按上手印。paopaozww.com

焦大逐字逐句浏览过后,把欠条并保证书妥妥帖帖收藏好,这才慢条斯理的递上血书,贾母迫不及待的伸手一把抢过,上下打量确认无误后,两下给撕烂了,又丢进烛台上看着烧个精光。又逼问焦大要宝珠,焦大淡定伸出食指,轻点后方虚空,三人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具面目青黑的女│尸正横在当地,连日来被刺激狠了的贾母一翻白眼向后栽倒,王氏一想自己这纰漏出的大,干脆也装昏逃避,辛苦了贾政左抱老娘又拖老婆还要腾出空儿来狠瞪焦大,焦大礼貌的忽略了贾政的无礼,体贴的询问需要帮忙否?贾政一梗脖子,很有骨气地拒绝了,吭哧吭哧独自拉着两个胖女人往回漫步,幸亏回十里楼的路上都被焦大清理干净了,才总算没有传出政老爷月夜杀人弃│尸的流言。

第二天一大早,焦大率众下人于三老太爷、六老太爷带领的长老团之后列队排班恭送贾政一家狼狈而去。随即,隐蔽多日的贾琏现身,感激众位太爷、叔爷们鼎力相助,双手奉上厚厚大礼包,老头们满意而归。

又过了一日,荣国府中门大开,热烈欢迎伤愈回归的主子老爷。贾赦气势汹汹从马车上蹦下来,急吼吼就往内堂冲,边跑还边挽袖子,打算亲自动手把贾政给扔出去,却被焦大半路截获。贾赦正待质问,迎头瞄到金光闪闪六个大字“白银十五万两”,顿时忘了初衷。贾琏三人傻眼地看着心目中的偶像被一张纸逗引着,像只急着赶去进食的小白猪一样,摇头摆尾撵着他亲自任命的大总管屁颠颠进了屋。“嘁哩喀喳”,风中飘来一阵脆弱物品破碎的声音。

张氏无比淡定地忽略了自家丢人的丈夫,转过头招呼孩子们下车。顺便叫人拖走了阻碍交通的三尊接近风化的石雕。

远目……今儿的天气可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焦大焦大,咱们什么时候去收银子?”

“回老爷,这笔钱老奴就没打算要收。”

“不要收你干嘛让他们签欠条?”

“主要是为了防止日后又有什么幺蛾子飞过,留个把柄威胁一下而已。”

“这算什么把柄?还不如留着血书和宝珠有用呢?”

“老爷,您还要老奴说几遍才能记住。宝珠和血书都是秦氏之死的证据,万一哪天皇上想起还有这么个孙女死在庶民手里了,谁知道会不会找后账?”

“那也不关我的事啊?”

“您要怎么证明不关您的事儿?”

“偶是无辜滴,偶什么也不知道滴。”

“当您手上有血书,有宝珠的时候谁信你不知道。”

“那顶多是知情不报,也罪不至死吧!”

“老爷,这世上有一个词叫迁怒。”

“皇上不会迁怒我滴,我们俩关系好的很呢。”

“老爷慎言,来,跟着老奴念十遍‘伴君如伴虎’。”

贾赦复读中……

“焦大焦大,如果他们反悔不承认怎么办?那我们不是既拿不到钱也拦不住人了?焦大你还是太鲁莽了,如果血书是铁证会很麻烦的话,至少要留下宝珠啊!”

焦大打响指:“宝珠现身。”

青脸女鬼飘过。

“啊啊啊……啊……”

焦大黑脸:“老爷闭嘴,宝珠去把脸洗干净,赶紧收拾收拾搬庄子上去住。”

青脸宝珠吐舌退场。

焦大给贾赦顺毛中……

“焦大焦大,没有了血书,宝珠口说无凭啊。他们还是有可能反悔滴,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可以不要银子,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再在这个府里看见他们了。”

“老爷放心,就算他们不承认秦氏一事也不要紧,这张借据写得分明,老爷你借他们的银子是归还国库所用,如果他们连国库的帐也敢欠的话,那老爷你就拿着借条去找‘关系好的很’的皇上告状。”

“唔,好像还不错。”贾赦低头思考中……

“焦大焦大……”

“老爷又怎么了?”

“如果他们豁出去还了钱一定要挤回来呢?”

