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玩家无语又震惊,心底是阵阵哀嚎,他们怎么就没抢先呢!!
可惜……他们现在喊头疼也来不及了。而且这法子被人用了,他们再来,就有点刻意,容易引起这位便宜师兄的怀疑。于是大家对视一眼,决定直接跟上去。住处应该都在一块……就算不在一块,他们也可以说是担心同伴。…………银苏自然也是跟在师兄后面的,她身后则是邬不惊跟那个小孩。他们穿过一条通道,后面变得宽敞起来,有一个天井,透下来的光能让大家看清四周环境。走廊另一侧是房间,土墙和简易的木门,窗户只是简单的木头横竖架起,不过里面有布,看不见里面情况。整个走廊呈‘ap;ap;形,放眼看去,房间不少。“吱呀——”师兄扶着那个女生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很黑,没有灯。师兄先扶着女生坐下,然后摸出打火机,点亮了桌子上的一盏油灯。微弱的光缓缓驱散黑暗,勉强照亮这个屋子。“师兄,你给我带带路呗。”银苏等师兄出来,张口就给自己编了个病:“我有点夜盲症,太黑了看不清,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师兄沉默了下,“跟我来吧。”银苏的房间在对面,师兄将她送到门口,银苏借他的打火机点了油灯,“谢谢师兄。”等师兄出来,带着小孩等在门口的邬不惊赶忙道:“师兄,我也有夜盲症。”“……?”师兄脸上明显划过一丝古怪的狐疑。可能房间问题并不影响什么,师兄没说什么,直接将邬不惊带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很幸运,小孩就在他隔壁房间。其他人也纷纷找借口,让师兄逐一将他们送到了房间。…………每个房间住两人,两张很小很小的床并列在房间,放了一个小桌子后,整个房间狭窄拥挤。桌子上有两个背包,估计是她们此时用的这个身份的行李。和银苏一个房间的是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像医院里态度极好的医生姐姐。“你好,介诺。”女人主动伸出手。银苏礼貌地握住女人的手:“你好,郝善。”介诺借着油灯微弱的光打量银苏。刚进副本的时候,她没怎么注意这个女生。但是她和那三个玩家交谈时,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后来在城门处,她对npc出言不逊,又随便跟便宜师兄搭话……介诺觉得这个女生有点东西在身上,虽然她的行为好像有点危险,但看她此时的态度,是可以冷静交流的。交换名字后,介诺打量一眼房间,一边检查桌子上的背包,一边道:“在城门的时候,你不怕激怒npc吗?”“我想杀他来着。”银苏啧一声:“他们运气真好。”“???”哈?他们?除了那个老头,她还想杀……师兄,领路的便宜师兄,她想杀他。 介诺看银苏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初来乍到,先放他们一马。”银苏坐到桌子边,拎起桌子上的粗陶水壶晃了晃,里面是空的。“……”她想起某些病人,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内里狂风暴雨。在游戏里待得越久的人,越容易疯掉,会越来越嗜杀,失去人性……她在游戏里待了多久了?不过她的理智好像还是正常的,态度也平和正常……而且她还有两个同伴。所以只要自己别招惹她,应该问题不大。银苏揭开水壶盖,正里里外外检查那个水壶。介诺见她看得认真:“里面有东西?”“没有。”“……”介诺有点不信。等银苏放下后,她拿起来看了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粗陶水壶,确实什么都没有。银苏指着那两张没什么差别的小床问她:“你睡哪张床?”介诺放下水壶,“我都可以,你先选吧。”银苏也不客气,选了靠窗户那张床。介诺已经将两个背包都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里面是衣服和洗漱用品,没有太多有用的东西。唯一有用的线索只能知道他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介诺也坐下,整理一下思路:“这个副本名字叫绿洲,可是我们刚才进来时,这环境哪里有半点绿洲的样子。从副本名字暂时是推断不出什么有用线索了……”介诺继续说:“这个副本很奇怪,大家都没到副本时间,却被拉进来……还是在避难所外面,我觉得这可能是个死亡副本,像山鹿县里铜人工厂那样。”“嗯。”银苏一边掀床板,一边回她:“你说得有道理。”死亡副本是肯定没跑了。“……”简易的床很快就被银苏掀开,露出地面。地面倒是干净,连垃圾都没有。银苏刚准备放下床板,手指摸到床板有些凹凸不平,她将床板完全翻过来。床板背面全是抓痕和血迹,和城门上的那些痕迹很像……介诺端着油灯走了过来,将木板照得更亮,“这是什么野兽抓的吗?”银苏上下打量床板,“你觉不觉得这像个东西。”介诺以为银苏说的那些抓痕,“什么?”“门。”“……”介诺看一眼他们房间的房门,别说……确实很像。介诺将自己那边的床板也掀起来,有同样的抓痕。除了抓痕,还在木板上发现了模糊的血字。两人凑在一起辨认半晌,勉强认出是个‘逃ap;ap;字。“说些废话。”银苏从床板上爬起来。介诺也觉得是个没用的字,在游戏副本里,玩家想逃也无处可逃啊。介诺刚想将床板放回去,突然发现靠墙的床脚边有什么东西,她用力将其拽出来。是一张迭起来的旅行地图。介诺展开地图看,地图上被人用红笔画了一条线。是地图中心城市,一路延伸至沙漠区域。“地图上没有流光城。”介诺没有找到流光城,只看见有人在距离终点还有一段距离的红线上,打了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