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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 > 分章完结19

红,因为这两天,她吃药喝水,都是靠着律凌辰嘴对嘴地喂的。yueduye.com

手机屏不停地闪着,似在催促她。她赶紧摇摇头,把自己的小心思抹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蓦地想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大脑一下子清醒了。

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后,她按下接听,下意识地把手机拿得离耳朵有些远。

果不其然,那边传来了沈东驰的吼声——

“死丫头!我还以为你‘畏罪潜逃’了呢!”

等那边安静下来后,许安然才将手机凑到自己耳边,沙哑着嗓子开口:“沈公子,我哪里敢逃啊?凭你的能力,就算我藏到太平洋底下你也能给我翻出来不是?放心,欠你的账我都记着呢,做牛做马我都会还清。”

“啧啧,能说这么多话,看来逻辑思维清晰得很,还以为你烧糊涂了呢!”

许安然刚要意外他怎么知道,就想到自己已经躺了两天了,这期间他肯定也打过电话,想必是律凌辰接的,也告诉他了。

“喂,尹赫那案子算结了,不过,有个人说要见你。”那边沉默了一会后,说了三个字。

072 同性才是真爱

在鲁蔓留下的遗书中,她承认了自己杀人的动机以及经过,逻辑清晰得不像是个住在精神疗养院的人。可是,无论是从起杀心的原因或者是动手的时间经过上来看,这一切又看似十分地合理。

简单来说,她就是因为常年目睹尹赫*的场面而积下了怨。可能有人会说,十个男人九个花,婚后*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一次两次能忍,鲁蔓可是整整忍了十几年!再加上尹赫好赌,债务缠身,鲁蔓一边要在家里打理家务,一边还要想尽各种办法帮他分担债务,这无疑,也让鲁蔓心中累积了不少怨恨。然而,最大的导火索,当然是鲁蔓一直无子,而收养的两个“女儿”又成了丈夫觊觎的对象。

但是,若真是单纯的“杀夫”案件,为什么会想到用蛇勒死对方这么偏门的杀人方法呢?还有那幅画,也着实解释不通。所以,这桩案件,铁定和几十年前的“画境”案件有所联系。而专案组之所以这么快结案,无非是不想牵扯进“画境”案件,或者,有人从中阻止。

在车上的时候,沈东驰告诉她,聂彻已经被迫放弃了继续研究这个案子,他们只能私下再找出些蛛丝马迹了。

*

晚八点,沈东驰开着车从上海市区来到了苏州,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到目的地——“七”夜店。

事实上,许安然还真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拖着还有些残败的病体,一进门,里面的流光溢彩以及一些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差点没让她吓晕过去,还有那劲爆的歌曲声吵得她神经一跳一跳的,不过还好,这个时候夜生活还没正式开始,所以人不是很多。

她穿的是男装,跟在沈东驰的身后,哦,还有那个像牛皮糖一样的梁一。她真的很想知道沈东驰的性取向是不是不正常,不然为什么会让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留在身边当助理呢?

硬着头皮进了门之后,他们三人找了一处稍微僻静点的地方坐下,分别点了饮品之后,三人便开始有的没的地聊上了。

原因很简单,离对方约见的时间还差一会儿。

许安然的头还痛着的,不过即便她头不痛,她也不再敢跟男人一起喝酒。一想到她跟聂彻那次喝得酩酊大醉,她就恨不得把酒杯子倒扣在聂彻的头上。

“哎呀,这个地方啊,以后你一个人还是少来得好。”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梁一抖了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翘起了兰花指对许安然说。

不说不要紧,一说,许安然也抖了一下,咽了下口水后说:“我又不傻,没事干嘛往夜店里跑啊?”

“哦,也对,忘了你是个姑娘家了。”梁一收起兰花指,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注意,是果汁,不是酒。因为梁一说,酒后容易乱性,所以他死活不沾酒。这点让许安然很是无语,不过想来,他可能真的是把自己当女人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美国的时候,许安然也接触过不少同性恋,甚至双性恋的人,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吗?同性恋才是真爱。

想到这儿,许安然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沈东驰。他一身休闲,高蜓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新挑的威士忌。许是察觉到了许安然“不怀好意”的眼神,沈东驰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你要是怀疑我是gay的话,我可以身体力行地向你证明我的清白。”

073 姑娘,我也是个姑娘

如果只是友情的话,能好好做朋友就好好做朋友吧,不要太贪心了。毕竟爱情这种事情太极端,要么一生,要么陌生。

————

一句话,惊得许安然差点把刚喝进去的白开水喷了出来。幸好这种地方光线够暗,她又习惯性戴了墨镜,这才很好地掩饰了脸上的尴尬。

“哦,对了。”沈东驰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还得跟你算账。”

“咳——”许安然呛了一下,“算什么账?现在算?”

“嗯,反正不着急。”沈东驰看了一下腕表后,继续说:“两件事,第一,你骗我你是t这件事,第二,你那天晚上悄悄溜走这件事。”

许安然有些心虚了,可她不能示弱啊,于是她依旧挺直了背脊,仰着下巴,“谁说我骗你了?还有,我那天晚上是光明正大地走的。”

“跳窗和翻墙也算光明正大?那这世上所有的贼都不算偷偷摸摸了。”沈东驰用手枕着头,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事实上,理亏的时候,嘴茬子再厉害似乎也无济于事了。这时候,许安然觉得最好的举动,就是保持沉默。

而沈东驰难得逮到一次许安然不还口的机会,便来了劲,啧啧道:“怎么?发了个高烧,口才变差了?”

“沈东驰!”许安然瞪他一眼,“没良心!我现在可是病人!”