“那就再威胁一次好了。”

满头小问号,贾赦星星眼求解答

“老爷莫忘了,丫鬟不止一个,血书也不止一封。”

“唔?瑞珠你也找到了吗?”兴奋状……

“一切尽在老奴掌握之中。”焦大背手临风。

“焦大威武……好崇拜好崇拜……”贾赦满眼小红心。

皇帝突然乱入。“禁卫军,把荣国公给朕拿下。”

小白猪被捆做粽子状奉上。夏公公帮皇上系好餐巾,摆上刀叉,瞬间移动至殿外。

皇帝对着小白猪温和地笑,左刀右叉闪闪发光:“爱卿能否保证,今后只以星星眼小红心崇拜朕?”

小白猪嘴里咬着大苹果,含着眼泪泡狂点头。

皇上满意状挑断绳子,抱起小白猪往寝殿走,“今日晚了,宫门已关,朕就大方地把床借爱卿一半好了,爱卿不必太感激。”奸笑……

小白猪泪目心语:“可以拒绝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答案大家知道。

51、无妄之灾

今天的天气很不好。

贾赦的心情很糟糕。

看着对面贡院里被兵丁抬着扔出来的人事不醒的考生,贾赦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已经是第九个了。而这才只是秋闱的第四天早晨,还有五天。

今年的秋闱也不知道是少拜了哪路大神,明明已近深秋,天气却是出奇的闷热,比盛夏也不差什么。而那贡院里,贾赦用膝盖都能想象出数百考生挤在鸽子笼一般大小的考位里忍受着各种诡异的味道呆上九天的窘况。更囧的是,他家三只包子也在里头,贾赦不住地祈祷着,可不要香喷喷白嫩嫩三个胖包子进去,结果出来的是黄灰灰臭烘烘三块馊馒头。

啊呸,能自己走出来那是万幸,眼下贾赦最怕的就是这几个小子没熬到结束就被人拎出来。考不考得上倒是好说,万一弄成贾珠那种考试衰弱型的,贾赦可就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贾赦顶着满身大汗在贡院对面的茶楼里坐足了一整天,又看着里头陆陆续续扔出几个考生,总算没有贾琏三人中的任何一个,悬了一天的心这才勉强放松了一下。看看天已近黑,在小厮的催促下,揣了一肚子的茶水和担忧一步三回头地往家里蹭,可是也只能如此了。明天可没有休沐了,他得上朝呢。

一想到上朝,贾赦的心情更糟糕了。

他非常想问问制定朝服制度的那位祖宗,怎么就那么没有远见地忽略了温室效应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口胡!就不能人道一点吗?为什么过了立秋就必须要换上秋季官服,现在的天气明明崩坏的像大暑,他今儿穿了一天的夏凉薄衫还弄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明天,贾赦打了个哆嗉,不敢往下想了。万佛啊,请保佑明天将成为他新上司的刑部尚书能宽容的允许他偷偷少穿两层吧!

才怪!

贾赦连刑部尚书的金面都没见上一回,就被发配了第一项任务。

手上捧着一尺来高的陈年档案,有雨水泡过的,有耗子磕过的,还有夹着虫子木乃伊的……他万分理解这些东西有重头整理抄录的必要,可是,为毛让他干啊?他不是新上任的刑部侍郎吗?为什么要干这些明摆着是书吏的工作啊?机密?不可外泄?你全家才是机密!真那么机密就亲自干啊!贾赦拿两根手指厌恶地拎起一本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某王府总管的二大爷当街用新买的粉彩花鸟莲藕双耳瓶敲破了某侯爷奶娘的女婿的后脑勺,进而引发的十七、八家豪门持续了一个月之久的口水仗的全部经过,挂了满头黑线。

口胡!!今晚回家就扎刑部尚书的小纸人拿拖鞋抽!!!

贾赦不知道的是,早在几年前,刑部尚书就已经在扎他的小纸人抽了。纯粹是嫉妒的。凭什么贾赦那样的荒唐纨绔能在短短几年之中顺风顺水做到了内阁学士又被皇上钦点着以二把手身份轮转六部,还同时挂上了民爵中最高的镇国公衔?而自己寒窗苦读15载考中了两榜进士,又在官场上挣扎了19年才只比贾赦高出半品?这是为什么?他贾赦除了有个好出身之外,又有哪一点比他强了?如果自己有他那样的出身,现在早就是内阁首辅大臣了,才不会混成他这个德行。难道就因为自己出身寒门就要眼睁睁看着这个靠祖荫庇护的家伙空降到自己眼前混吃骗喝顺带分功劳吗?他决不允许!

