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面目全非的一株小雏菊,便抱着她握了她的手把融园画了下来。
那是她第一次敬佩陆从,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个天才,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
他送过她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她都不敢收,但唯独将这幅画夹进了她最喜欢的书里。
她低头看着那幅画,眼里有笑意。
“妈妈,他来救我了,他跟我说,他没有给陆爵钱。”
......
这一觉沈烟睡了很久,她是被饿醒的。
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刺的她眼睛痛,她将脸埋到枕头里,什么宽厚的东西落在了她头上,轻轻揉着。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醒了?”
沈烟无意识的将毛茸茸的小脑袋在陆从手心里蹭了蹭,像一只小懒猫。
抬起脸,看到陆从背靠床头坐着,穿了一身浅灰色居家服,领口敞开,露出两截冷白的锁骨。
因为逆光,深刻的五官在脸上投下轮廓清晰的阴影。
沈烟呆呆的问:“咦,陆叔叔你怎么没去上班?”
陆从翻身下床,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轻轻抱着往浴室走。????
“今天公司没事,我休假。怎么,就这么盼着我去上班,嗯?”
他低下头来看她时,黑眸里有沈烟看不懂的东西在涌动。
沈烟笑嘻嘻的说:“没有呀,我喜欢你陪着我。”怕他生气,尽量捡好听的说,毕竟这个人昨晚救了她的命。
“昨晚吓坏了吧?”
陆从将她放到洗漱台上坐着,怕凉,给她垫了一条厚厚的浴巾。
沈烟忙不迭否认,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才不怕呢。”
他来的时候那么镇定自若,她要是吓的哭鼻子,该多丢脸啊。
陆从轻掐着她的下巴尖吻她的唇角,吻她的眼睛和眉心。
“你可以跟我说,我不会笑话你。”
沈烟一双小手抵在陆从肩头,去推他。
“哎呀,你别亲我,我还没刷牙呢......唔......”
陆从抱着她吻,是真正的法式深吻。
末了,他说:“我不嫌弃。”
沈烟脸红心促,大色狼,就会逮着机会占她便宜。
陆从真的陪了沈烟整整一天,陪她吃饭、看书、睡午觉,在花园里荡秋千,还给她做她最喜欢吃的南瓜派。
当然,除了做这些事,还有一件事是他不厌其烦且乐此不疲的。
所以说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任何时候都要榨干她才肯罢休。
陆从身形高大挺拔,让原本宽敞的厨房显的窄小了几分。
沈烟趴在餐桌上,双手撑着下巴看围了围裙,弯腰认真烹饪的男人,觉得他确实很帅。
不过她不开心。
因为陆从在,她就没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他那双眼睛就像钉着她身上一样,她根本没有机会去看陈文泰发的演唱会资料。
沈烟不敢幸福,她要居安思危,依附别人远没有依靠自己来的可靠。
她偷偷给马纯发微信:“马纯,我好忐忑啊,你说明晚我有机会偷跑出去吗?”
马纯对此期望不大。
“没关系,错过这次咱们还有下次。”
沈烟觉得很难再有下次了,因为有句话说的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马纯又说:“我的小祖宗呦,你怎么就生在福中不知福呢?你知道陆总的时间和手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时间是用来谈千亿合同的,手是用来签千亿合同的。而他现在在干什么,在厨房里给你做南瓜派。这是什么殊荣?这是别人不敢想的殊荣啊。”
提起陆从的手,沈烟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巴掌大的小脸蛋不禁滚烫起来。
陆从出来时看到她雪白的脸蛋红扑扑,格外诱人,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不自觉地动了动性感喉结。
他站在厨房门口命令沈烟:“过来帮我解围裙。”
大魔王在厨房忙了半天,沈烟本就觉得过意不去,巴不得有什么事给她做,这样一叫她,沈烟乖乖跑过去,踮起脚尖去解系在陆从脖子上的围裙带。
带子被陆从系成了死结,她解的颇为吃力,甚至没发觉自己的嘴巴快要贴到男人突起的喉结上了。
小姑娘略显沉重的呼吸打在陆从脖子上,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
有一股血直往陆从某个地方涌,他蓦地里一手握住小姑娘极细极软的腰,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沈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吻的失神,直到陆从皮带的金属扣硌的她肚子疼,她才反应过来。
一想到佣人无处不在,沈烟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想说让陆从停下,很丢人,但嘴巴被陆从的唇封住,连氧气都要靠他渡,哪里还能说话?
她以为陆从只是想和她接吻,毕竟今天他已经逮着她做了三四次。
谁知万恶的资本家抽干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