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古英雄皆寂寞”,“我理解你独立颠峰,但求一败的心情”之类的哄他,终于把他哄得回心转意。takanshu.com我如愿以偿的回去睡我的回笼觉。
杨过…小龙女…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一团乱麻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习武的料,我便爽快地将自己的绝世高手梦想抛诸脑后,一心一意地做起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绝谷的书廊虽然有不少据说是极其珍贵的武功秘籍我也懒得翻阅,毕竟我对做王语嫣没什么兴趣。到是我那外公为此事沮丧了好几天,于是我每天少不得想些奇奇怪怪的法子逗他开心。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房前,一个声音却让我停住了脚步。
“他就是那个幻魔?”是外公的声音,带着丝兴奋。
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耳朵如天线般竖了起来。
“不是说幻魔独来独往,又怎会受人指使虏走玉儿?”
虏走我?难道他们说的是羽飒?
“属下无能,还未查出他背后之人的身份。不过可以肯定,此人位高权重。”
“幻魔武功究竟如何?”
“在属下之上。若非他之前似乎中了毒…”
中毒?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
我往旁边一闪,正准备功成身退。
“丫头,还不快进来。”
我抬了一半的腿僵在空中。好吧,既然被发现了…我甩了甩头,推开房门,昂首挺胸地迈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一个响亮的爆栗子。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听墙根了?”
我委屈地扁扁嘴。这才几天啊,就从“乖孙女”降为“丫头”了。
一只大手覆到我的额头上象征性的揉了揉,安抚我的不满:“说吧,想知道什么?”
“幻魔是谁?”
“你刚才也听到了,就是掳走你的人咯。”
真的是羽飒?他怎么有个这么奇怪的外号?
像是看出了我疑惑,外公不等我问便继续说:“幻魔身份神秘,行踪飘忽。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容貌和名字。再加上每每下手狠辣,所以才被江湖中人冠以“魔”的称号。”
“这么说还是个大人物?”
“算是吧。听说武功也不错啊…”某人眯起眼,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汗,受不了这个武痴外公了,又想把人家找来打一架吧。不行,得赶紧转移话题:“外公啊,绝谷不是与世隔绝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与世隔绝是说外面的人进不来,又不是里面的人出不去。”说到这里老头的脸上有一抹得意。
“可是还是查不出他抓我的原因吗?”
闻言那抹得意之色瞬间垮了下来。呵呵,像小孩一样容易变脸啊,真好玩。
“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把人抓回来好拷问一下,不过可惜被某人放走了啊。”说完还暧昧地冲我直瞟。
“…”我错了,早知道老头也不是任人白欺负的。
不过说到目的…“好象和一个叫楚芯的人有关。”
不料,听到楚芯这个名字他的脸色一变。
我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突然变得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敢出言打扰。
良久,他叹了口气,终于缓缓开口:“楚芯是你母亲原来的名字。”
我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其实原本也猜的八九不离十,爹爹他们都说我长的像母亲不是吗?不过一个人如果需要隐姓埋名,就值得深思了。太出名?仇家太多?按理说有我外公这么个大靠山应该什么都用不着怕才是,难道说要逃开的人连外公也颇为忌惮?忽然想起刚才听到的“此人位高权重”,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我恐怕卷入了一场不小的麻烦啊。
“别怕,安心住在在外公这,没人敢欺负你。”温厚的声音像一把伞,挡去了我突如其来的不安。
传说中的幻魔和有一双美丽眼睛的羽飒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容貌和名字。”外公的话在我的耳边回响。
还有他什么会中毒呢?听起来并不是外公的人做的。
关于我那神秘的母亲,爹爹他们从未提过,外公也是讳莫如深。
算了,既然他们都不想让我操心,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反正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我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
-------------------------------
哎呀呀,qsf已经彻底根治潜水的恶习了? 可喜可贺~~~
为什么会意犹未尽呢?是不是写的比较平淡,没有□?
