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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现代言情 > 黑帮的家法 > 分章完结阅读133

国国际刑警。laokanshu.comicpo下力查ou这条线的毒品已经数年,当即联合两国政府的边界警察,全副出击缉捕。ou麾下少有见识的,都被吴诚排挤,剩下这些头目勇长智缺,相当于一窝蜂苍蝇,icpo全力围剿下来,他们哪有招架之力。

短短数日之内,连续几批走海路,西南山路,和挟夹走私的货相继堵截在边关口上,相关的头目纷纷被抓被捕,或在对持中被击毙。偌大集团顷刻间四分五裂,摇摇欲坠。ou势力集团的倒台直接牵连的是周进跟和记,这牵连是毁灭性的,不仅仅是钱和货的损失,和记上下众多头目都同ou集团有交易联系。icpo在扫荡中直接拿到这些人的名单账户,假如顺藤摸瓜查上去,他们九成九都劫数难逃。

世事当真祸福难料,当初周进排挤掉扈中和,抢到吴诚的货,和记上下同利。岂知转眼间情势急转直下,受吴诚牵连,几乎遭灭顶之灾。和记是h市最大的社团,和记的动荡接连的是整个黑道的崩塌。h市彻底乱了,所有人都在想办法找出路。有人在使尽全身解数往上层通融关系,以备不测;有人手忙脚乱撤货收钱,暂时偃旗息鼓;有的在混乱中出手横夺。

牢子里关的也在抓紧时机找律师翻旧案,以前顾忌的,现在不需要顾忌了,一时间又有很多人被翻出来;有些大哥有远见卓识,刚刚出事的时候就想法出国了,此时很多江湖人物的护照都被政府卡住,实在没办法只有跑路。拖家带口的,h市的偷渡竟到了人满为患。

余下的也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局势发展,其时,人心惶惶。受吴诚——和记这条毒品交易牵连,可能是政府蓄力十余年之久的扫毒反黑行动大举进行。势如洪水,扑将下来淹倒的绝非是其中几个人,整个h市黑道可能要面临一次天翻地覆的变动,

这天应七跟周进谈了一整晚上,应七劝他趁着现在还能走,出国避一避。这一次的变动已经不是他一己之力能够力挽狂澜的。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起码要保住有生力量才能再谋图业。

周进也跟他理智周详的分析了现在的局面。假如他此时离开,和记失去主事人,势必混乱。和记上下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有周进在这镇着的时候没事,没了大哥谁都不服谁,谁都要争新一代霸主,说不定就要步吴诚那些人的后尘。他执掌和记这些年,从唐爷手里接过来的,不能断送在自己手里。二来,假如风暴之后其他人站到了这个位置,自己江湖上这么多年,恩怨无数,到时恐怕保命都难。就算他无心争夺,后上之主也放心不了这个实力强大的大哥在侧。

这不是逞匹夫之勇,反是详细思量的结果。应七说,“我知道你不管怎么做都有你的理由,但这些毕竟是以后的事,假如眼前过不了这关,怎么办?”

那怎么办?怎么办?周进知道他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也随时可能断掉基业,负万载罪名。但此时此境下,没有办法再想其他。应七见他沉吟,拍拍他手说,“一场兄弟,我一定挺你。不管同富贵,还是共患难,你都别忘了带上我。但我有一句话,你要考虑清楚,万一你有什么闪失,说句不好听的,事还得有人主持。我可以代人临危受命,但是你知道,我未必能有这个能力。”

周进知他指的是什么。应七思量道,“如果你决定拼死顶,这件事你得早做安排。否则就算你把命搭上,和记恐怕早晚也要步吴诚那些人的后尘。”

应七恐怕是比周进更冷静的看待局势。他在这时候一再提醒周进考虑接班人问题,可见当时情境已经何等危险。说到接班人又是周进头疼的事,他本来全力培植霍一飞,但火候毕竟尚浅,帮里中间有堂主,霍一飞不能一步登天。何况他现在名义上不在帮中。此时权力交移事关尤其重大,草草中难挑人选。况且,也关乎自己身家性命,不是完全信得过如何敢交?