沈东驰哈哈大笑。

许安然白了他一眼,将目光移到别处。这时忽然一个小小红点隔着墨镜窜进了她的视线中。

这时,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端了一杯鸡尾酒缓缓走了过来,挡住了许安然的视线。光线有些暗,只能隐约看清楚那女子的脸,还有艳丽的唇。

“来了。”沈东驰端起酒杯,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他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因此看上去算得上是三人里面最镇定的一个。梁一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神情极度不自然。当然,惊吓程度最高的当属许安然,因为……

“哟,小帅哥,怎么不喝酒呢?”那女子竟然直接忽视了沈东驰这个真正的大男人,径自走到了许安然坐着的沙发边,坐在扶手上,身子几乎要贴在许安然的身上。

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一下把许安然吓坏了,身子有些尴尬地朝后靠了靠,却被沈东驰宽阔的身形挡住。她瞪他一眼,示意他让点位置,而沈东驰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继续优哉游哉的品着威士忌。

该死的!

许安然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干咳了几声后道:“那个……这位姑娘,你、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啊?”

“嗯?你说什么?”那女人本就穿着裹胸,此刻一低头,胸前大片的风光都露了出来。她的红唇几乎要贴着许安然的脸。

“等等等等……”许安然赶紧伸出手挡住那女人的靠近,咽了下口水,说:“那啥,姑娘,我也是个姑娘。”她以为这女人把她当成小伙子了。

“姑娘怎么了?现在来这儿快活的可不是只有男人。”那女人不以为然,伸出手指挑住许安然的下巴,凑了上去,“比起那些粗犷的男人,我更喜欢被你这样的女人上……”

074 要出人命了

接吻,原本应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才对。因为在许安然的心目中,接吻是只能跟喜欢的人一起做的事情。

所以,当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红唇凑过来时,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眼前又不经意闪过了那抹小红点,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躺,连带的,那女人的身体也压了过来。

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东西,却迟迟未传来预想中的枪声。

是消音枪,在这嘈杂的地方,原本就不大的声音便被掩盖过去了。

但是,许安然现在顾不得分析那么多了,那女人的前胸压在自己身上,快把她给闷死了。

“喂!沈东驰,要出人命了——”其实她的上半身是靠在沈东驰的大腿上的,真不知道看着两个女人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躺在自己面前,沈东驰是怎么能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的。

明明都听到枪声了,可沈东驰依旧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她的头,丝毫不介意她们在他的腿上做出什么事儿似的,“放心,那人不是冲着你来的。”

“你!——”许安然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身上这姑娘也不知是怎么的,一声枪响后便没声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许安然终于把那女人从自己身上挪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扫向了刚才枪打过的地方。还好,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地上已经一片狼藉!

对方又开了几枪,均没有很大的声音,而吧台上的玻璃杯却碎了一地。夜店里的人再怎么也意识到了危险,立马有人叫了安保人员,并将店内的人驱散。

许安然身处的位置比较靠里面,人不算多。当人流纷纷涌向安全出口时,她的眼还是不停地在找那个小红点发出的位置。

“小心!”手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紧接着她跌入了沈东驰的怀中,眼睛却终于看到了那枪的位置,和——它所指的方向。

她顺着那方向看去,当熟悉的男人身影映入眼帘时,她感觉大脑“嗡”的一下,便什么也没想地推开了沈东驰,用最快的速度扑向了那个男人。

紧跟着,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她,她戴着眼罩,睡得正香甜,不理会那人,嘟囔了一声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人便走到了*边,一直制造着噪音要喊她起*。她觉得烦,起*气一下就腾了上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便把那噪音的来源按到了*的另一边,又拉过被子蒙住,做完这些事情后,许安然满意地趴在上面继续睡了。

可能是重度发烧后遗症,把脑袋烧得有些短路。她又迷迷糊糊昏睡了半天后,才猛地惊醒,感觉身下压着的东西似乎软软的,呃,也有些硬,一些片段便回到了脑海中。

“啊!”尖叫了一声后,她扯下了眼罩,看到了被她压在被窝里面一脸哀怨的男人之后,吓得身体连连退后,却忘了她身在*上,后退了没几下便传了一声巨大的“砰”的声音。

075 留下来照顾他

于是,卧室里便是这样的一幕。

一男一女共处卧室中,男的被被子蒙着在*上,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女的摔在地上,捂着膝盖哀嚎,右臂上还缠着纱布。

狠狠地瞪了一眼*上的人之后,许安然大吼:“律凌天!你要吓死我啊!”

律凌天将自己从“肉卷”中解救了出来,一脸无辜,“大小姐,是你把我按在*上的。怎么还一副我占了你便宜的样子?”

“你、你闭嘴!”许安然捂着摔红了的膝盖,只觉得脸都丢到外婆家了。她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睡太好了吗?不对啊,昨天晚上明明……

蓦地回过神,她问:“昨天晚上那个人是你?”

“哪个人?”律凌天站起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又理了理弄乱的发型,似笑非笑:“安然,我还真挺佩服你的。昨天晚上虽然算不上枪林弹雨吧,但好歹也见血了。你还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叫都叫不醒,我服了!”说着,他冲着许安然竖起了大拇指。

听着律凌天的话,许安然虽然脑袋还没完全清醒,但也意识到昨天晚上发生的枪击事件不是假的。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昏迷前扑向男人的那一幕,下意识地上前抓住律凌天的胳膊,“他呢?”

“谁?”

“大哥……昨天晚上那个人是他对吧?我给他挡枪,可是我没有受伤啊!他是不是受伤了?”许安然顾不得膝盖上的疼,抓住律凌天的手用了劲,揪得律凌天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后,只得举手投降:“停停停!你先松手!”挣脱了许安然的“爪子”后,他揉了揉,便说:“是他,的确受了点伤,现在还躺着呢。”

“什么?”顿时,许安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

同一家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安静得有些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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