其实写剑灵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没啥起伏,不过自己写的文自己看没感觉,也不知道怎么改进
所以各位要是有什么意见一定要提出来哦~~~
红衣
水中倒映的是一张脂粉未施的脸。淡淡的眉弯弯的,眼睛不算大却是水盈盈的的像是酿着一汪清泉,小巧秀气的鼻子,粉粉嫩嫩的小嘴。虽不是倾城绝色,到也清秀可人。
怎么看都是完全符合我的要求,绝非传说中的祸水脸。然而正是这张脸害得我之前出门都得遮遮掩掩的见不得人,后来又被绑架得背井离乡,现在说不定要一直闷在这谷里。
我闭上双眼,往后一仰,直接倒在软软的草坪上,身旁是刚刚到手的家书。爹爹嘱我在谷中多住些日子,陪陪外公。我当然知道这是个借口,现在这里是对我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吧。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理那些个上一辈的破事,可是看起来那些事一天不搞清楚,我就得待在这里一天。
这里的空气是很好,风景也不错,外公宠我似心头肉,谷里人敬我如小公主。
我知道自己很不知足,而且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是你来试试,一两天你也许觉得新鲜,三四天你可能觉得休闲,待上个把月你不抓狂才怪。要知道,我可是花季少女,不是归隐的老妇啊。
只是这些又能对谁说呢?外公仍是一见我就笑嘻嘻的,可是有时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心事重重。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担心,我又怎能拿自己这点无聊的事去烦他。
“大小姐…大小姐。”
“啊?”我猛地挣开眼,印入眼底的是一张眼熟的脸,“红衣?”
“大小姐怎么躺在这,会着凉的。”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语气不同于往日的拘谨,到是多了几丝关心的暖意。
“呵呵,没事,躺在这里看天很漂亮呢。”我懒洋洋的冲她笑。
她仍是皱着眉看我,半晌,轻轻抿了抿唇,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的说道:“大小姐您等我一下。”说完扭头便跑了,也没用轻功,跑的跌跌撞撞,就像个普通的小姑娘。
再想想,人家原本就只比我大几岁而已。只不过平时的样子太过老成,才给了我种错觉吧。
没多久,她已经回来了,只是手掌上多了个白乎乎的东西,竟是一只白色的小猫。雪白的小脑袋微微歪着,一对宝石般的漂亮眼睛正滴溜溜地对着我转。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手掌上是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
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逗弄它粉粉的小鼻子。小猫毫不客气的一爪抓过来,可惜小小的肉掌实在没什么攻击力。
看着它那酣态可鞠的模样,我忍不住微笑。小时候我一直很想养小猫小狗之类的,可惜都以太脏为由被母亲否决了。后来渐渐长大也就淡忘了。
抬头正欲道谢,却看到一张如花笑颜。平日里严肃的脸在两个浅浅笑窝的衬托下格外可爱,看的我一愣。红衣也显然发觉,急忙收敛上扬的嘴角,却再也恢复不了平时的样子,只得尴尬的脸颊发红,喃喃道:“属…属下上次出谷无意见看到的…”声如蚊呐,哪还有之前冷漠干练的样子。
我哈哈大笑,拍拍她的肩膀:“谢谢红衣姐姐,我煎牛排给你吃作为报答好了。”
闻言,某人脸上一僵,语无伦次:“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属下不敢居功,属…属下还有急事,先告退了。”说完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这次到是没忘了施展轻功啊。不过,我做的牛排有那么恐怖吗?这些没见识的家伙,牛排就是要没全熟才好吃的拉。
-----------------------------
终于交到第一个同性朋友了,大家鼓掌吧~~~~
那个…要考试了,焦头烂额的,才抬头的速度估计又要降一降了…
qsf看右边,对魔剑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你对魔剑的如此热情,偶那个惭愧啊~~~
那边还没的影呢,因为大小姐这边可能会比之前的剑灵要长,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等这边完成了,估计我的清闲日子也快到头了,所以很可能得停个一段时间。不过不管怎么样,偶都会事先通知的。
关于内容上,偶现在还没时间规划那边,不过魔剑的故事嘛,与灵剑关系应该不会太大。不过雪默他们还是会有机会出来溜溜的。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处于空想阶段,说不定到时候就改了,所以也没什么可透露的。你说的那些也不错啊,偶会好好考虑的,谢谢了~~~~
背叛
“来,球球,过来。”某人柔声诱哄…
眼皮微抬,露出了一点点金色的眸子,又合了回去。
“球球,有鱼吃哦~~~”某人利诱…
不耐烦的用爪子绕了绕头,然后再度蜷成一个球状。
“球球,你再这么不听话主人我可就不理你咯!”某人威胁…
眸子咻地大张,起身,四只短短的腿迈开。
我得意地看着向我走来的白色猫咪,暗想,这小猫还蛮有灵性的嘛,知道吃硬不吃软。
小猫缓缓向我伸出的双手走来,然后绕了过去,停在我身后的一袭红裙边上,蹭了蹭。
这只死猫!