但事情来的比想像的还快,还没等周进考虑这个问题,就因为一件极小的走私案子出了事。

说来邪门,和记似乎于走私上特别有些背。葛老挥就是在走私汽车中被霍一飞抓了空子,设计陷害栽掉的;周进也因为走私第一次惹上官非。

要说这件事,就不得不说当时的情况。当时整个和记赚钱的营业差不多都处于停滞状态,只有确定清白绝无问题的一些附属公司还在稳定的运行。毒品就不用说了,其余赌场,娱乐场所等等全部暂停,饶是如此尚且难以避祸。仅有少数零散的赌场、酒吧在做着,但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周进手下这一条小规模的走私线就是如此。

这是一条几乎微不足道的走私线,也不在本市,在g市那边。从前也曾做过汽车,现在很少了。大部分走私一些只是高端笔记本pc机、数码产品之类。周进保留目的只是为了人脉关系,并非为钱。因此以往他都没怎么在意过,但适逢如此局势,在整理手上账目的时候想起来这个,恐怕在这时候多惹麻烦,就让小奇告诉那边人他暂时撤出来,不再做了。

小奇找到他们说了以后,他们说一批货正在路上,商量说要不先等这批货走完再定,行不行?这边领头的是个衙门,多少有些用处,周进不愿得罪他,便拿了现金,亲自见他一面,将钱给他,等于自己掏腰包补上查缺。待得那批货到,不管他们如何处置,是收了转手也好,是就地扔掉也好,都与自己无关了。

那衙内倒很通情达理,连连说不好意思,后来收了钱,表示眼下虽然暂停,但不能断了交情,以后有机会还要再做下去。他开了一对一的支票给周进,假如日后捡起来重做,这个钱肯定要先补给他。

这本来都是很平常不过的事。谁知周进从g市回来第二天,那衙内就被当地的警察堵截。警察派队将他家里里外外围住,货到时候正好抓个正着,衙内拒捕当场打死,其他连人带货统统被扣下。

周进当时就知不妙,因为那二世祖在g市的关系广阔,否则周进也不必在乎他。他做走私十来年了,根本没有道理不早不晚的在这时候出事。这势头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果然当天晚上,几名最高警局官员亲自找上门来,请周进到警局“谈谈”。事来之快令人吃惊,好像整个是有人事先预谋的一样。几个人话里虽然客气,但已不容婉拒,这一谈的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周进走后应七第一个得到消息,当时头皮就紧了。这个时候出这种事,说祸福难料已经是安慰自己,意味的不敢说会是什么。应七镇了镇神,头一个便命令身边听到电话的兄弟和佣人,今天的事无论如何守口如瓶,万万不能泄出去。恐怕消息传出去将人心浮动,定会有人趁机起变。

一边立即联系律师胡安威,涉及官非,须得跟他商量。胡安威也使尽浑身解数。应七不敢迟疑,马上向上找所有跟自己有交情的,跟周进有交情的,但凡政府里能说的上话的人帮助;同时向下也往江湖上着力追查,事情背后究竟有怎样原委?

查到的讯息千纷万乱,并没有什么实在的头绪。外面实在太乱了,在各种各样的江湖消息中根本无法知道背后是什么人,是江湖中人还是政府。也不知道对方将行的手段,目的又是在什么程度。就在应七怀疑之时,胡安威匆匆打来电话,声音焦虑不已的道,原来警方手里有一张支票,上面有周进签名,这个钱无疑是他收货的赃款。虽然数目不是很大,但也足够入罪。

胡安威说,“这个还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警方可以以这个为由头,动查周老板的所有账目,甚至包括公司账目。这样就一定能在账目中找到其他致命的入罪证据,这才是他们要以走私罪名扣留周老板的真正目的。”

应七问他,有什么办法解决?胡安威沉吟说,“看他们这个做法,如果没有充裕准备不可能向周老板动手,这根本就不是一桩案子的问题。我自当尽力而为,但是七哥你别把指望全放在我们身上,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账目立刻要清理,千万别让人拿到证据。另外我觉得,这事上面应该有内应,江湖上八成有眼红周老板的朋友,帮忙了。”

要说江湖上的内应,应七首先想是扈家。扈家与周进二虎相争,势如水火,最想要铲除周进的是他们。扈家与政府上关系密切,他们也有条件做这样的事。但是应七总觉得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从警方现在不断翻出的一些细琐旁支来看,虽然还没有翻到痛痒上面,但对方对和记也太过了解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警方放了卧底,但凭他直觉感觉,这种了解出手之准,之狠,之要害,都不像是卧底能轻易得到的信息。

纸包不住火,尽管应七想尽办法隐瞒,事情还是不到两天便走漏风声。一时间更加乱作一团。应七谁也不敢相信,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霍一飞。

第 181 章

应七找到霍一飞的时候霍一飞也刚刚闻听风言。听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赶到应七家,进门未等说话,就给应七一巴掌抡的一个踉跄。

霍一飞险些摔倒,应七一把抓了他按在旁边墙角,几脚着实狠狠的踹在身上。霍一飞焦急万状,也顾不得其他,惶急的叫道,“七哥,七哥~怎么回事?进哥怎么样……?”

