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疯妇。mijiashe.com中年男人的自尊是很奇妙的,在这种情况下,他维持了几年的平和被打破,根本不需要太挣扎就被迫做了选择。
妻子叫他滚,情人只是嘤嘤地哭泣,以柔弱赢得了他的怜惜。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丫丫坚持站在了沈弦月那边,不愿意跟着王亦强去过富贵的日子。她并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相反,夫妻两人都在尽力的争取女儿的归属。沈弦月是在离婚几个月后,和丫丫到了北京生活,才知道丫丫要了王亦强三百万作为补偿。
她劈头给了丫丫一巴掌,丈夫已经摧毁了家庭和她的信任,女儿还要来践踏她的自尊!
在赶来相劝的唐祝面前,丫丫咬着牙受了那一巴掌,以及接下来沈弦月失控的责打。
可是那一晚过后,母女俩的关系就再也没有融洽过。
唐祝真的如丫丫想象的那样,怕她想不开,他还见到了丫丫划在手上的伤痕,却不知道那是她对自己的恐惧。丫丫觉得,自己为了爱他,为了得到想要的爱情,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所以她失控在手上划了道口子,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怪物,伤口划出的时候,痛和鲜血让她松了口气。原来,她的血还是红的,她还会痛!
这些往事,她只能深深地埋在自己心底,没有办法和任何人诉说。
和唐祝真真正正地成为情侣,完全是一个意外。
在丫丫大二、唐祝大学准备毕业那年,她收到肖雅的越洋求助电话,苹果在美国费城出事了。苹果深爱的男人抛弃了她回国,她遭遇了恐怖绑架事件,被虐待而且还发现自己怀孕了,整个人处于精神崩溃边缘,得了严重的双向抑郁症。
肖雅在美国照顾着苹果的身体,却无法让她的精神痊愈起来,所以,想到了和苹果一起长大的同伴,向他们求救。
当时丫丫挣扎过,要不要告诉唐祝。
说了,可能她会失去唐祝。
收到求助电话后足足有一个小时,丫丫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因为内心的挣扎以至于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开始想象到苹果的各种痛苦与惨况,每一个画面都在啃噬着她的良知,让她也跟着痛苦。
于是,她购买了一天后飞美国的两张机票,同时通知了唐祝。她知道,快就可以了,唐祝只要知道苹果有事,他一定是恨不得变出翅膀飞到苹果身边。
去到美国,看到了苹果,丫丫才发现自己想得还是太简单。
苹果虽然已经熬过了被绑架后精神差点崩溃的惊吓,可是人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她需要靠吊瓶来维系身体最基本的营养,医生表示她有轻微的先兆流产,需要卧床和定时休息,可是她出现了厌食症和夜不能眠的情况,有时一闭上眼睛就会因为噩梦而尖叫着醒来。
她就像一只受惊扰的小兽,张着惊恐的眼,整天恍惚着与自己的幻象做争斗。
丫丫无法看着这样的苹果,这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整天笑着装乖、永远不急不燥的假想敌。她同样也没有办法看着唐祝,因为他脸上布满的伤痛尽是她从未得到过的爱意,每看一次就提醒她一次,唐祝不爱自己爱的是苹果。
丫丫陪着唐祝在美国住了一个多月,唐祝的执着并不能唤回苹果的理智,得到的,只是苹果逼他发下的誓言,他必须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忘了苹果,否则苹果将会更加的内疚。
于是,唐祝开始迷上酗酒。
丫丫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还没有回到酒店,唐祝就已经喝到醉醺醺了,她知道是因为苹果逼他发下的誓言,让他不要再盲目地为苹果守候。他没有办法却只能遵照苹果的意思立誓,因为不忍心已经陷入迷乱的苹果还需要为他的放不下而担心内疚。
丫丫非常艰难地将唐祝搀扶着回到酒店,看到满身酒气、脸上胡茬青荏不修篇幅的他,鼻子发酸。这人还是她爱着的那个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男人吗?
傻傻地站在床边,呆滞地看着他,直到他的呓语不断地嚷出才将她从沉思中唤回。
到这一刻她仍然在庆幸,苹果爱上的人不是他!
