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殷元申请的房地产公司营业执照,已经申批通过。
这天他带上殷安邦绘的十二幅画,和自己绘的澳洲矿场系列,去美协找莫云凯。
少年画坛之星画展和大师画展二天后在两个不同的地点举行。
殷安邦问他:“爸爸,刚才那个秘书叔叔说少年画坛之星画展有多少个人参加?”
“莫秘书说报名的有十二个,但是目前只有八个小画家送了作品。”
林婉婷说:“其他的四位肯定等下会送画来的,这么好的机会谁会愿意错过?这些小画家都是全国各地的姣姣者,都是很有天分的。”
殷安邦问:“妈妈,他们都有多少岁,他们应该比我大吧?”
“对于他们的信息,莫秘书也不会透露的,大概不会有比你更小的吧。这次是规定15周岁以下的。”
殷元带他们去城建局,把新申请的鹏程房产公司名称填到竞报表上。
殷元邀请冯成宇中午去外面饭店吃饭,冯成宇捥拒了。
“不能请客送礼,不能宴请吃饭,一经发现会受到严厉处分。有事说事,秉持公平公正原则。”
殷元跟他闲聊,申报别墅项目的目前为止还是只有衡冠房产开发公司。
“花7000万买块地皮,再花7000万建别墅,没有一定实力肯定接受不了。”
殷元跟杰克逊商量:20号前公司账号上至少要有7000万资金,因为竞标成功的话,就需要付款项到房产局的账上。
两人已经各自向公司账上注入了1000万资金。
两人还各自需要向账号注入2500万资金。
殷元现在觉得经济上有点困顿,钱还是有点周转不过来。
就算资金没有用去做铁矿石生意,一次他要拿3500万,恐怕也会有难度。
他觉得以后不管做什么生意还是要先看看自己口袋有多少资金再做决定。
4号上午,他接到了刘建华的电话:“殷总,货轮到了沪钢冶炼厂,总重量一万吨一千公斤,含铁72%,凌厂长和刘经理都特别满意。我已经跟冶炼厂财务对了账,他现在按照签订的价格,超过含铁55%的量,超1%增加1美元,我们超过17%的量,所以一顿可以得157美元的价。
一万零一千公斤,他们总共要付157万零78美元的货款。”
几分钟后殷元才反应过来,这一万吨铁矿石,等于多收了17万美元的利润。
竟然还多了一千公斤。
除去成本每吨67美元,每吨利润达到了90美元,一万吨铁矿石赚了90万美元。
不久刘建华把冶炼厂付款收据传真到财务室。
林曼妮打电话告诉殷元。
殷元告诉她:明天转134万美元到澳洲公司,然后通知程其彬再发2万吨铁矿石到沪钢。
国内银行转账估计当天可以到账。
他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程其淞。
“这么快,不错哦。”
程其淞也非常高兴。
“利润不错哦,等于拉一万吨铁矿石,可以同时赚一万吨货都不止。”
殷元说:“我已经通知财务,明天汇账134万美元到澳洲公司,发货2万吨去沪钢冶炼厂。
这次凌厂长和刘经理对我们的铁矿石含铁量特别满意,达到72%,他们说这么高品位的铁矿石他们还是第一次收到。
根据合同我们每吨可以多得17美元,一万吨多了17万美元的利润,等于是澳洲铁矿石公司赠送给我们的。”
程其淞高兴说:“这就是跟你老殷一起合伙做生意的福利,以后紧跟你的步伐,发财还不是迟早的事。”
17万美元就是119万人民币,才十几天时间。
第二天上午,殷元接到了柳彬的电话:“殷总,货轮到了川钢冶炼厂,经过测验含铁72%,秤重一万零一吨。
跟厂里签的合同是含铁55%,每吨145美元,增加1%就提高1美元,所以财务计算是172美元每吨,总款162万零162美元。”
