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证也很突然,那天我陪他去应酬,经过民政局,他说了句证件都在车上,我让他调头,因为没有预约,我们两个就抛下应酬干巴巴地在民政局坐了三个小时。
最后一道流程走完,工作人员诚挚地给我们送祝福,“恭喜二位。”
坐在车上我拿着两张红本看了又看。
秦石失笑摸了摸我的脑袋,“有这么好看吗?”
“嗯哼,感觉很奇妙。”
“那咱今晚是不是该有个洞房花烛夜?”
我打了个响指,“必须有!”
把结婚证发到朋友圈上算是通知过了,我们两个心无旁骛地在岛上玩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里秦石跟我说了不少令我震惊的事儿。
他说他清楚我的所有事,比如我祖母的所作所为和当年的车祸。
他自己承认从我们两个认识开始,他把我的过往全部查透,认识之后他也会注意我的日常。
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关注着我,林夕走的时候不是混血儿告诉他的,是他结束任务后知道这件事就赶到临市。
听他说的时候我一直处于一个很震惊的状态。
他为我做了不少,但我一直在享受他对我的好,未曾对他做过什么。
他告诉我,这是他的一厢情愿。
考虑到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我们即使贪恋二人世界,也不得不向现实屈服。
一到家我们就遇上了怨愤三人组,阿上、阿龙、秦也。
“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一声不吭跑去度蜜月,把孩子扔给我们。良心呢?”受折磨最多的阿龙不满道。
秦也无奈叹气,“我好像比较惨,放学都不能去玩了,还得哄睡陪玩。”
“我得做专职司机。”极为话少的阿上也吐槽。
“这是你们的荣幸。”我笑呵呵道。
岁岁和阿辞已经睡下了。
我洗完澡也直接睡了,只能说开过荤的男人是无法想象的。
我睡得正熟,有只手不老实地在我睡衣里面动来动去,刚开始我没理他,眼皮都懒得睁开。
后来他加大了力道,我吃痛踢了他一脚,“秦石!”
他咬着我的耳朵,“在。”
“我困了,要睡觉!”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好,你睡。”
“你这样儿我怎么睡,你再弄就去隔壁睡。”
“好好好,睡。”他的动作是停了,但手还在我衣服里。
我被他拥在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察觉他那只手就在我衣服里放了一夜,老脸一下就红了,忙把他的手抽出去。
被我这么一弄,他也醒了。
“怎么了?”他带着初醒时的鼻音问。
我转过身气鼓鼓地看他,“你干嘛把手放我衣服里?”
“太软了,没忍住了。”
我羞得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
他抱着我的脑袋下巴在我的发顶蹭了蹭,“早饭吃海鲜粥行吗?我给你做。”
“我要吃虾,大只的那种。”
“好,给你加,再睡会儿吧,做好叫你。”
秦石下床前又亲了我一下才恋恋不舍地去洗漱煮粥。
我也睡不着了,他下楼后我玩了会儿手机也去洗漱。
岁岁他们两个起得比我们早,秦石在厨房做我的早餐,他们两个已经在吃佣人给他们俩做的了。
“妈妈。”他们两个鼓着腮帮子叫我。
我在他们两个脸上各亲了一下,“好吃吗?”
他们点头,“好吃。”
我拉开椅子坐下,跟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秦石没一会儿就把粥端出来,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烫,晾会儿吃。”
我探头看着那碗粥,有点失落,“怎么没大虾。”
“他们说大虾昨天被阿龙他们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明天吧。”
我把粥往前推了推,“不想吃了。”
秦石无奈地哄着我,“我煮的,吃点儿吧,给个面子。”
“不吃。”
“吃完陪你打游戏,行不行?”
这么一想,他好久没跟我一起玩游戏了。
“我不会吃。”
秦石无奈摇头,拿着勺子慢慢地舀着粥喂我。
岁岁吃饱,下餐桌前对我嬉皮笑脸,“妈妈羞。”
我哼了一声,“羞什么?你还没人喂呢。”
“我才不用别人喂。”岁岁说完跑去找阿辞玩了。
我委屈巴巴地看着秦石,“她笑我。”
秦石拿纸巾给我擦了擦嘴角,“我一会儿跟她讲讲道理。”
“你就是舍不得。”
“最疼的就是你,哪儿有什么舍不舍得。”
“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