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人,直接冲着二庆的摊位来得。
领头的二十多岁,长的人高马大,走起路来,气势十足。
很多买烤串的人以为要打架。
主动给这一波人让了个路。
那个小年轻,脸色不善的看向二庆。
二庆手心也出了汗,他不明白状况。
“你姓田?”那个小年轻声音冰冷的问道。
二庆摇头,“不,我姓张。”
“嗯?姓田的,卖烤肉的呢?”
二庆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他看了看田文涛那边。
“那小子姓田。”
“嗯?你们认识?”
“是的。”
“那你是不是认识田夏?”
二庆点点头。
“那小子喊田夏姑奶奶对不对?”
二庆再次点头。
年轻人一脸冰冷,看向田文涛,带着人就怒气冲冲过去了。
那边卖肉串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让开一条路。
这帮人冲进去,二话不说,直接拉过来田文涛开打。
吓得田文丽惊声尖叫。
但是被一个工人推到了一边。
“你特么勾引姑奶奶,打死你个王八蛋。”
“你给你姑奶奶带来多大麻烦,你特么想害死她。”
“我让你不知道廉耻,还特么有心在这卖烤肉。”
“就你长这个逼养,四眼狗,她怎么会看上你。”
“以后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些汉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暴打田文涛。
田文涛抱着头。不敢还手。
眼镜都被打飞了。
身上被踹了无数脚。
等这些人恶气出完,扬长而去。
田文丽赶紧跑过来,把弟弟拉起来。
田文涛眼镜已经不知道在哪里。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口流血。
都看不出本来面目。
心疼的田文丽够呛。
号啕大哭。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不让在这里卖烤串。
田文涛听明白了,自己替田文羽背锅了。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就以为传单上,那个烤肉姓田的是自己。
所以就把他打了。
妈的无妄之灾啊!
也不算无妄之灾,这灾祸就是自己惹来的。
田文涛疼的直哼哼!
站都站不起来。
田文丽扶着他,靠在墙边,让他缓一会,说一会送他去医院。
想过去收拾一下摊位。
却发现早都被踢翻。
肉和饼都被踩成了烂泥。
那烧木炭的炉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木炭扔的到处都是。
就连装肉的铁盆,都被踩憋了。
自行车车圈都瓢了。
反正就是啥啥没剩下,全都完了。
不光没赚钱,连自行车都搭进去了。
田文丽坐在地上哭,除了心疼弟弟,还心疼这些东西。
二庆看到了发生的一切。
掩饰不住的张着大嘴直乐。
他已经想明白了。
这些人把田文涛当成田文羽,给打了。
打的好啊!以后看还来不来竞争了。
二庆不管那俩人,一点同村人的情面也不讲。
卖完自己的烤肉。
骑着自行车就走啦!
回到国营饭店后院。
二庆把情况,绘声绘色的,给几个人描述了一遍。
大庆沉稳,想了想,还是决定用钱主任的座机给田文羽打个电话。
别的不担心,他担心田夏受什么影响。
田文羽在厂里,接到大庆的电话,一下就炸啦!
扔下电话,就往化肥厂赶。
在门口,他没看到田文涛、田文丽姐弟俩。
在门卫给王军打了个电话。
王军到厂门口一见面就说道。
“我刚才给你厂里打电话,说你出去啦,我就猜你可能到我们这来啦?”
“你怎么这么会猜呀?”
田文羽不解的问王军。
“那个传单上说的那个孙子,就是你吧?”
王军很想笑,但是忍住啦!
田文羽有点尴尬,挠了挠头。
“厂长都知道啦?”
“当然,他一开始调查,我就想到了你,所以让厂长把这事压下啦!”
“那田夏哪?在哪个车间?”
田文羽着急的问道。
“下午没让她上班,工会主席带她找了个地方休息啦!”
“在哪?”
“看把你小子急的,跟我来吧!”
王军带着田文羽到了职工宿舍区。
一间房间内,田夏眼睛肿的像铃铛,工会主席正陪着她。
工会主席是个40多岁的大姐,姓刘。
抓着田夏的手说道“按理说他是抱养来的,你们在一起,不算灭祖。”
“外人能接受,就是我们本家可能不太能接受。”
“要是我跟田文羽结婚,他们很多人不知道管我叫啥。”
“就连田文羽的养父母都不知道该喊我啥。”
“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这就是心理问题,克服一下也就过去啦。”
“我们村有过这么个情况,不过那俩是真的是本家,叔叔和侄女,两个人好啦!”
“本家人都反对,对他们俩一顿打骂。”
“男的怕女的吃苦,就带着女的跑啦!”
“跑到北大荒去啦!这不,去年回来啦,抱着两个大胖小子。”
“家里老人看到两个大胖小子,啥气也没有啦!”
“何况你们这种关系,他不是本家,大不了你跟他到县城来住,不回那个家。”
刘主席,还给田夏出主意。
“那不行,我不成了不孝啦?”
“嗨!把父母接出来住不就完啦!”
田夏眨巴着大眼,思考着刘主席的主意。
刘主席平时人很好,要不然田夏也不会把她和田文羽的情况告诉她。
其实田夏不知道,刘主席就是一边安慰她,一边了解真实情况。
好汇报给厂长。
如果她和田文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