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小时候磕破额头血流如注的事?一点疤都没,你看。”说着掀起刘海给沈烟看。
沈烟撑大眼睛看了一会儿,没找到疤,放心了,嘿嘿的笑。
马纯说:“你傻不傻啊,别笑了。”又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沈烟登时苦恼起来。
“厉医生说我现在最好喝稀粥,明后天才能吃别的东西。大魔王平时铁血独裁,现在把厉医生的话奉为圣旨,就给我喝粥,气死人了。”
马纯深表同情,“在大魔王手下讨生活确实不容易,不过医生的话肯定要听嘛,那你就忍一忍,明天我带炸鸡和可乐给你。”
沈烟吸了吸口水,做贼一样说:“你偷偷带过来,别让大魔王看见。”
两人又聊了一会,马纯回去了。
一出医院就给陈文泰打电话。
陈文泰问:“怎么样?没断胳膊断腿什么的吧?”
马纯忧心忡忡,“比这更严重。”
陈文泰倒吸一口冷气,“毁容了?”
马纯:“差不多。额头一道七八厘米的口子,很深,缝了好几针,我看留疤是肯定的。”
陈文泰:“沈烟是不是崩溃了?”
马纯:“她还不知道,大概六爷没跟她说,我也没敢说。我好难过,先挂了,我去卫生间哭一会。”
第二天陆从要去一趟派出所,作为受害人亲属去配合案件调查。
沈烟睡的七荤八素,被一阵响亮的高跟鞋声吵醒,她爬起来时就看到顾亦之站在床前。
顾亦之眼神落在沈烟包着纱布的额头上。
一想到沈烟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从此毁了,兴奋难以掩饰,只可惜没有撞死她。
大概陆从一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疤会恶心的想吐吧。
再让他知道她其实就是小狐狸,一定大怒,到时候肯定有好戏看。
顾亦之越想越得意,抱着双臂叫了一声,“爱钱钱的小狐狸?”
沈烟大概真被撞傻了,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爱钱钱的小狐狸是谁。
看到沈烟呆愣在那里,顾亦之纳闷,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在演戏?
“别演了,我已经知道你就是那只狐狸精。”她想打沈烟一个措手不及。
沈烟这才反应过来,不免心惊,她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什么呀?”她决定打死不承认,除非顾亦之拿出证据来。
顾亦之:“我胡说了吗?你出车祸,那只狐狸精也出车祸,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这难道不算证据?看你还怎么狡辩。
沈烟:“.......”就这?
她松了口气,理直气壮,“你怎么确定她是真的出了车祸?你亲眼看到了?”
顾亦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大概怕商家索赔违约金撒谎了。
沈烟扬起小脸蛋,凶巴巴的说:“你管的好宽哦,是吃撑了吗?我跟那只狐狸不熟,她也跟我不熟,你干什么要把我们两个人联系起来?是想找茬吗?”
顾亦之被她这幅横行霸道的样子气的肺疼,试问除了沈烟这个贱人,还有谁敢跟顾家大小姐这么说话?
真恨没有当场撞死她。
没关系,这次死不了,还有下次,她倒要看看沈烟的命有多硬。
“懒得跟你废话,我去看爷爷。”
沈烟生怕顾亦之跟爷爷要她的手机号,爬起来去追顾亦之,结果因为头晕险些撞到墙上。
顾亦之和沈烟一前一后走进病房,陆老爷子连忙让护士扶沈烟坐下,顾不上和顾亦之说话。
“今天感觉怎么样?爷爷想去看你,又怕打扰你休息。”
沈烟看着桌上的橘子吞口水,“还是头晕。”
陆老爷子忙拿挑了一个最大的橘子,剥完皮递给沈烟。
“尝尝看酸不酸,酸的话爷爷给你换。”
这才顾得上顾亦之,责备道:“你怎么也不扶着点烟烟?”
顾亦之从没受过这样的冷落,愤愤不平的看着陆老爷子。
现在连这个老头子都开始偏心沈烟这个贱人了。
当初为了骗他们顾家照顾他,答应将来把陆太太的位置给她。
现在不但放任孙子和别的女人领证,还对她横眉冷对。
他们把她顾亦之当什么了?蠢猪,当缺吗?当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吗?
好恨,好恨啊!!!
老东西,真恨当时没能撞死他。
看出顾亦之脸色不对,陆老爷子才意识到自己偏心沈烟有些过头,亲自剥了橘子给顾亦之。
“亦之啊,你别多心,烟烟是爷爷的救命恩人,爷爷很感激她。当然了,当年我们陆家落难,你和你爸爸妈妈也帮过爷爷不少忙,这点爷爷也没忘。”
顾亦之没有接橘子,脸色不好看。
“爷爷没有忘记那些事,那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事呢?”
陆老爷子左右为难,“爷爷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陆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