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带祁台拿去丢都会立马点火烧了,防止血腥味引来山中的野兽。
祁台把熬好的药端进房间,秦染嫣喝完药祁台就熄灯准备睡觉了。
一夜安眠,第二天大早,祁台醒了秦染嫣还没醒,祁台洗漱完做早餐熬药。
昨天的番薯还剩几个,祁台把番薯全都削皮,切成滚刀块放到锅里加水加糖熬煮。
秦染嫣作息已经被渐渐调整成早睡早起了,她比祁台晚一个时辰起,对往常总是熬夜冲浪的她来说,已经算早的了。
秦染嫣醒了马上去上厕所换月事带,洗漱之后简单吃完早餐喝完药,秦染嫣拿书看,今天房顶竣工,祁台跟秦染嫣说了一声,就锁门去看工地了。
“瓦片都放好点,沙浆多加点,别下雨天漏水了!”
村长在底下念念叨叨喊着,生怕这些人粗心大意没干好。
“张叔。”
“阿台你来了,你看看,这样没什么问题吧?”
房子已经进展到最后工程,房间地面的石板已经铺盖好,门窗房屋瓦片安装好,下午就能搬家了。
祁台看了看,整体都不错,并没有什么问题。
“都很好,没什么问题。”
村长松一口气。
“张叔,我这边没散钱,你帮忙兑换一下散钱给工人们发工钱吧。”
祁台把一个十两的银元给村长,村长立马藏了起来。
“唉,好!”
“劳烦张叔了,剩余的钱请张叔喝个茶水。”
“不劳烦,乡里乡亲的,以后还有啥事,尽管来找我!”
村长心中乐开了花,面上一副乐善好施的样子。
还没到中午房子就盖好了,村长又叫他们打扫干净,然后跟着他回家结算工钱,算完工钱工人们又去大鱼家吃最后一餐好的,个个都心满意足回了家。
不足四天,村长给他们算足了四天的工钱,村长也不是贪心的人,祁台给他的够多了,他也要为祁台的好名声着想一番。
祁台去覃一手家拿了几样菜回家,做了酸笋炒猪肉,香菇炖鸡、鸡蛋羹、红烧排骨、清蒸鲈鱼。
祁台把桌子搬到床边,将饭菜从厨房拿进房间,碗筷摆好。
祁台从鸡汤盆里夹两个鸡腿进秦染嫣碗里,秦染嫣都懒的反抗了,认命吃。
“下午就要搬家了?”
“嗯,等你午睡完就搬。”
“我不想睡,吃完饭就搬吧!”
“好。”
秦染嫣都无聊死了,好不容易有件新鲜事。
“你昨天不是叫覃一手买衣架吗?衣架呢?”
祁台昨天忘了跟覃一手说了。
“我忘了,等会儿叫他买。”
“我的医书也没拿给我,师傅他老人家不会也忘了叫师姐拿给我吧?”
祁台故意不让李木清拿给秦染嫣的,拜一个下臣为师,又不是学文理拜太傅,拜太医算什么事?
“那老头记性确实不好。”
秦染嫣瞪他,“对我师傅尊重一点,不然等我学会扎针,就扎瘫你!”
祁台不想惹她不高兴,立马认错。
“是我嘴笨,以后不说了,对他喊尊称,你别生气,来,吃鱼肉!”
祁台夹鱼肚子肉给秦染嫣吃,秦染嫣也没有继续刁难他。
吃完饭祁台洗碗熬药,秦染嫣下床去衣柜找衣服穿。
祁台把药熬上回房间,就见秦染嫣在收拾梳妆台上的首饰胭脂水粉化妆刷等。
“你好生躺在床上,下来干什么?”
祁台想把秦染嫣塞到床上盖好被子。
“这些我来收拾,你别动。”
“我不想躺了,我想走动一下,躺的我浑身酸痛难受不舒服。”
祁台闻言不强迫她回床上了。
“那天被抢的首饰呢?在谁手里?不见了吗?”
自从那天被打伤,秦染嫣就整天待在家养伤,也不梳妆打扮,都忘了自己的首饰被抢走了一些了,也不知道现在那些首饰何去何从。
“那天人鱼混杂,李贾丫一家抢了你的首饰,后来被抓起来捆绑住,首饰掉在了地上,当时我也没功夫去管,也不知道哪个起贪心的捡走了,以后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这些够用了。”
梳妆台上还剩两个银钗子,两个金簪子,一个流苏,一对耳环,两个木簪。
古代盘发秦染嫣嫌麻烦,她自己也不会弄,戴太多金银首饰她嫌重,日常扎头发一根发绳就解决了,偶尔心血来潮就让祁台帮忙弄一下,平常都披散着头发。
秦染嫣心中其实还有一份期待,要是她整日这样素面朝天,祁台看久了觉得厌恶,指着门让她滚,她做梦都能笑醒。
祁台没说话,心里想着等以后带她再上街,买上个十几二十件的,戴不戴是一回事,梳妆台上就不该空荡荡的。
秦染嫣将床上的被子整理折叠塞到衣柜里,首饰塞到橱柜里。秦染嫣非要干活,祁台拦不住,只好去端药来给她喝,秦染嫣喝完药吃蜜饯,祁台拿碗去洗。
“婶婶!”
门外忽然传来小旺兴奋的喊叫声。
祁台听见声音,立马从厨房出来,秦染嫣拿发绳扎起头发也从卧室房间出来。
“阿台叔!”
祁台率先出来,小旺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祁台摸摸他的头。
“张叔何婶你们怎么来了?”
祁台见他们牵着牛车来了,不解问。
“帮你们搬家,重物就放牛车上,来回运几趟省力气。”
“阿台媳妇儿你身体好些了吗?”
何婶走近秦染嫣问。
“好多了。”
“婶婶!”
小旺跑过去,何婶急忙想拦住他,怕他扑秦染嫣身上,小旺这次只是跑到秦染嫣身边,没有去碰她。被说教打过几次,小旺就算再缺根筋,也长了记性,知道扑到阿台婶婶身上是不好的。
“婶婶你吃完小白子了吗?”
前几天祁台洗了一碗水晶萝卜给她吃,她才知道小旺回家又挖了,当时和祁台两人吃光了。
“吃完了,谢谢你送给我吃。”
“等明年小白子长出来,我再挖给婶婶吃!”
小旺一身深色补丁冬衣,天冷冻的小脸红扑扑的,说话手舞足蹈。
“好。”
秦染嫣笑着看他。
“何婶,小花伤好了吗?”
“覃一手医术真不赖,小花还没出十天就基本好全了,现在不扎针了,但是还在吃药,吃多几天也放心些。”