殷元跟他说:“我们跟胡文龙经理私下谈定的价格是140美元吨,所以我们要付5万零5美元现金给他。我让财务汇款36万元给你,你把该给胡经理的钱一分不差给他,注意不能让第三者发现。
该怎样应酬就怎样应酬,十天左右有二万吨铁矿石到川纲。”
柳彬把冶炼厂财务汇账的收据传真给财务。
林曼妮打电话跟殷元说:“昨天沪钢厂的157万78美元已经到账,为什么今天川钢厂的又多了5万美元。只是多了一千公斤而已……”
殷元告诉她:“因为那个胡经理每吨要贪5美元,我们做生意的不管他们内部的事。川钢冶炼厂都是他们胡家的,他们怎么贪是他们的事。你给澳洲公司转账134万美元,再给柳彬汇款37万人民币,给他支付一些应酬资金。”
同时他打电话给程其彬和陈俊毅,让他们安排发货,每个冶炼厂安排二万吨铁矿石。
他对陈俊毅说:“这次三万吨铁矿石,因为铁矿石品位高,所以让我们多赚了五十多万美元。鉴于两人的工作表现,每人奖励二千美元。以后表现好一样有奖励……”
陈俊毅两人听了都异常高兴。
第三天,同样收到了刘日辉的电话,情况跟沪钢和川钢相似。
殷元跟程其淞说:“三万吨铁矿石已经运到冶炼厂,除了再发6万吨铁矿石货款外,还剩余90万美元的利润,这钱要么一人45万美元分了?”
程其淞说:“不用那么急嘛,等这个月17万吨供货完成了再算吧。以后可以留够一次进6万吨铁矿石的货款,其余的账户上留一些活动资金。”
殷元计算过:十天后6万吨铁矿石运回,就可以赚540万美元。
月底再送6万吨货,又赚540万美元,那样除了留够6万吨铁矿石货款外,他和程其淞就可以一人分585万美元的利润。
那样凑齐2500万投入房地产就轻轻松松了。
第二天殷元带老婆儿子,还有黄云裕老两口,去美术馆看少年画坛之星和博物馆举办的大师画展。
黄云裕说:“我们先去看看小安邦的画在画展上受不受欢迎,再去大师画展看我们几幅画,影响怎样?”
殷安邦说:“爷爷,先去大师画展看也行,然后再去看小朋友画的。”
黄云裕乐呵呵地说:“小安邦不仅画技高,而且拍马屁的功力也比你爸爸强。”
章梅和林婉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把车停到美术馆外面停车位上。
看见外面广场上人特别多,似乎还有学校特别组织同学来看画展。
一个老师正在给面前的同学讲话:“学校利用这个机会,组织同学们来看画展。告诉大家里面参加画展的这些少年画家,他们的年龄都是低于15周岁的。有些甚至才几岁,你们现在都是读初三了,大部分同学也是十五周岁了。
看看这些小画家的水平,再对照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感想?”
老师嘱咐大家:有序进入美术馆,保持安静,认真欣赏参加画展的画作。
又有一辆中巴车停在停车场,从中巴上下来几十个学生。
同样是集合,老师训话,然后进入美术馆参观。
当然也有不少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
章梅说:“今天看这气势,大概有几千人来参观画展吧?”
黄云裕说:“今天星期六,有不少学校组织学生来参观,加上自发的群众。我看一天下来,上万人都有。”
殷元几人也跟着人群进入画展中心,有十二人画作参展,分作十二个不同的区域。
一个区域一个区域走下去,在第五个空间区域终于看见殷安邦绘画的十二幅画。
欣赏画作的人特别多。
许多人流连忘返的样子。
议论声不断。
“看上去稀松平常的物件,给小画家画出了生命。”
“受教了,原来桌椅、凳子,还有茶壶和酒杯,都可以赋予生命……”
“这些画很有童趣,一般的大画家都画不出这个水平。”
“你说这画是一个少年画家的作品么?”
