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澎一时间没想到。
吴北良理所当然地说:“十万瓶大荒超级霹雳无敌疗伤止疼神液,千万别说你用完了,我不信的。”尼玛币,那是本少花了一百亿在你这买的,这你都要拿回去,太不是东西了,我诅咒你全家死光光桑澎心中大骂,嘴上赶紧说:“没用完没用完,还有很多呢。”吴大官人一伸手:“赶紧拿来,别墨迹,我这人没耐性,你要是慢了,我就杀了你自己动手拿。”桑澎吓了一跳,立马将答应给对方的东西一股脑拿了出来。吴北良毫不客气的据为己有后,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啊。”对方摆摆手:“吴公子客气,我可以走了吧?”吴北良眉毛一扬:“走?往哪儿走?你这些东西加起来也不如一件儿圣级灵宝值钱,我无法说服自己放过你啊,”他摩挲着下巴,继续说,“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摇人儿吧。”桑澎一怔:“摇人儿?!”吴北良点头:“对啊,你不是有很多超凡境的手下吗,把他们都叫来。他们干掉我,你就得救了,而且可以拿回属于你的东西,还能得到我的诸多灵宝、几百亿灵石,想想是不是有些小激动?”桑澎是激动了,他本来也打算杀了吴北良,将他的一切占有,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梦想和现实的差距太远了。“吴公子说笑了,我是既不敢想,也不敢摇人。”“你敢违抗我的指令?”吴北良眼神一冷,一耳光抽了过去。“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是桑澎快速远去的身影以及杀猪般的惨叫。吴北良一步迈出,来到被打成猪头的桑少面前,很满意自己的表现:“刚才你只有半边脸肿,看起来很是别扭,现在好了,两边一样肿,一眼看去,极具对称美。”桑澎吐出一颗混着血沫的牙齿,都快哭了:“吴公子,我知道错了,我摇人,我马上摇人!”“早乖乖听话哪里用受这罪,你啊,就是贱,赶紧摇人吧。”桑澎取出数枚玉符,捏碎前抬头问狗无良:“我咋说啊?”吴北良没好气地说:“这还用我教你啊?自由发挥呗,反正目的就是把人都忽悠回来,少一个我剁你一条腿。”桑澎一咬牙,捏碎数枚玉符:“你们马上回来,发现狗无良的行踪了,我们一起行动,弄死那苟日的,到时候,伯父的天价奖赏就是我们的了!”“是,桑少!”玉符中传来数声回应。结束传声后,桑澎一抬头,见某人神色不善。他心中一凛,赶紧解释:“我们背地里都管你叫狗无良,我若是改叫吴北良,他们会发现端倪,可能就不回来了。”吴北良点头:“理解理解,桑少真是细节控啊。”桑澎赔笑:“总得把吴公子交代的事儿办好”某人幽幽打断他的话:“但是,我这人心眼儿小,听不得别人骂我,你说怎么办呢?”桑澎脑门上冷汗都下来了,他一咬牙,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说:“我不对,我有罪,我嘴贱,我该打!”这一打,就是几十个耳光。“行了行了别打了,我这人心软,看不了别人自虐。”你特么阴险腹黑无耻贪婪,唯独没有心软,等我的人来了,看本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桑澎咬牙切齿,阴怒无比。一炷香后。第一波高手共三十人回来了。他们从半空隐约看到庄园破烂,空旷的院子里有两个人在聊天。 一个披头散发,血肉模糊,脑袋跟猪头似的,说话喷血沫子,还漏风。他的衣服似乎被火烧过,黑乎乎,脏兮兮,破烂烂。另一个白衣如雪,丰神如玉,帅得一塌糊涂。高手们瞳孔地震,一个个都凌乱了:狗无良怎么会在庄园里?桑少呢?他们落地后,同时锁定吴北良,并将其包围,各种宝剑悬停半空,剑尖对准某人。一位身穿玄袍的中年人沉声问:“吴北良,桑少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包围圈外,与吴北良被迫切磋武道,被打得没了人样儿的桑澎见到高手家将本来感动的要哭,感觉压在头顶的阴霾消失了。可没等他开口,刘彬居然整了这么一句。桑澎直接破防,哭喊道:“我在这儿呢,你们都踏马的瞎是吧,不认识我了啊?”众人回头,一个个嘴巴张大,眼睛瞪圆,努力演绎无法置信。刘彬脱口而出:“桑桑少?!你怎么变成这个逼样儿咳,这幅模样了?”“刘彬,你是猪脑子啊,这还用问,我特么是被狗无良打的啊!”吴北良一听不乐意了:“桑少,你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是打你了,可你变成这个逼样儿有自己的一半儿功劳,你可是抽了自己几十个大嘴巴子。”桑澎:“你”一名面容憨厚的高手灵魂质问:“桑少,你为何要抽自己几十个耳光呢?有啥事儿想不开啊,至于如此自虐?”对方破口大骂:“我想不开尼玛币!是吴北良那个狗东西逼着我打自己的,我特么要不打,你们就看不着活着的本少了,本少隐忍至此,容易嘛我。”另外一名高手竖起大拇指:“不容易,实在太不容易了,桑少能忍得了如此奇耻大辱,日后必成大器!”桑澎没好气地说:“行了,别特么捧了,赶紧着,一起上,给我把狗无良打个半死再说!”第四名高手冷笑一声:“区区灵婴七品的渣渣,还用大家一起上?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刘彬斥道:“崔国涛你个煞笔就别吹牛哔了,保护桑少的兄弟都没了,这说明什么?”崔国涛眨了眨眼:“说明桑少派他们出去找狗无良了?”桑澎险些气得抽过去:“刘彬说的没错,崔国涛你就是个憨批,我特么这么怕死,怎么可能把人都派出去?那些兄弟被狗无良的血傀儡们缠住了,他实力很强,不能小觑,一起上,赶紧着,如果打不过,就缠住”这帮人逼逼赖赖的时候,吴北良已经锁定了每个人,除了桑澎。丰沛的灵能源源不绝地灌注到如意内。吴大官人如轻风细雨般挥剑。没有一丝剑气逸出,没有一抹剑意激荡。下一瞬。三十人同时抛头颅,洒热血。那场面,在这黑暗的夜空中,说不出的诡异,震撼,壮观!桑澎话未说完,一切就结束了。他目瞪口呆,亡魂皆冒,脸色煞白,背脊发麻,个人在风中凌乱。“噗通”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一颗颗脑袋掉落。他们的眼睛都来不及闭合。桑澎头皮炸裂,双腿一软,跪倒在吴北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