应七不作答,一脚一脚发狠了踢踹。他心中急恼早就无以复加,一见着霍一飞,累了几个月的闷火更往上冲,这些下下手出奇的狠,霍一飞直给他踢的弯下身去,几乎跪倒在地上。应七才松开手,喝道,“你还知道问你进哥怎么样?我问你,七哥不找你你是不就打算躲我一辈子!上次五仙醉海楼咱们说什么了,是不是说做了葛老挥你光明正大回和记。你跑哪去了?死了?!你是不是当我有闲心,陪你闹着玩呢!”

醉海楼那事的处理自己也深感不堪提,应七声色俱厉,霍一飞当下也着实心惊。当初七哥花了几番辛苦来帮他周旋,自己却在最后关头变卦,难怪他恼火。应七平时虽然和气些,但当真恼了要责难霍一飞,霍一飞也是绝承受不起。

当下低头颤道,“七哥,千错万错全是一飞的错,一飞也后悔。一飞辜负了七哥一番苦心,任凭七哥如何处罚……”,从地上挣扎着起来。

应七一脚又将他踹倒,恨恨的咬牙,“我要不是现在着急用着你,现在就把你拖到刑堂去打死!上次的一百棍子没打疼你是吧?这次七堂主亲自着手,偿你的愿,省的你心里难受得慌!”

霍一飞一下无言。这若在从前,他早巧言好语哄的应七消气,要么乖巧认错,伏地挨打。然而自上回刑堂之后,分别了这许久,忽然再见面时好像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分别这许久,中间发生了无数事,纵使千言万语也不知该捡那句说起。霍一飞想搂住应七抱紧,想把这些纷纷乱乱的恩怨慢慢跟他倾诉,想问他现在的近况,但是都没能提及。应七端详了他,只在心里想:瘦了这么多。然而这句话也未得及说出口。此时情况危急万状,两人连久别重逢的话也顾不上追溯一句。

应七翻出胡安威拿回来的一叠一叠的卷宗资料给他,霍一飞匆匆翻了几眼,应七一边草草的将事情前后始末复述一遍。实情也不甚了了,他自己现在还没有头绪。道,“现在手上有的关系我都找了,还在等消息。但是说实话眼下形势这么紧,有多少人敢出来说话?主要是这事跨到h,g两市,事在那边出的,两边我们都得下手。g市我不熟悉。你进哥也是,怎么那么大野心,那么老远他也不放过。”

霍一飞抽出其中一张,“七哥,怎么会有这个?”,这张上面是警方控告罪条之一,是元野的一间赌场,规模不大,平时更多是自己人在那玩,可以说极其隐秘。警方扫荡应该先查市面上的,怎么反而先查到这里?应七正双手按着眉头,道,“我怎么知道。”这也是他心里一直疑惑的,但目前也没有确实证据。

霍一飞匆匆合上那几份资料,道,“不到跟前问问恐怕不行,我以前跟进哥过g市,认识几个人,我去趟g市看一看。”。

他说的也正是应七的打算,应七道,“你要去也行,也只能你去。我跟那边不熟,而且我现在也不能离开。”

应七倘若前脚离开h市,和记恐怕后脚就彻底散了,现在唯有他在还能稍微震慑一点。这话都是临时商定,霍一飞告辞应七,立即开私车奔赴g市,片刻不敢耽搁。到当地联系那些人,跟他们见过面还是好几年前的事,这几年没有联系,电话都换了。只有一个电话打通过去,接电话的这人也是当地的地痞。老混子,姓安,50多岁了,听到是霍一飞电话连忙带了儿子亲自接他过来。霍一飞在他安排下草草吃了顿饭,一边让他帮忙,最快联系另外那几个朋友。

安老大早已经半退休了,这几年跟上面有关系的都是他儿子。小安少连忙中间张罗,很快找到其中几个人,都是g市政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周进的旧识。

见面一番唏嘘,霍一飞也来不及客套,当下将事一一说明。他们官匪交结,利益从来都是休戚相关,这几人回去也是想方设法的通融,可惜返回均无佳音。几个人一筹莫展,说警局这一次动作守的极密,竟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出。霍一飞心急如焚,无奈也拿他们没办法。这几人的话让他感觉不尽不实,但实在是不相熟,这后面到底有什么问题他完全不了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难以深究。

饭后分手时,那个姓白的处长瞧他多望了一眼。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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