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儿调和吗?”曲绮蓉蹲了下来,柔弱无骨的纤手紧紧握着自家然儿那冰凉的手掌,看着那苍白的脸颊,心疼之余又焦急万分。
“本座出手只能缓解他的伤势。”宁婠摇了摇头,纤纤玉指从陆然的眉心处移到了丹田之上,荡漾着清辉阴阳鱼交织萦绕:
“然儿体内现在阴阳失衡,阳盛阴衰,根本无法恢复平衡。”
“要想让他完全痊愈,便要使其体内的阴阳道韵互相平衡。”
话语中,那双妩媚动人的美眸内同样露出了极为焦急的光芒。
曲绮蓉芳心紧紧悬起,已然失了方寸,一脸着急地问道:“那该怎么做?”
她虽然借着《极阴融灵诀》步入了凝元境,但对于修行之事却还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
再加上宁婠是陆然的师尊,她自然是完全信任的,并且寄托希望在其身上。
这时,宁婠深深吸了一口气,红唇轻启,缓缓说道:“很简单,只要以阴阳调和之法,以女子的阴元为然儿补足极**韵,达到阴阳平衡,便能让他好转。”
“而在这个过程中,本座要以阴阳道术阻止然儿体内的伤势蔓延,维持他的生机,所以只好麻烦曲夫人看能否找到合适之人来帮忙!”
她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便是她分身乏术,无法在维持陆然体内的生机的情况下,又以阴阳调和之法为其补足极**韵。
听到这话,陆然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师尊刚刚为何说是奖励。
只不过这样子一来,岂不是故意暗示蓉姨那啥……?
“阴阳调和吗?”
反观曲绮蓉,只见她贝齿紧咬,那熟美娇艳的玉颜上已然抹上了动人红霞。
她自然是知道阴阳调和是什么意思,她与陆然修炼《极阴融灵诀》时便是如此。
若是平常时,仅有她和自家然儿两人,自是不会有所犹豫。
但现在宁婠却还要在一旁施展阴阳道术,她又怎么能不在意?
可当曲绮蓉看着自家然儿那苍白脸颊时,她压下了心中的羞涩,眸光也瞬间变为坚定。
“然儿没事,蓉姨会陪在你身边,让你尽快恢复起来。”她露出了一抹温柔动人的笑容,纤手抚着陆然微凉的脸颊,话语中充斥着无尽的柔情与宠溺。
随即,曲绮蓉看向了宁婠,红唇轻启道:“不用找别人,妾身便可以为然儿补足极**韵。”
宁婠黛眉皱起:“曲夫人你?”
迎着她的目光,曲绮蓉没有隐瞒,美眸内满是浓郁的爱意:“然儿与妾身的关系早已亲密无间,并且许下了白头之约。”
“妾身也知晓,然儿与宁宗主的关系,或许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不再是普通的师徒关系,而是与妾身一样。”
通过之前宁婠对陆然的过分宠溺,以及上次陆然喝醉时宁婠的举动来看,二人之间估计已然超越了师徒之间的情感,发展到与她与陆然一般,亲密无间。
宁婠倒是不意外,而是这般问道:“你既然知道然儿与本座的关系,为何不让然儿作出选择,或者直接抽身而离?”
“然儿的心,妾身知道,他修的是顺心意之道,无论让他放弃谁,他都不会愿意。”
“若他是这种男人,妾身也不会喜欢他了!”
曲绮蓉注视着躺在宁婠怀里的陆然,唇角扬起了一抹温柔弧度,褪去了一双绣鞋,露出了裹着肤色丝袜的腴美莲足:“至于抽身而离,妾身早已身陷于其中,如何抽身?”
带着浓郁情意的话语,伴随着一阵弥漫着兰香的暖风袭来,只见那成熟丰腴的娇躯,缓缓贴近了陆然,纤手如水中捞月般探下。
道道灵灵气波纹荡开,曲绮蓉赫然是动用了《极阴融灵诀》中那幅手望相助的图鉴,打算驱散那萎靡的虚弱气息,唤起那勃勃生机。
宁婠深深地看了曲绮蓉一眼,葱白玉指捻起了一颗饱满欲滴的红果喂给陆然,为其体内补充灵气:“曲夫人是何时喜欢然儿的?”
“何时?”
“妾身也无从说起。”
“妾身只知晓,然儿是妾身的一切!”
曲绮蓉那熟美的脸颊与晶莹耳垂发烫,开始感悟着五龙抱柱这方神通,脑海中闪过与自家然儿的点点滴滴,内心柔情涌动,百转千回,犹若平静的湖泊投入了一颗石头,涟漪顿生。
从何时喜欢自家然儿的?
从那一声声“蓉姨”,从他教她作画,为他拔除控心蛊开始,彼此间的感情便开始转变,逐渐化作无形漩涡,把她卷了进起来,无法自拔。
或许正是应了那句诗——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情深!
感受到了蓉姨的包容与深情,头大的陆然内心柔情萦绕,他想说话,但却无法动弹,只能器宇轩昂地躺着,接受着蓉姨所施展神通的疗伤。
朦胧似幻中,依稀能见到五只熟美端庄的灵蝶,正围着一株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