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夜深人静的时候,初之心睡着睡着,突然狂打喷嚏。
“心心,你怎么了,你感冒了吗?”
白景悦敏锐察觉到了初之心不对劲,赶紧给她裹了一层毯子,同时气呼呼的瞪着这个房间,“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还不把我们放出去啊,真把我们当犯人关了?这破空调一点儿也不给力,都把你冷到了,我找他们去!”
“回来!”
初之心赶紧把白景悦拉了回来,甩了甩头道:“我不冷,就是突然打了个喷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蛐蛐你。”
白景悦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我猜肯定是我哥哥,他在告诉那些人,你背景有多厉害,要么......就是盛渣男,他想你了,后悔了,开始情绪反扑了?”
“拉倒吧你,想象力那么丰富。”
初之心被白景悦整得哭笑不得,感慨白景悦的心态就是好啊,走到哪里都乐观向上,简直就是朵小太阳花。
白景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点急躁的看着外面,回头冲初之心道:“心心,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弄?”
“什么怎么弄?”
初之心倒是悠闲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枕着头,一只手拿着一本小人漫画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你说呢?”
白景悦没好气的撇着初之心,有气没处发,“你该不会真是来度假的吧,我们现在就是犯人诶,被关了起来,失去了自由,你受得了?”
“受不了又能怎样,现在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你别忘了你哥还在人家手上呢,我们还能越狱不成?”
初之心仔细分析过,这牢房安保其实挺松散的,要想逃出去对她来说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只是,如果她们现在逃出去了,对方以此把事情闹大,牵连到白景行,那情况就会更麻烦一些。
所以,她觉得现在除了平躺之外,没有别的更好的解决办法。
“怕什么,我哥在这里也是有点地位的,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反正或早或晚,都是有一拼的!”
白景悦又何尝不知道情况的危机呢,只是她和初之心不一样,她是个急性子,并且受不得委屈。
她好端端的来参加哥哥的婚礼,转眼之间却成了阶下囚了,这搁谁也不乐意啊,就想跟这些人拼一口气。
“别急,我觉着,最多关个两三晚,就能把我们放了。”
初之心将小人书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为什么是两三晚,你不怕一直把我们关下去?”
“还一直呢,你当边家是什么社会福利机构吗,关着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初之心轻笑的调侃道。
“那为什么是两三晚,不是十天半个月?”
白景悦也觉得关一辈子不太可能,但两三天就能放了,似乎......也不太可能?
“因为他们在跟阿行博弈啊,那个四海不是阿行的对手,他这个损招儿对阿行没用,还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我推测阿行那边稳住的话,四海就该着急了,只能把我们放了。”
初之心之前接触过四海,这男人贪欲有,但比较谨慎,也不算坏得特别彻底,所以他并不敢把事情闹大,到点肯定会把她们放了,她一点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