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何蕊澜被何森睿用两颗糖哄好了。我呢,也不用陪着她玩那个什么过家家。
吃中饭的时候,唐易乐的位置被安排在我旁边,他给我夹菜我没拒绝。
我反正已经习惯大舅他们打量的目光了,从小时候他们知道我突然之间从常年倒数第一到回回正数第一开始就经常这样,想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
三哥剥好虾让人拿过来给我,我这个人比较双标,要是我不喜欢吃的,白送你都可以。要是我喜欢的,你想都别想。
何蕊澜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虾,我轻笑了下,“睿睿,你妹妹要吃虾,你这个做哥的不得有点表示?”
何森睿咽下嘴里那口饭扭头看向何蕊澜,“对不起啊妹妹,你哥我呢,遗传了你爸,海鲜过敏。想吃啊,你可以问问你亲爱的三叔或者爷爷他们愿不愿意给你剥。”
我觉得好笑,这语气多诚恳啊?
“有你这样的哥真的做梦都得笑醒。”我调侃道。
三哥又剥了几只让人放到何蕊澜碗里。
“三叔给你剥,不生气了啊,下次有姑姑一份儿就有你一份儿。”
何蕊澜鼓着腮帮不情不愿吃下那几只虾。
我吃得倒是挺欢快的。
唐易乐没久留吃完饭没多久就要走了,我送他出去,他上车前问了我一句,“这周五有空吗?”
“暂时没有,怎么了?”
“能陪我去个酒会吗?就是个私人组织的一个酒局,在首都。”
想到二哥先前跟我说的那些,我答应了下来。
他的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想,该向前看了。
我和唐易乐的事会成为我们两个专属的故事,也许我们会有另一个新的章节,也许会是一个不好不坏的结尾。
所以,既然做出了选择,结果如何我都认了。
我也做好了覆一次十年前的辙的准备。
周五的时候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下楼随意取了片吐司咬着就往院子去找外公,外公正专心打太极呢。
我清了清嗓子,“外公,我今天有事,应该得忙到很晚就不回来了。”
“要和唐先生出去?”外公打太极的动作没停。
我没打算瞒着便点头承认。
“以后还回来吗?”
我嚼着吐司含糊地应着,“明儿就除夕了,我除了在外学习的那两年多没在,其他时候哪年没回来?”
“去吧,注意安全。”
“好。”
唐易乐让人来接的我,他的集团总部早就迁到了首都,人也常在首都,所以那天他放我在棉岭机场下飞机的时候,因为棉岭离首都近我也不觉得奇怪。
车在一个小时后停在新楠正门口,沉默了一路的司机也在这时开口说话,“何小姐,董事长在顶楼办公室,您跟前台说一声就会有人带您上去。”
“辛苦了。”说完我便推开门下车。
我今天这身打扮是精心准备的,平时是可以随意,但今天怎么着也不能丢了的风头。
跟着前台到顶楼,接待我的应该是唐易乐的秘书,她整个人上下就写着俩字: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