她用酒店里装水果的盆子装来一盆热水,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替他擦拭身体。
手下的身躯温暖年青、精壮而肌理分明,富有弹性,还好酒精只是侵袭了他的理智,而没有摧毁他的健康。她得用意志去抑止自己的手指,不要脱离湿热的毛巾,在他的身上流连。可是她忍不住,流着眼泪,她在自己擦拭过的胸膛上印下一个个浅浅的吻。
这是什么样的缘分,青梅竹马三个人被扯上一条看不见的乱丝,他为了不爱他的人狂乱颓废,她却爱他而不得,只敢在他不清醒的时候来亲近他。
“苹果……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他的呓语像刺一样戳进她的心,让她一阵阵生疼,让她心生怒意!就苹果一个人傻?他不傻?自己不傻?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她整个人压上去,堵住让她听了心烦的呓语,交出了人生中她的第一个吻。
他的唇很柔软很温暖,她凑上去的时候,他正好发出一个叹气的音节,微张着唇,于是她感觉到他温暖的口腔,淡淡的酒精的味道和他带着酒意发甜的气息。
她任性地品尝得更深,笨拙地接近着他,妒意让她没有喝酒却一样的头脑发昏,心里在叫嚣着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傻,如果他属于我,我一定不会舍得这样对他。颤抖着,她扯开他已经洞开的上衣,努力地去拉扯着他的皮带扣。
这些动作她并不纯熟,也不温柔,可是她很坚持,足足用了接近五分钟才完成。她压着他不敢放开,心里底气先是虚了,像是有一种要做坏事硬着头皮的恐慌。
她得支开一点距离,然后双手往下行动,这样的动作,难免让她像是一条虫子一般在他身上扭动。
但凡一个只是醉了,并没有死掉或成为失去知觉控制不了神经的健康男人,气血运行正常,在这样的骚扰下,很容易就会挺枪立正。唐祝当时就已经硬硬地抵着她,然后,睁开了迷茫的眼。
丫丫生怕他会说出让自己难堪的话,或是直接拒绝让自己死心。把心一横,上身抬起骑坐在他的腰际,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一边去解自己的内-衣扣子,一边弯□再次用唇去堵他的嘴。
这时的唐祝的长裤已被褪到小腿处,下-身仅着一条现在被撑胀到极致的内-裤。丫丫虽然青涩不懂情事,可是光是骑在他的小腹处动来动去,就足以撩拔起年青男人火一般炽热的冲动。
丫丫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地接触过男性,年青男人温热的体温、浓郁的气息包围着她,臀部抵触着的部位又坚硬如铁。
这些,都让她十分的慌乱。
她几乎是带着哭泣地颤抖着,在唐祝的身上乱来般摸触亲吻着。
唐祝似乎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酒精使他的判断力下降,可是他却知道一切是不对劲的。他开始挣扎,和身体本能的冲动抗争着,想从这样的状况脱离出去。
丫丫被他从身上推离一边,她又固执地扑上去,伏在他的胸前泣不成声。
她赌上了自己的尊严和脸面,如果现在他不要她,她觉得自己足以羞愧至死。
“唐祝,我爱你!求你……不要拒绝我……”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哀求,去祈求一份怜惜,不管他尝试推开她多少次,她又再次搂住他,她不知道接下来可以做什么,可是却不管不顾不能让他脱离。
在一次次挣脱又一次次被抱紧后,唐祝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是因为他没有力气,而是他被她的哭泣和悲哀震惊。
他知道单恋一个人的苦。
于是,这一次她再冲上来吻住他,他没有再推开,嘴里品尝到的苦涩,不仅有她的泪,还有他的。
再笨的人也知道现在他的放弃等于什么,她的手抚上他的火热,希望能让他沉迷于情-欲来拥抱她。她抓着他的手,带着他覆盖在自己的胸-乳上,然后用着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在她迷乱的眼神下,他的手开始了动作。
既然决定了,那么唐祝会尽可能的让她舒适,他用唇和手取悦着她,同时也教她怎么来取悦自己。
她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也是一个任性的学生,她的手弄得他有点疼,却仍然固执地按照自己想象中去动作。她撸动着手中的火热,学着书里看来的行为,顺着本能,她将他含到了嘴里。
这份刺激是巨大的,他嘶气成声,整个人因为惊讶和快感绷紧。丫丫是那种要就不做,要做就做个彻底的人,她不懂太多的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去吸吮、舔-弄。
唐祝也是个从来没有经验的人,虽然也开过片子的荤,自己服务过自己,可是和现在的活色生香是无法比拟的。
很快,他红着脸在丫丫的嘴里爆发。
