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吃了一碗粥就吃不下了,肚子疼影响她的食欲。
小旺吃了两碗,肚子撑的很。
何婶把小旺丢进小花房间,叮嘱道:“我去洗衣服顺便看看阿台媳妇儿,小旺你老实待着,别去吵你小姑,你小姑身体不舒服,等我回来发现你要是不老实,老娘就让你屁股开花!听到没有!”
“听到了!”小旺乖巧点头回应道。
何婶关好门 ,拿上脏衣服放进篮子里,急步去了祁台家。
“阿台,你媳妇儿咋样?昨晚焦头烂额的,我光顾着小花了,实在对不住!”
何婶一进院子就急忙对祁台抱歉说道。
祁台在洗衣服,秦染嫣堆了四套衣服要洗,他手劲大,怕搓坏了,放慢放轻动作,小心洗着。
祁台起身道:“她伤的严重,不过没有伤到内脏骨头,养段时间就能好,她现在还在睡着。”
何婶脸上满是愧疚道:“昨天本来是你叫覃一手来的,我心急小花就拉着他去看小花了,真是对不住!”
“何婶你别放在心上,覃一手他媳妇儿李木清也是个大夫,从前是在镇上扫廊堂当过药童学过医的,医术跟覃一手相较相差无几,她昨夜仔细诊治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今早我让大鱼去请济老大夫来看看,这样稳妥一些。”
何婶不知道李木清还有这样的本事,有些吃惊。秦染嫣看过医,没事,这就让她放心了。
“没什么大问题就好,你让大鱼去请济老大夫这位名医看伤病,还不忘记我家小花,多谢你!”
何婶感激说道。
“何婶你可别这样说!我请小花来照顾我媳妇儿,还让她受伤,这本来就是我亏欠你家的,怎么能让你朝我说谢呢?!”
祁台脸上是惶恐之色,瞳孔却冷的如冰。
“一码归一码,总之还是要谢谢你请大夫给我家小花看病,还承担药钱。”
“我得赶紧去洗衣服回家照看小花和小旺,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媳妇儿!”
祁台送了何婶几步,嘱咐道:“何婶慢走!”
“唉!好!”
何婶去溪边快速洗了衣服,溪边在洗衣物的人多,见到何婶就问个不停,何婶着急回家,匆匆洗完衣服,都没跟别人说上几句话就回家了。
何婶回到家,小花已经喝了药,正拿着一本书看,小旺不吵不闹的蹲在墙角地上挖沙牛。
沙牛是一种体型十分小的虫子,生活在干燥的泥地上,会在地上挖洞,洞是漏斗状,古代家中常能找到。
何婶进屋看了一眼,见没什么状况,就把洗好的衣服拿去晾晒。
祁台洗好衣服,拿去屋后晾晒,刚晒好所有衣服,身旁就传来两道低小的声音。
“卑职见过太子殿下!”
覃一手和李木清齐声作揖。
“我已经不是太子了,别这样叫我,赶紧滚,别在我眼前出现!”
祁台冷眼拿起木盆回了前院,覃一手和李木清相视对看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无力惆怅。
大鱼给的鸡肉粥,祁台放在厨房,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吃。
鸡圈里母鸡下了一窝蛋,祁台捡回厨房放好 。
时间还早,但祁台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他先去后屋拔了一大把青菜,然后挑水来浇了一下菜地。
覃一手和李木清已经不见了。
第一次撒的菜种基本吃了大半,第二次撒的菜种已经冒出嫩绿的菜芽。
祁台进厨房烧水,杀鸡剥皮去头脚洗干净,拿进厨房,洗干净菜刀砧板,把鸡剁成块。
泡上干蘑菇,把鸡块倒入锅中,添两瓢水,点火加柴,小火慢炖。
再出去把青菜洗干净拿到厨房备用。
祁台收拾了一下地面,把垃圾拿到院外一角,点火烧。
那件被血染红的衣服,洗不干净了,祁台也一并拿出来烧掉。
覃一手和李木清还没走,神出鬼没的又出现在祁台身边。
“殿下,前天来撬门的人,除了李大狗还有大蛋子和刘寡妇。”
祁台背对着他们,寒声问:“她出事的时候,你们两人在哪里?”
覃一手和李木清扑通跪下。
“卑职死罪!请太子殿下赐死!”
“回答我。”
祁台的声音如万年冰川吹来的寒气,不凛冽,须须之风,但一吹就能让人冻住。
覃一手说:“卑职失职!当时在山中放飞鸽传书回来晚了。”
李木清说:“卑职失职!当时从贾员外家探消息回来晚了。”
祁台猛然转身,一人一脚踹在他们的肩头上。
覃一手和李木清当场嘴角就流出血来,却不敢去擦,急忙把歪倒的身子跪拜回去。
“卑职死罪!”
覃一手和李木清异口同声。
“我说我不是太子了,你们也别拿我当太子,既然这么死心塌地跟着我,认我这个太子,那你们就克忠职守的做好事情,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是!”
“起来吧,别让别人看见了。”
“是!”
“朝中近来有什么消息?”
“回殿下,皇上谋策打仗,正在筹备国库银两,秦王暗地集兵,意图造反。”
覃一手恭敬回道。
“写一份详细的书折给我。”
“是!”
“都先走吧,我还要做饭呢。”
“是!”
卯时村长就领着人押送李贾丫一家去送官,审理到巳时才结束,村长让其他人到镇门口等着,他去买药。
村长刚到扫廊堂就见大鱼在街头东张西望的,村长看见大鱼,大鱼也看见了村长,大鱼等了半个多时辰了,见到村长来了,急忙上前跟他说明情况。
村长一听,这可是大好事,他正愁着要是花了这钱买药,大旺的县考该怎么办呢,这下好了,祁台出了钱,他就能把这十几两给大旺用了。
大鱼和村长一起去找济老大夫,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