一双手将它轻轻托起,送到我的面前。
我噘着嘴将又化为一团白球的猫接了过来,委屈道:“红衣姐姐,看来它还是比较喜欢你,不如还是你来养吧。”
“小姐别急,一起多待几天便会亲近了。它与我亲近也是因为一路上都是我照顾它。”红衣好脾气地笑道。
经过几番努力,红衣终于不再“大小姐”“属下”的叫了,不过还是不肯叫我的名字。哎,革命尚未成功,仍须努力啊!
“我都和它一起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它亲近我。对随便一个路过的人都比对我好,我看,它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要的家伙,典型的吃里爬外!”我恨恨地盯着那团瞟都不瞟我一眼径自乎乎大睡的白球,直想捏一把泄愤,又舍不得下手。
半晌,没有听道任何声音,我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却看见红衣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刚从外面回来,有些累了。属下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转身离开了。
“属下”?我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那条鲜红似火的影子不知为何有几分落寞。
数日后…
“谷主,有人擅闯捕风林。”
我一惊,抬头看向前来报讯的男子。绝谷的人大多冷静自持,可是眼下这男子的表情中却透着几分不寻常的凝重。
“喵?”膝上的球球被我突然加重的力道弄醒,挣着一双金灿灿的眼睛瞪着我。
“现在人呢?”
“已经到了寒溪。”那片布有阵法的林子叫捕风林,而寒溪是已是接近捕风林的尽头了。
听到头顶传来冷冷的哼声,而当那张古铜色的面孔转向我时又是以往一样的和蔼笑容:“丫头,外公去去就来,可不许耍赖!”
我习惯性的点点头,低头掩住眸中忧色。
那高大的背影渐渐走远,只剩下我一人看着下了一半的五子棋发呆。
眼前飘过一阵红影,我猛地惊醒,“红衣?你怎么没走?”
红衣一反常态没有回话,看着我的眼中流露出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不安,然而还没来得及深究,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是被香味熏醒的。挣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窝在我身边睡得正香的球球。这只懒猫,什么时候都能睡死!
环视四周,发现我所在的房间出奇的华丽。流纱帐,芙蓉盏,连凳子都是雕着精细花纹的红木凳,一旁的案子上还摆着着一只造型典雅的香炉,也就是害我被熏的元凶。
显然我是已经被运出绝谷了啊。
正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仿如命运的声音。
我的全身瞬间僵硬。
房门被轻轻推开,飘进来一个眼熟的红影。下一秒钟,我们四目相对,同时一愣。她大概没想到我会醒着,而我是没想到这么快又会见到她。
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我不小心动了动脖子,感到后颈一阵痛。我皱了皱眉,伸手去揉。再看她,一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
突然心中有些释然。我故意狠狠地瞪她,瞪到她手足无措,然后以抱怨的口吻说:“好歹我对你也算不错,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或者改用药也行啊。”
她一脸惊鄂的看着我,眼睛有些发直。
不理她的满脸呆楞,我正色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