看到她呛得发咳,小脸胀得通红,他酒醒了大半,又是歉疚又是不舍地捧着衣服,送到正闭着嘴愣住的丫丫面前。
“来啊,吐出来,脏——”
丫丫微微皱了皱眉,硬是“咕咚”一声吞了下去。有点淡淡的说不出什么的味道,但不至于恶心或难闻。
看到她这样,唐祝的心突然就“蹭”地像火般燃烧起来了,一把将她搂过去,紧紧地搂住,肉贴着肉地抚摸着丫丫年轻富有弹性的曲线肌肤。触手滑腻柔软,少女独特的清香盈满他的鼻端,他感觉刚软下去的欲-望迅速爬升,又再生龙活虎起来。
他的手往下摸触,很快丫丫有如初生婴儿一样的赤-裸,玲珑柔滑的曲线展现在他的眼前。
丫丫已经被唐祝反客为主地擒服在他的怀中,他的手如同魔术般在她的身上燃起酥麻的快感。他的唇湿热地贴紧她的敏感地带,从耳际到脖颈的小窝,再下滑如婴儿吮吸般湿裹住她的乳-房。
这个她自己在从小到大洗澡或穿衣时总会摸触过的地带,在他的嘴里绽发出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快乐。麻胀的感觉,一直引伸到她的小腹,再到达下方的三角核心。
他的手感觉到她的温润柔软肿胀,并不太纯熟地探索拨弄,试探性地伸出指节,却被紧紧地包裹住,层层绕绕地压迫着他的手。
“丫丫,你好紧——我怕会弄疼你……”他的汗大滴从额际滑落,这是强忍的代价。他的迟疑来自不忍对她造成伤害的克制,他看到她因异物伸入而引发了不适的皱眉。
她没有说话,却坚定地握住他的手,从自己体内抽出,过程引发她似叹气似呻-吟地嘶气声。她大胆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扶上他的热挺,自己去摸索对准她已经湿润滑腻的女性核心,一点一点地忍着不适,让他打开她从未被拜访过的甬道。
她痛得忍不住叫唤起来,却仍然固执地、狠狠地向下一坐。
唐祝感觉到她的抽紧与颤抖,坐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她,就这样贴合灌驻在她的体内忍住不去动,只是拥抱着——
他将她的颤抖及紧绷通通拥在怀里,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际眉心,和她因为疼痛而微微闭起的眼。
两人在拥抱中律动着,这个夜晚,得到的不是快乐而是一种绝望似的重生。
13、章13 事过境迁?
第二天醒来后,丫丫发现唐祝已经不在身边。
再次见到,他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凝视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他大早上又去了酗酒,晕倒在街头,送到医院发现已经因为过度空腹酗酒引发了胃穿孔。他在被送到医院时曾经清醒,迷糊间给医院的电话,是丫丫的。
丫丫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蹭蹭蹭”从医院跑了出去,没有等唐祝醒来。
她像股小旋风似地冲到肖雅和苹果家,指着病恹恹坐在床上形容憔悴的苹果破口大骂:“洪苹果你够了你,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熬,大家都担心着你。我不是想那么伟大骂醒你什么的,你熬不过去你肚子里的孩子只会陪你一起死!”
一骂就醒,那是电视或小说的情节,丫丫知道苹果的病不是这么简单,可是看到唐祝昏迷在医院里,她受不了!
肖雅站在门口,背靠着门一派冷静,也不劝,就这样看着房间里面漾起一个无力苦笑的苹果,和维持着愤怒的模样,却颓然颤抖着的丫丫。这两人都是她的朋友,她知道苹果的苦,可是也能理解丫丫的无力和愤怒。
所以,随便吧,苹果不会和丫丫计较的。
“丫丫,对不起……”苹果没有因为挨骂而生气,反而拉着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将头靠在丫丫的肩上。
丫丫看到她的手,因为厌食的瘦削已经骨节分明,看得见紫蓝的筋脉以及血管。
“我求你……”闭了闭眼,丫丫耻于说出接下来的话,却仍然要说:“在接下来的日子,伪装一下,我会尽快将唐祝带回国。”将苹果的头轻轻从自己肩上扶起,凝视着她仍然清澈的眼,丫丫没有忘记,也是同样的一双眼,在夜里遭遇噩梦侵袭时的迷乱。
“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苹果可以骂她,可以鄙视她,她都不介意:“唐祝现在正昏迷在医院里,他因为你而天天酗酒,他不让我说,可是他已经胃穿孔了,我不想他为你在这边送命!”
咬了咬牙,丫丫继续往下说:“苹果,你不是一直很会装吗?我求你,算我王淑娅这辈子欠你一次,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了,”苹果打断她,好玩似地轻轻拍着她的脸:“别煽情了,我懂。”
肖雅笑了,走了进来。
“你下次过来前先来个电话,接下来的我们负责吧。”苹果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