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是马云亭的胞弟,手上有邪术的话,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想要绑架我们笨方法,直接用邪术就可了。
然而他们的身上没有邪术,手上的功夫也一般,年龄跟马云亭完全对不上,这些都让我确定了,这个人,绝对不是真正的马家的人!
我甚至都怀疑,他带人前往龙潭村的事情,马家甚至都有可能不知道,是他擅作主张,想要拿到烛龙骨来邀功,想要让马云亭对他更加的赏识。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连东西被爷爷拿走的事情都不知道?
族长是马云亭养在龙潭村的人,在龙王殿里面更是直接亲眼看到了爷爷带走烛龙骨,但凡马云阁有一点点的本事,也能在龙王殿里面找到他,知道这个真相!
综上所述,这个马云阁的出现对我和六叔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插曲。
冥童出手给了他这个惨重的教训,也算是我们对他最好的回应了。
所以对于这个插曲,我和六叔商量明白之后,都没有怎么在意。
与六叔一起离开山林,我们来到山路上面,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一个好心人,载着我们前往县城。
从县城到市区,几番辗转之下,我和六叔最终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了申州市。
……
申州。
我和六叔落地之后,章小墨和章之海得知了消息,将我们暂时接到了别墅里面。
得知了我们这段时间的经历之后,章小墨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一个劲儿的抱怨我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去感受一下。
这话让章之海有些不太高兴,直接把她赶回房间里面复习资料去了。
客厅内,剩下了我们三人。
章之海看着我和六叔,顿了顿,道:“小秦爷,六甲兄弟,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
“什么?”我猜到了他有事儿跟我们说,但没有猜到是什么事儿。
“是这样,你们在泰国的事情,有几个门派的人都听说了,这些门派之前门内的天师,就是当年跟随老秦爷铲除血灵门的人,只不过有些天师年事已高,已经羽化飞升,现任掌门人都没有达到天师修为,所以基本上都处于了隐世的状态。不过,他们听说了你在泰国跟血灵门以及马家的事情之后,都提出来,想要见一见你们。”
章之海看着我们,开口说道。
“那是好事儿啊!”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中喜悦,点头道:“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如果能够争取这些门派的支持,那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什么时候我们能见见?!”
“这件事情,我也感觉是好事,所以正在安排联络,大家的时间都不太固定,所以需要确定一个时间,等我确定好了一个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时间之后,我再跟你说?”章之海看着我道。
“行!那自然没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心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单打独斗了这么久,我们也拿到了一部分的关于能够破解五弊三缺的始皇帝的神物,手里也算是有了些许的底气。
这期间,这些名门正派,一直以一种隐匿的身份在暗处,从来没有主动的宣称会对我们有任何的帮助,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忌惮什么,还是说另有目的。
虽然说我想要破解五弊三缺,并不是非要靠着这些门派的相助才行,但是有了他们的支持的话,很多事情恐怕要比之前更加的顺利!
就比如说,现在陕省马家已经确定支持了我们,就已经让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面,比之前要顺利不少。
这是一种连锁反应,有着许多隐性的好处。
伟人都曾经说过,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还有一件事情。”
章之海看着我,顿了顿又开口道。
“什么事儿?”我心情大好,笑着问道。
“王家和白家同时给我递了个信儿,意思还是想要让你,先把他们的婚约退给他们。”章之海道。
我楞了一下,听到这话,说实在的心中有些许的不舒服。
倒不是说,我对于这个婚约很是执着,只是我觉得,白家和王家这两家有事儿的时候,我亲自前去帮忙解决了,而且我自己感觉,对于白槿和王如烟的关系尚可,这个时候突然又提出了退婚的这个说法,让我难免有些不爽。
“退,过两天我把婚约给你,你转交给他们就行!”
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我也没有打算扭瓜,就算心中不太舒服,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
章之海点点头,随即笑了笑,对我宽慰道:“小秦爷你也不要生气,我之前也跟你说过,这婚约,本就是当初老秦爷保你性命的一种手段,现在你有冥童在身,已经不敢有鬼差近前,这婚约并无大用,还有可能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退了也好。而且你看,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自由恋爱,就比如小墨,她现在的心思,我能管得了吗?呵呵!”
“啥?白槿和王如烟要退婚了是吧?”
章小墨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窜了出来,眨眨眼看着章之海,又看了看我,道:“那这四家全部都退婚之后,小秦哥哥是不是就是单身了?那单身的话,我能不能追你?”
“咳!”
我直接呛了一口水,有些懵逼的看着她,目光不由得看向了章之海。
章之海脸色尴尬,连忙摆了摆手,道:“去去去,我们在聊正事儿,你别跟着瞎掺和,去复习你的去!”
随即又看着我,道:“小秦爷,这一次回来之后,你准备要去的地方,我听计把头说,是湘西?”
“先不去湘西!”
我摇了摇头,眯着眼睛,心中响起了刘通跟我所说的,关于西南季家的事情,语气沉了下来,缓缓开口道:“去西北,找一个人!”
“西北?”
章之海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道:“西北找人?找谁?”
“季无尘!”
我深吸一口气,刚才的轻松情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