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你要同我分得这么清吗?”王听荷的声音里面有着无限的凄凉。
“子芬是我的孩子!”叶永旺只着重地说了这个问题。
“她是你的孩子,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妻子了吗?”王听荷又问。
“我以前给你的太多了,把精力和目光都给了你,忽视了孩子们,现在我想好好的弥补她们!”叶永旺说得坚定。
王听荷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要把叶家的所有东西都给她!”
“不是!”叶永旺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没有过多地解释。
因为他知道解释根本没用。
想起自己丢失的东西,王听荷道:“现在赶紧报官吧!”
叶永旺听这里就开始生气,质问道:“为什么要给那些人开门?”
“我……我想着在村里,应该没人敢做这种事!”王听荷的语气里面都是委屈。
叶永旺冷笑一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每次出门必关门吗?你还比我娘差远了!”
“什么?”王听荷语气里面都是不解。
叶永旺解释道:“我娘,陆云朵,这么多年让舅舅一家在叶家白吃白喝,你以为她是为的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兄妹情?她是希望陆家可以保护我们!保护叶家不被欺负!”
王听荷低着头不说话。
叶永旺继续说道:“你倒好,给贼人开门,呵……还总是和我娘比,你哪一点比得上她!”
这个‘呵’里是无限的嘲讽!
王听荷从来不愿意让人们拿她和陆云朵比,但自己却在心里暗暗地比较。
现在陆云朵死了,她想把关于她的影子全部抹除,尤其是和陆云朵像了十乘十的叶子芬。
可越是这样,越有人记得她,有了她的对比,显得自己如此的无能。
她一个大家小姐,凭什么被一个村姑比下去,她不服!
叶永旺见她不再说话,自己拿着被褥去原来叶子芬她们的屋子里休息了。
是的自今天开始他再没和王听荷同在一个炕上睡过。
对于这个妻子,只剩下责任,没了一丝的爱意。
夜里躺在炕上,他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静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会心疼死。
可是今天看到她躺在地上,他只有担忧,却没了以往的怜惜。
他担忧儿子女儿还那么小就没有亲娘,变成可怜的孩子,所以他希望她活着。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要在那里,让他的儿女可以看到人,听到声音就好。
还有他的子菲没有多少时间就要成婚了,他不能让她耽误了孩子。
夫妻之间的感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伤害,这是一种透支。
等到另一方彻底伤透了心,再想后悔已没意义。
心想‘明天要去衙门帮着她把丢的契约重新的补办回来,幸好在衙门里面还认识几个人,应该难度不大。’
(本人提倡,过不下去就分开,别为难自己,因为在痛苦的感情中你是在消耗自己的时间和生命!)
几个贼人发现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和线索就离开了。
“我艹,干了半天,就弄了一些首饰,这东西也就能卖到当铺去,其他地方估计不好出手!”一个人说。
“那家人真TM够傻的,主动开门!还是老三的脑子好使,说村里的人都是傻子,说不定能主动开门,可真被你说中了!”另一个贼人笑着说。
首先进入叶家的那人,得意地笑了笑,“是够蠢得,以后咱们可以多去这样的村里转转!”
“对!,可惜了没有那个叫叶子芬的任何线索,也不知道回去怎么和付家管家交代。”一个人踌躇地说。
“我看那个叶子芬根本不在那里住,那家里没有未婚女子生活的痕迹。消息有误。明天咱们打探好了消息,让其他几个人再去试试!”那个老三说。
几人回到县城,直奔当铺。
没错,就是庞晁的当铺。
管事把他们拿过来的首饰,一一翻看,做评估。
做工都不错,不能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也是有钱人家的东西。
突然他在一件首饰上看到了刻字,“叶子芬”三个字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叫来小伙计,在他的耳边说:“赶紧去福客来通知东家,就说有重要的事情速来!”
然后亲自给几个人上茶,说道:“你们拿来的额东西很好,只是有的我不能给出合理的价钱,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东家了,几位稍等!”
那几个贼人一听东西好,立即变得高兴起来,翘着二郎腿,在当铺里面打量起来。
要说他们偷当铺,借他们几个胆子,哪家当铺后面没有人,他们是贼,不是死士。
庞晁很快就摇着扇子走了进来,看到那几个贼眉鼠眼的人,挑了挑眉。
与几人抱拳后,笑着进了柜台。
当管事把刻有叶子芬名字的首饰递给庞晁看时,庞晁突然笑了。
心想:‘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啊!只是叶五的防范意识也太差了,竟然让人偷到了东西!’
叫来小伙计,在他耳边吩咐:“你去县衙报案,就说有人偷了叶五的东西,贼人还在当铺里面,让他们速速来拿人!”
小伙计一听,立即跑去了衙门。
庞晁则站起来,出了柜台和贼人们攀谈起来。
“不知道几位兄台手里可还有这样的货色,有多少本店要多少!”
几个贼人一听眼睛立即亮了,很快就把从叶家搜刮来的收拾都拿了出来。
庞晁看到那么多的首饰一下子坐了起来,‘妈呀!这么多,这是抄家了吗?’
然后他立即露出欣喜的表情,和掌柜把那些东西拿进柜台,研究起来。
越看越心惊,唯恐叶家出了人命,内心非常焦急,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借着查看东西掩饰自己。
终于一队捕快在小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了当铺。
看着被抓起来的贼人,庞晁终于舒了一口气。
来到贼人面前问:“你们可有伤人性命!”
那几个贼人立即摇头,偷盗是什么罪,杀人是什么罪,他们还是分得清的。
庞晁立即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刘掌柜把那些首饰整理出来,拿到县衙,那是物证!”庞晁立即对掌柜说。
很快那些贼人就被抓进了县衙,苏县令一开口问,几人就像倒豆子似得把事情都交代了。
听得苏县令的嘴巴直抽。
命人把付家的大管家抓了起来,打算等叶子芬回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