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正式成员指日可待,你过得很好,但是什么让你开始不尊重我了?你对我大呼小叫,还要和我绝交,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长官。”
白影忧愁地叹息一声,迟疑道:“莫非,你终于到了叛逆期?”
安洁莉娜朝白影凶凶地磨牙——你知不知道以吨为单位,对一介少女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创伤呀!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忠犬事无道,生狼顾之心!”
“大家祖上都是水里的鱼,就你在我头上大鹏展翅?”
白影语重心长地劝道:“太长不念,这你能忍?不得提刀上洛,痛陈利害!”
安洁莉娜正想吐槽,反应过来后紧闭着嘴,轻哼一声,哼哧哼哧地搅动着原料。
说两个小时不理就不理,狗也不理!
……可恶!好想吐槽呀!
道具师翻翻捡捡,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安洁莉娜:“这是一块神奇的巧克力,有了它,就可以让人闭嘴至少三个小时。”
安洁莉娜眼前一亮。
白影棒读道:“哇哦,这块巧克力一定没有毒吧?居然是太长不念孝敬我的,那我就毫无戒心,当作没有听见你们大声密谋地吃下去吧。”
安洁莉娜试探性向新上级投去询问的目光——有没有喷雾?
“虚白哪怕闭上嘴,也能手舞足蹈地吸引注意力,论舞台上哗众取宠的本事,我这种幕后藏名的比不上。”道具师似褒实贬地说了一句,然后说道,“你可以吃掉这块巧克力,三个小时内不和虚白说话,完成绝交任务。”
安洁莉娜:“……”
我果然加入了一个很奇怪的组织,感觉自己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安洁莉娜心中惆怅地叹息一声,看看天色说道:“啊、已经中午了,我回家吃午饭……”
“这么急干什么?组织还能亏待你不成?我们管饭。”白影拍着胸口说道,“吃完午饭下午接着干。”
安洁莉娜也顾不上绝交宣言了,气呼呼道:“那我的工资哩?!”
白影朝各种原材料努努嘴:“做完之后给你发一把烟花加特林,怎么样?”
“放烟花有什么意思啊……”安洁莉娜挠挠头。
“也对,你是在意大利长大,哪怕听父母说过日本的烟花大会,也没什么实感,不懂很正常。”
安洁莉娜不服道:“你就很懂?”
白影微笑着问道:“想不想对人放烟花?”
安洁莉娜稍加琢磨,如果是对长官放的话,完全不会有心理压力耶。
甚至跃跃欲试。
成功说服似乎有些脑生反骨的太长不念,白影带着她去买午饭的材料,留下道具师继续对着火药开光,念诵不杀不伤是为善的佛法。
……
……
“阳、阳乃姐,还嗨嗨嗨嗨是算了吧!”
腿软、头软、心软,全身仿佛都在软化的人形物体挣扎道:“不行不行不行——街头表演什么的绝对不行呀……你放过我吧,嘤嘤嘤……我会汪汪叫!街头表演不可以呀,我汪汪!”
在巨大危机面前,后藤一里正在迅速失去逻辑能力。
“好啊。”
“唉?!”
雪之下阳乃松开手,专心调试着吉他,笑眯眯地说道:“波奇酱就自己一个人坐电车从千叶回东京吧。”
啊?
后藤一里僵住,脑海里闪过一段段画面——‘波奇酱,我们去千叶玩吧,我这个东道主好好招待你一下!’‘一切花销全免,我开车全程接送,你要是带了零花钱,那就是见外,不认我这个朋友。’‘记得带上吉他,玩累了找个清净的地方弹吉他,肯定很开心吧?’……
这莫非是一个陷阱?!
怎么办?从千叶走回东京?跪下借点钱回东京应该没问题吧?实在不行就把吉他给当掉——
后藤一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滑坡。
“波奇酱之前不是进行过街头表演吗?和那位广井菊里一起在八景街头弹唱。”
雪之下阳乃伤心地说道:“姐姐我哪里比不上广井了?难道我就不是波奇酱的朋友吗?”
“啊、不不不、不是!”
后藤一里四肢不怎么协调地凌乱运动:“是是是广井姐硬拉我表演的!她还喝得醉醺醺!”
雪之下阳乃表情一收:“那我也要硬拉孤独酱街头表演——准备好了吗?!”
“啊、会有巡逻警察的!”
“放心,我已经申请了路演许可。”
“啊……唔,不是说出来玩的吗?”
“嗯?弹吉他难道不好玩吗?”
“……如果是自己弹或者在训练室弹的话。”
“不行哟,姐姐我可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波奇酱的第一次街头表演被人抢走,那我就要得到第二次!”
唉?哎哎哎?!
我难道突然间变得抢手了?成为那种小组作业时,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