因为人多,怕人不小心把安邦踩伤,所以殷元一开始把儿子抱在手上,后来索性让他骑在自己肩膀上。
在场的众人做梦没想到,骑在爸爸脖子上的小孩子就是绘这些画的小画家。
“爸爸,去评分册上看看,有多少人给我的画投了票的?”
有一个观众评分环节,观众欣赏完以上,用彩色笔在画家名字下,勾上一笔。
殷元看见殷安邦的名字后面,写满了无数的正字。
林婉婷暗暗数了数。
“到现在为止,安邦的观众分达到5798人投了赞赏票,排名第一,比第二名多了一倍不止。”
黄云裕说:“现在我们几上也投上一票,就超过5800人了。”
章梅看区域内已挤了几百人,大家的评价都很正面。
她说:“今天评分人数会超过万人,小安邦果然非同凡响。”
殷安邦催着老爸:“去看看其他人的画作。”
几人在另外几人的画作前认真欣赏了一遍,黄云裕说:“我们的安邦跟他们在这里同时举行画展,有一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天才和庸才之间的区别,完全是一眼可以看出来的。
这时在画展区看见美协秘书莫云凯。
他对殷元说:“贵公子这次画展,成绩肯定是第一名。目前为止,他的观众评分比第二名多一倍不止,以往办了多届,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出现。”
他还逗了逗殷安邦:“你年龄最小,但是成绩最好,你是不是很高兴?”
殷安邦问:“莫叔叔,这些参加画展的小画家,他们多少岁?”
莫云凯告诉他:“除你三岁外,有个六岁的小女孩,就那个画了几幅向日葵图画的。其他的都是十二三岁,有三个是十五岁。”
殷安邦说:“我在爷爷荷园画的蜻蜓,以及荷花上的青蛙,泥鳅在荷花下,这几幅画,我觉得有些地方处理得不是很好,下次再画可以画得更好。”
莫云凯夸他是天才画家。
他对殷元说:“我可以提前通知你,三天后带小孩来领奖金,文化局领导会来颁奖。”
殷元点头说:“三天后我带他过来。博物馆大师画展,不会像美术馆这边采取评分方式吧?”
莫云凯说:“大师杰作肯定没有必要分个高低,不过那边聚集了不少收藏家,他们正在暗自叫价呢。你们两位大师若过去,肯定有人跟你们谈画作售价问题。”
殷元开车带大家去博物馆,这边观赏画作的都是成年人,没有成群结队的中学生。
刚把车停下,在门口就给几个人拦住了。
“黄大师、殷大师,两位大师好,想跟你们谈谈画作售价?”
其中两人缠着黄云裕,问他的画每幅十二万,可不可以售卖?
老黄私下跟殷元聊过:他目前的画售价都在十万到十二万之间,就是这个水平了,想提高都难。
这些收藏家个个眼光都毒。
他看了殷元的几幅画,认为:“你这组画,艺术造诣比我的高了许多,又是组画,每幅画售价低于十五万,你就不用理他们。”
因此两人跟殷元谈价。
“我这组画,每幅画你们给多少钱?”
“殷大师,我可以每幅给十四万元。殷大师这组画,我认为是这次大师画展最亮眼的地方。”
殷元不想理他。
他对黄云裕说:“我们进去欣赏其他大师的杰作。”
收藏家在后面跟着:“殷大师,这是我名片,有意出售的话,我可以先给你定金。”
殷元说:“我先看看再说。”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殷大师,你的画作我承包了,每幅我给你18万。”
原来是香港收藏家徐迟瑞,他多次出高价收购了殷元的画。
羊城画展,他以每幅八万的价格收购,去年那组《海南黄花梨灾变》,每幅他给了十五万。
这回《澳洲矿场》组画,他竟然愿意给18万一幅。
上次儿子的画在羊城获奖,他以二万五一幅的价格收购。
殷元对他的印象特别不错。
“徐总好,果然在这样的场合,不会缺少你的身影。隔几天画展结束,我就将这组画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