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还小。”我平复下心情劝道。
“小?不止我跟他说过你怕猫,在场的都跟他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他就是存心的,让他站着长长记性!”
我们恢复了闲聊,俞斯灏低声问,“你很怕猫?”
“嗯。”
何森睿一声不吭地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趁大哥他们不注意溜了过去。
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小肩膀,“累不累?”
何森睿转过脸看着我,“不累。”
“说实话。”
“累。”
“那你为什么要吓我?”
“太爷爷常说你胆子很大。”
“然后你就拿猫吓我?”
他老实点头。
我笑了声摸了摸他的脑袋,“大胆并不代表没有怕的东西,明知他人的短却故意去揭,不是君子之道,睿睿不想做个正人君子吗?”
“姑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姑姑不怪你,好奇心人人都有,你不过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大胆罢了。”我抱起他往院子走,“好奇心太重会害人,你挨的罚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知道了。”
带着何森睿在院子里玩了会儿,他去沐浴换了身新衣服,我们没这么大讲究,他沐浴完也差不多开饭了。
今年坐在外公旁边的不是大舅是俞斯灏。
饭后我跟他说了这事,他的表情精彩得没办法形容。
俞斯灏接了好几个电话估计是要叫他去玩的,我也没想留他守岁,替他找了个理由让他走。
我送他到门口,他停下问我,“你真不去那个医学组织吗?”
“你怎么知道医学组织?”
“你们老师知道你跟我谈恋爱,觉得你是因为我才不想去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去了也没什么,不太感兴趣。”
“还有半个学期呢,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觉得你得向上走,毕竟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不多了。”
“好了,天冷,早点回家。”我催促道。
他朝我挥了挥手便上车了,我目送他的车远去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间,余光里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猛地看了过去,结果什么都没有。
何家大院这段路非过年过节鲜少有外人出现,许是乏了出现幻觉了,又或是每年这个时候都很想他。
我回到屋内外公乐呵呵地给予评价,“那孩子不错,踏实。”
“您昨天还说他长得不俊呢。”二哥呛道。
“这俊不俊的次要,对楠楠好才是首要。”
我挑眉,“你们这是要给我定终身的节奏啊?”
大舅笑了两声,“你才二十,你外公可舍不得你嫁出去呢。”
大舅这句话引得他们附和,家里除了特殊职业的二哥和已婚的大哥,其他人基本都在谈恋爱,三哥已经订婚了。
这么一看二哥比较那啥,有点孤家寡人的味道。他现在处于上升阶段,长辈也不催他,只让他专心搞事业。
二哥向来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人,认定一件事就必须去做,大概他也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
我曾见过他皮夹里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明媚动人,二哥每次打开皮夹的时候都会瞥两眼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