小心眼儿的刑部尚书汪健昨天特地花了一个休沐日给贾赦做了一双小鞋儿,今天就迫不及待地给他穿上了。

贾赦窝在刑部后堂里坐北朝南的一间小杂物房改成的机密文件整理室里,虔诚地抱着全无唯一一小盆比饭碗还小一圈儿的冰盆儿,汗流浃背地抓着一根看上去非常像是在水里泡过一个礼拜的,既发霉又长毛的秃毛笔抄录着一件关于两家x楼争买一个卖身葬父的俏丫头未果即遭遇某侯府继承人乱入而引发的长达三个时辰的京城交通要道阻塞的惩罚方案,心里同步进行着的是一刻不停地以十六国外语对某贱尚书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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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健把他所有的失落统统转化为对贾赦的怨恨,在他眼里,贾赦就是一个凭借良好出身和谄媚巴结来媚上惑主的奸臣。而他汪健,一个不幸被皇上遗忘了的、忠心耿耿的国之栋梁,所要做的全部就是——清君侧。为圣明的天子赶走这个既无能力又无忠心更无公正

52、囧审判长

头上顶着“此乃奸臣”的大牌子,却过得比最清正廉洁、热心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包大人还要苦逼的贾赦,继两天连续不停的抄录之后又得到了另一项重要工作——去刑部大牢录取三份重要口供。

作为庆祝潜逃一年之久的太子党中流砥柱终于落网的开幕式。他们分别是——平安州守备黄霸天,京城永禄营副将军常鑫和自太宗皇帝时代起就一直担任封疆王的——西宁郡王高严。

东平、西宁、南安、北静四大异姓王的先祖俱是当年随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功臣,太祖称帝后,以异姓王位酬谢四人,同时,还许以兵权。其中东平郡王常驻东南和南安郡王轮流统帅水师。北静郡王常驻京城,几代人均掌管京城四大营(永禄营、永健营、密云大营和丰台大营),把个京营节度使几乎做成了世袭。一直到几十年前,贾代善奋勇救驾,以几乎丧失一条腿的代价换来了承袭父爵的荣耀和京营节度使一职,此后京营节度使就被皇上从北静郡王手中收回,改由忠心臣子担任。然而在先皇时代,贾代善独得圣心,一下做了几十年,直到去世,一直都是先皇眼中的宠臣,就连今上刚登基时,也对贾代善多有倚重,甚至在他去世后,只凭一本遗折就赏了他半点儿功名也无的小儿子以额外主事的身份入部学习。而四王中的最后一位,西宁郡王一脉则常年驻守在军事要塞平安州。

相比另外三王时不时的就可以出现在皇上面前,无论是封赏还是升官都很方便,又因着身负王爵,人脉也广,一向混得如鱼得水。唯有西宁郡王,因为常年都在边疆,京中的王府根本就是摆设,儿孙们也仅有每一代的嫡长子可以世袭郡王爵位,而不能像其他王爷那样,有机会替自己其他的儿孙们要个爵位或是官职,西宁一脉早就对此怀恨在心。最终叛变的导火索则是今上从十年前开始逐步收回兵权来巩固中央集权,夺取了他们最后引以为傲的资本。

虽然西宁郡王心里清楚,异姓王不管在哪朝哪代都会受到皇帝的猜忌,也知道无论祖上有多大的功绩,狡兔死、走狗烹都会是他们不变的命运。可是,为什么要从他开刀?他们一脉世世代代驻守在这苦寒之地,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可皇上要立威,第一个就是剥去他的面子。他不甘心!

只是,再怎么不情愿,西宁郡王也不得不和朝廷派驻平安州的守备逐渐交接权利。孰料,就在这期间,京中传来消息,三大郡王抱成团进行抵抗,其中北静郡王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皇上收回了手上的京营虎符,可架不住他拉拢了许多世家大族,这些人帮助南安、东平两王轮番在御前大讲其祖先的劳苦功高,又不住的吹捧皇上的仁慈宽厚和知人善用,结果,削藩集权竟然被他们搅和的不了了之了。而西宁郡王却已经交出了手中大半的兵权再收不回来了,所保留下的仅有自己一个空头王爵。可怜他的大儿子,早已年过20,可别说爵位,到现在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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