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华。
李长风抬头仰望,青绿素雅的衣装,贴在朱唇前的薄纱,耀眼的金钗,首饰……依旧是风情万种的蛇蝎美人,一点都没有变。
潜藏在内心的欲念噌的一下窜了出来,李长风的眼前出现了七彩斑斓的迷幻回忆,可还没兴奋多久,李长风内心更深的深处又走出了另一个清纯女孩。
圆梦。
巨大的恶心和悔恨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噫,这孩!点可真幸!”
众人围住李长风父子,七嘴八舌,嫉恨和艳羡交织。
“爹!我们走!”
“你小子不是不会蹴鞠嘛,这球怎么停的这么好!”
李祥大惊,李长风却一心想走,可樊楼中走出的许多彪形大汉,挡住了去路。
“老球头,这位就是您家的少爷吧。’’
一位浓妆艳抹的老阿姨从大汉中间走出,周身的珠玉叮当作响。
“王,王婆,近来可好?”
对着老阿姨王婆,李祥脸红,
“大球星,自从退役成婚之后,您老就很少来了呢。’’
王婆的奸笑毛骨悚然,
“老,老了,王婆,咱家小孩初到东京,不懂规矩,您老不要跟他一般见……”
“小子,看在你爹是我大宋大球星的份上,王婆我就破例再跟你说下规矩。’’
王婆打断李祥,走到李长风的面前,骄傲的竖起满是金戒指的粗手指,”呐,你可听好了,凡事在我们姑娘生日当天能够停住她从这樊楼顶扔下的皮球者,可得金旗一面。’’
“把旗给她!”
王婆肥手一挥,大汉将纯金的小旗塞进李长风的手中。
“还能在当日登上这樊楼顶,跟我们家姑娘一叙。’’
噫!
哇!
嗨!
王婆话音刚落,周围就沸腾了,荷尔蒙在翻滚。
“快去啊!杵在这弄啥咧?个迷瞪僧!”
“信球货!”
“噫!乡下来的土包子,啥都不懂!”
众人狂喊,李祥扯着李长风,声嘶力竭的低声耳语,
“儿啊,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大大好事,你还不赶紧的!”
“你知道她是谁吗?大宋花魁张梨花!”
“你可知道这东京城里多少达官显贵散尽家财为了见她一面而不得,不说别的,光是点花茶和支酒的费用都够我们小店吃半辈子了!”
“你还不赶紧的!上去!”
李祥焦急的指着樊楼顶,张梨花轻倚钩栏,未去。
“不要说了!爹,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们爱谁去谁去。’’
樊楼上的眉眼太过炙热,李长风痛苦的躲避着,他出其不意的起球,开出大脚,一道完美的弧线划过,球又飞上了三楼,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张梨花的手中。
众人皆大惊,梨花亦惊,随后媚笑,她走进樊楼。
“臭小子,不给我们家姑娘面子,有你好受。”
王婆气急败坏。
“看住他们,我马上回来。’’
王婆亦离开,登樊楼。
“姑娘,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他……”
王婆来到三楼,小心翼翼的推开朱门,此时有微风,珠链叮当,暗香与琴声浮动,皮球安静的呆在张梨花的脚边,此时的她,已然抚琴。
“噗,哪来的穷小子,傻的可爱。’’
琴音突然高了些,张梨花的眼中闪过一些东西,
“王妈,罢了,今日也乏了,就让他们去罢。’’”姑娘,这可不中!太没面子了!”
王婆高呼。
“算了呗,王妈,也算给老球头一个面子!一会儿我还要沐浴更衣呢,官家来人了,今晚可能要去西楼伺候……”
……
“走吧!走罢!”
被大汉围了很久无法脱身,李长风正欲发作,樊楼上下来了年轻的伙计,
“让他们走!”
伙计小手一挥,大汉们便让开了去路,
“姑娘乏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各位公子改日再来罢!”
“噫!扫兴!”
“改日,还不知道何日!”
“全赖这乡巴佬!不然今日梨花就是我的!个迷瞪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